第七章 一直等待

第二天一早,小青給關之玉打了電話,一是因爲自己要去工作了,二是小青很想告訴關之玉目前的狀況,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個大概,小青想還是自己去解決吧,關之玉也是遠水解不了近火,只有自己走一步算一步了,但是小青還是問了關之玉什麼時候回來,她很想他早點回學校,可能這件事情就好處理得多,小青還答應了關之玉將去接他,據說關之玉這次行李比較多。

一個星期,小青一直是在工作和約會中交替中生活着,對易寒,小青也更加熟悉起來。不管自己是在吃飯的食堂還是在工作的時候,小青總能夠感覺易寒的影子,特別是工作的時候,易寒以檢查工作爲名,總是到自己這一組來,有時候還幫自己乾點活兒,但是也不很明顯,好象他有時候幫誰都那樣的。而工作一完畢,小青就被易寒帶走了,小青也說不清楚,小青想,順其自然吧,不過就有點那種像犯人早上被送到勞教場,晚上就被接回去的一樣,哈哈,原來自己最近的生活就是這般囚禁啊......

明天就是元宵了,小青心情輕鬆起來,易寒明顯地感覺到了,“你現在很開心?”

“是啊,你不知道我哥們要回來了哦!他讓我去接他!我答應了,所以元宵,也就是明天,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我都答應他了!你也有事情做的,對吧!”小青試探着問易寒。

“恩,對了,這些天,你現在可以總結一下對我的感覺呀!”易寒問着小青。

“你啊,像個大哥哥,你老是叫我丫頭,哈哈,你知道嗎,就我爸爸媽媽才這樣叫我呢,是不是像個大哥哥啊!不過真的,你是個好人啊!其實你很優秀,喜歡你的人應該很多!”小青撲哧一聲笑出來了,覺得易寒怎麼會這樣的問題呢,不過對他的評價很中肯。

“就這樣啊,沒有什麼特別的意見!”易寒覺得有點失望的感覺。

“呵呵,我就和你一起一個星期,你想怎麼樣呢?”小青很是調皮地笑,小青覺得易寒今天的問題可以和自己的智商相媲美了,原來這個人也有這樣的智商的時候。

“那我問你的問題,你現在可以答覆我沒有!”易寒很小心地問。

“什麼問題啊!”說實話吧,這幾天,小青還真的把易寒那天的表白忘記了,一直以朋友的身份和易寒交往着也很是開心,很是融洽,但是好象易寒並不滿足這樣的進展,尤其是進天晚上的神態。

“你答應做我女朋友了!”易寒直接肯定着。

“啊,什麼,你怎麼這樣認爲呢,我?”小青一時有點語塞,什麼地方給了易寒這樣的暗示嗎?好象沒有啊,小青前前後後的想了一遍。

“你都說沒有問題啦!”

“什麼時候啊!”小青疑惑。

“剛纔啊,你不是說‘什麼問題啊’,在我們那裡表示沒有問題的意思!”易寒給小青扣了個民族的帽子。

“不是吧,有這樣的嗎?”小青急切地問着。

“恩,所以我就當你答應了啊!”易寒很是正經地說着。

“怎麼這樣呢,絕不是那樣的意思,你先聽我說....”但是小青卻不知道從何說起,該怎麼說呢,小青直冒冷汗。

“你,不用着急,我開玩笑的啦,我說了給你時間的!”易寒一種擔心溢於言表。

“你嚇我啊,我盡力,你最好先不要報任何希望!我不想傷害任何人,包括我自己!”小青很真很誠地說着。

“明白!”易寒嘆了一口長長的氣,雖然易寒這樣說着,但是心裡的擔心卻越來越厲害,他怎麼都覺得自己可能真的不確定回覆,機會就變得很渺茫。

小青看着易寒的惆悵,心裡不知道什麼滋味,小青覺得很是對不住,可是自己還在想着其他的人,其他人的溫馨,小青其實滿心的不忍,真的,她不希望傷害別人,也不希望傷害自己,因爲她總是覺得傷害有時候總會烙上一生的記憶,小青害怕,害怕把那些傷痛帶到自己的世界,甚至帶到別人的世界,可是現在只能夠說,抱歉,我真的是無心,雖然無心同樣也會讓人痛得無法呼吸。

“明天上午我們還是可以在一起走走的吧!”易寒徵求小青的意見。

“好吧!”小青看着易寒,自己也開始心痛,如果可以自己也希望步夕陽給自己那麼一次機會,一起走一走,可是步夕陽沒有給,一開始就斷了她的念想。

“你幾點去接關之玉!”易寒問小青。

“他8點到,那我就7點多一點出發!”小青如實回答。

“哦!”易寒輕輕地一聲,好象有無限的愁緒。

“你怎麼不開心!是因爲我嗎?真的,對不起,我現在,你知道,我這裡很鬱悶!”小青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真的,小青也很惆悵,很胸悶,有時候小青一惆悵,覺得全身都要散架了一樣,讓自己很累很累,所以小青儘量保持愉快一點的心情,雖然這三個學期以來還沒有開心幾回。

“讓我抱抱你,抱抱你,你就會好很多!”易寒拉着小青的手,想拉着小青入懷。

“你怎麼老是這樣啊,像上癮一樣,這樣對你不好的,你得做最壞的打算,知道嗎?我現在都不瞭解我自己,我不敢承諾什麼!”小青想推開易寒的手。

“別,我很守時的,就一分鐘就好了!”易寒閉上眼睛,輕輕地用點點鬍鬚摩擦着小青的額頭,嘴脣動了動,又經不住吻了那頭迷戀的頭髮。

小青覺得易寒這個行爲很奇怪,雖然他一直就止於這樣的行爲,但是每天到了小青宿舍樓下,他都希望抱抱小青,就那麼一小會兒,然後離開,頭也不回地離開,而後小青就只好一個人嘟着嘴巴回宿舍,然後莫名其妙地想着這些怪異的行爲。

其實很多年後,易寒總還是那樣,在分別的時候,抱抱小青,然後再離開,只是後來易寒開始一步三回頭,看看那個在看着自己遠去的人。

易寒說開始的時候,真的害怕自己一回頭,那個期盼的人已經不在,如果頭也不回,那麼自己想象那個人一直在那裡看着自己離開,或許小青就是這樣被俘虜的,特別是在兩個人發明的愛情試用期之後,小青知道了易寒那片心,易寒,一個可以把心全部交給自己的人,容忍着自己的任性,容忍着自己的無知,甚至自己曾經那麼狠狠地傷害過易寒,就差點兒,小青就失去了易寒,有時候想起來,就有點後怕,可能在某個時間不知不覺中,小青已經深深地念上了這個第一眼便愛上自己一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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