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中午了,我請你和表哥吃飯呀!”楚依依說道。
“吃飯呀,還是算了吧,我現在連吃飯的力氣都快沒有了,我還是先休息夠了再說。”柳夢瑤無力地說道。
“靠,夢瑤不會吧,你累到吃飯的力氣都沒有,這也太誇張了吧。”楚依依有些不相信地說道。
“有沒有誇張,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要不我叫我表哥晚上給你開包,保證你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柳夢瑤說道。
“你表哥那方面那麼厲害呀,不是說女人在那方面佔先天性的優勢嗎?” 楚依依不解地問道。
“那是一般的男人,那裡能跟我表哥比呀,我表哥一個可以抵十幾個男人了,要不然他怎麼會有那麼多女人呢?”柳夢瑤說道。
“太誇張了吧,到底是真是假呀?”楚依依還是不相信地說道。
“騙你幹嘛呀,我表哥說了,他在家裡可是每天和他的四、五個女人一起大被同眠的。”柳夢瑤說道。
“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楚依依有些不敢相信了,這個跟書裡寫的完全都不一樣呀。
“不說了,我還要睡覺呢。”柳夢瑤也不等對方說什麼就直接掛電話了。
“依依什麼不可思議呀。”見楚依依放下電話,齊箐箐好奇地問道。
“還不是柳夢瑤的那位神秘的表哥呀。”楚依依說道,這個柳夢瑤真的被弄得那麼慘嗎,連打電話的力氣都沒有。
“她表哥怎麼了?”齊箐箐問道。
“他表哥昨天把怎麼的夢瑤折騰得,現在連打電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中午他們不過來吃飯了。”楚依依說道。
“這麼強悍呀!”
齊箐箐吃驚地說道,雖然齊箐箐現在還是黃花大閨女。可是也很清楚男女間的那種事情,向來是女人佔優勢來的,怎麼柳夢瑤會被折騰的這麼慘呀,還是柳夢瑤沒有用呀,經不住狂風暴雨來的呀。
“是呀,夢瑤還說他表哥在家裡,可是和四、五個女人一起大被同眠的。”楚依依說道。
“不會吧?”
本來還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看書的溫應靜,也吃驚地問道,和四、五個女人大被同眠,這個柳夢瑤的表哥也太強悍了吧。
“是柳夢瑤說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楚依依說道。
“柳夢瑤這位表哥好神秘呀。”溫應靜說道。
“是呀,真是挺神秘的。”齊箐箐說道。
“既然柳夢瑤她們不來,咱們就自己去吃飯好了,就去昨天的那家‘紫楓居’好了,我覺得那裡的味道不錯。”楚依依說道。
“你們去吃飯吧。現在肚子不餓,還有看會書。”
溫應靜說道。倒不是溫應靜真的不餓。而且家境不怎麼好的溫應靜,捨不得花錢去那麼貴的地方吃飯,畢竟那裡的菜價可比學校食堂貴了三、五倍呀。
雖然說可能是楚依依請客吃飯,可總不能讓她天天請吧,再說了她請自己吃飯,自己早晚要請回去的。可是自己沒有那麼多錢呀。
這個宿舍裡,她們三個人家裡都是有錢人,自己可跟她們比不了的,自己住這樣昂貴的四人宿舍。也就夠奢華一次了,現在自己手裡已經沒有多少錢了,家裡也寄不出錢來了,自己還得儘快地在學校裡找個事情做,要不然自己吃飯都會成問題的。
“那好吧,箐箐我們一起去吃飯。”楚依依見溫應靜不去,就向齊箐箐說道。
“好的。”齊箐箐從牀上下來,和楚依依一起出去吃飯。
溫應靜有些羨慕地看着楚依依她們的背影,心裡暗暗地想:“我要是也有個有錢的父母該多好了。”
……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兩天過去了。
德龍集團的晚上的酒會在萬達大酒店舉行,萬達大酒店位於市區中心北岸通天街,有兩條大江匯聚於此而過,地理位置得天獨厚。
酒店使用面積200畝,總建築面積40000平方米,樓高45層,總投資10億元人民幣,萬達大酒店是上京市唯一一家“六星級”大酒店。
酒店裡面裝修的富麗堂皇,在這裡吃一頓飯,最少也要一萬,不是真正的大富豪,絕對不敢在這裡承辦什麼晚宴來的,要知道一場豪華的晚宴,最少要幾百萬來的,上千萬也是常有的事情。
而今晚,萬達大酒店迎來一場由全國十大民營集團排行第三的“德龍集團” 舉行的酒會,市裡一些相關的領導都會出席,所以,今天早早地萬達大酒店就開始準備今晚的這場酒會。
至於這場酒會場所,則設立在酒店三樓的一個可以容納幾百人同時就餐的場所裡面。
現在時間悄悄來到晚上六點,酒店爲酒會準備的一切工作都已經準備好,而一些前來酒會的人也陸續到場。
此時,雲濤帶着柳夢瑤和歐陽明珠正在搭出租車過來的,這個萬達大酒店在市中心,與處於郊區地帶的“中天大學”距離有點遠,現在都已經坐了半個多小時的車,還沒有到,據司機估計還要十幾分鍾才能到萬達酒店。
“司機師傅,你能不能快點呀,都遲到了。”
柳夢瑤着急地對出租車司機師傅說道,酒會是六點鐘開始的,現在都過半個小時了,柳夢瑤很是着急呀。
“美女,我已經開的夠快了,這裡是市區,要是再開快了,可是要被扣分的。”司機師傅說道。
“夢瑤,你不要着急了,遲到一點沒有什麼關係,在華夏什麼酒會都流行遲點,我們去的太早,估計還要等別人呢?”雲濤見柳夢瑤着急的樣子,就安慰地說道。
“哼,都是你害的。”柳夢瑤白了一眼雲濤不滿地說道。
“怎麼說是我害的呀,主要是你打扮的時間太長了,又是整發型,又是化妝的,都用了兩個多小時好不?”雲濤委屈地說道,自己真的是比竇娥還冤呀。
“人家可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酒會呀,當然要打扮的漂亮些啦,這樣你也有面子呀,我這可是都爲了你呀,你說是不是你害的。”柳夢瑤強詞奪理地說道。
“是,是,是,都是表哥的錯。”雲濤只能乖乖地認錯了,跟女人講道理,你永遠都講不過他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