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跑咯~”蘇菲幸災樂禍的在旁邊冷嘲熱諷。
陳景龍淡淡的瞥了一眼旁邊的蘇菲,面無表情的追了上去……
一旁的徐建不放心的大吼:“龍哥!你真的要去法國嗎?”
陳景龍擺了擺手,並沒有跟他過多廢話,直接衝出了宅院!
蘇菲不滿的撅起了嘴,喃喃自語道:“這個傢伙,難道就不擔心老孃我也跑了嗎?看來讓他拜倒在老孃石榴裙下面,這還任重而道遠啊……”
陳景龍一路狂奔,最終來到了不遠處的一輛豪車旁邊,蕭若晴正捂着額頭深深低着頭。
陳景龍走到了蕭若晴的旁邊,低聲安慰道:“你放心吧,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蕭若晴猛然擡起頭來,撲到了陳景龍的懷中,但卻沒有像平常的女孩子一樣哭哭啼啼,也沒有發出過多的聲音,只是抱緊了陳景龍,沉默了片刻,忽然開口說道:“保重!路上小心。”
陳景龍連忙點頭,正要說話,蕭若晴猛然推開陳景龍,瞪眼望着他有些生氣的怒吼道:“我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花心大蘿蔔!居然還在背後偷偷找女人,我們都被矇在鼓裡,我看錯你了!”
“什麼?找女人?什麼女人?”陳景龍一臉的茫然。
蕭若晴怒氣衝衝的回到了駕駛室上,車窗緩緩關上,她憤怒的咆哮着說道:“你還不敢承認,你去死吧!”
嗡嗡……
伴隨着汽車沉悶的低吼聲,這蘭博基尼如火箭一樣穿刺了出去。
陳景龍一臉的茫然;自己什麼時候找女人了?她又怎麼知道自己找女人的?
陳景龍下意識的在後頸上摸了摸,卻沒有絲毫的異常,不由得迷惑的眺望着遠方,心裡充滿了迷茫,也不知道這蕭若晴這突然是怎麼回事!
陳景龍猛然回想到了之前的那個無比真實的夢境,可偏偏徐建說什麼都沒有發生,這讓他頓時有一種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感覺。
蘇菲抱着胸慢條斯理的來到了陳景龍的旁邊,輕笑着說道:“怎麼?沒追上?”
陳景龍搖了搖頭,凝視着遠方,沉默了片刻,忽然開口說道:“算了!法國我必須去,這些事情我必須要解決!”
蘇菲拍着陳景龍的肩膀,有些不滿的說道:“難道你就沒有一點的原因是因爲我嗎?你不是因爲我纔跟着要去的?”
陳景龍眉頭一挑,撇嘴說道:“不是!”
“好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蘇菲湊近了陳景龍,素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臉頰湊到了陳景龍的耳邊,吐氣如蘭,輕聲說打偶:“親愛的,你怎麼可以這麼絕情呢?難道我真的就一點都比不上蕭若晴嗎?我的身材,我的火熱……?好歹我也是一個性感大明星,難道你就不想上明星嗎?”
陳景龍不禁怦然心跳,看了一眼蘇菲,又想起了那負氣離去的蕭若晴,心裡莫名的有些惆悵……
而這個時候,蘇菲卻像是察覺到了什麼,臉色頓時垮了下來,有些不滿的說道:“哼!看起來像是跑了,沒想到偷偷找機會佔便宜,給你蓋章啊?”
“嗯?”陳景龍茫然的望着蘇菲。
蘇菲伸出手用力擦乾淨陳景龍耳後的口紅印,她挑起陳景龍的下巴,迅速在陳景龍的臉上親了一口,隨即眉開眼笑的說道:“反正老孃已經被你看個遍了,現在我也在你的身上蓋個章,你的歸屬權是我的……”
“你在這裡胡說八道些什麼呢?”陳景龍迷糊的望着蘇菲,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從兜裡掏出來了一個精美的盒子。
“咦,戒指盒子?”蘇菲怔怔的望着陳景龍,隨即一臉戒備的望着他,一臉狐疑的說道:“你想向誰求婚?”
陳景龍打開了盒子,蘇菲一看見裡面的戒指,頓時雙眼冒着星星,俏臉泛紅,激動的說道:“你是要給我求婚嗎?”
陳景龍淡淡的望着蘇菲,面無表情的把這戒指戴在了大拇指上面,淡淡的說道:“你想多了……”
蘇菲沮喪的低下了頭,隨即還是忍不住死盯着這一枚戒指,忍不住說道:“你這戒指到底是哪裡買的啊?真好看,做工太精細太極品了……能夠做出這樣戒指的人,絕對不會是普通人!”
陳景龍沉默着凝望着遠方:“這不是買的。”
“那是從哪裡來的?”
“我父母留給我的。”陳景龍面無表情的說道。
蘇菲激動的望着陳景龍大拇指上面的戒指,忍不住說道:“你的父母一定非常非常有錢,這個戒指的材質都非常西遊,特別中間的那一刻鴿血紅寶石更是珍貴萬分,我長這麼大,我還沒有看到過這麼大顆的紅寶石!”
“是嗎?”陳景龍磨蹭了一下戒指上面的法文,心裡思緒萬千……
沉吟了片刻,陳景龍忽然開口說道:“現在……我們可以走了。”
“好,機票我早就訂好了,還有一個小時就要起飛了。”蘇菲眉開眼笑的望着陳景龍,望着他手上的戒指,忍不住說道:“這是你家的家傳信物嗎?要不給我做定情信物好不好?”
“你是在做夢嗎?”陳景龍撇嘴說道。
“切!摳門兒!”蘇菲撇了撇嘴,但心裡還是十分不爽!
任何美麗的東西,對於女人來說都是沒有任何的抗拒力的……而陳景龍那個手上戴着的這枚戒指低調奢華,更給她一種無比高貴的感覺。
陳景龍笑了笑,沒有搭理蘇菲,隨手攔住了一輛出租車,兩人便是往着不遠處的機場趕去。
蘇菲倒是拉低了帽檐,遮掩住了自己傾國傾城的面容,又熟練的從隨聲攜帶的包裡拿出了一個口罩戴在臉上。
“兄弟,你女朋友病了啊,怎麼不帶她去看看?”開車的司機詢問道。
陳景龍懶洋洋的說道:“就是帶她去外國看病了!”
“那她可真幸福啊,小夥子真踏實……”
蘇菲悶悶不樂的說道“踏實個屁,摳門的要死,你怎麼不去死……?”
“就是去死啊……”正蹲在櫃子邊整理着櫃子的徐建忍不住喃喃自語,隨即他看到了一個生鏽的鐵盒子的角落處,有着一張不起眼的紙條。
紙條上寫着潦草又非常用力的字跡:“千萬不要戴上王權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