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門鈴聲再次響起,安朵眉梢一挑覺得距離自己點餐時間太短,廚房想要在短短時間內做好再送上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htt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她面帶疑惑快走幾步將封景虞要的衣服放在了浴室外的架子上,敲了敲門示意道:“衣服放在外面的自己拿,有人敲門我去過去了。”
爲了以防萬一是有闖進酒店的記者,安朵先打開了玄關處的視頻監控。準備如果門外真的是記者的話,直接打電話讓酒店的人弄走,但當視頻監控打開,看到站在門外的人時,安朵眉愣住瞬間訝然的翹起眼角。
此時站在門外的是一個漂亮的東方女人,穿着一襲淺藍色的職業套裙,頭髮梳起,臉上略施薄妝,整個人精神而幹練、知性而清麗。聽到房門內一直內動靜,她擡手再按了門鈴。
“叮咚……”的門鈴聲闖入耳中,安朵收回疑惑而飛散的思緒,整理好了衣服打開房門。房門打開瞬間,她清晰的看到面前的女人嘴角的笑意有些凝固。安朵只做不知,面對門外的女人冷淡而矜持的優雅微笑:“你好,請問你是?”
女人拿着手中的文件夾,飛快的收斂了臉上的異色,大方的笑了起來伸出手:“您好安小姐,我叫霍清清,是這次劇組安排給封設計服裝和武器的設計師,因爲電影后期的一件衣服需要重新修改,所以我來詢問封的意見。”
工作上的事?
女人的敏銳感覺讓他直覺這個女人有些不對勁,但對方既然說了是工作上的事,她只得按捺下疑惑準備去問封景虞要不要見面。畢竟工作的事情她不能亂插手。安朵思腹着正要讓這個叫霍清清的女人稍等片刻,卻聽身後傳來封景虞淡漠的說話聲:“我沒意見。”
安朵驚訝的轉過頭去,看到封景虞穿着她剛纔送過去的那一身衣服走過來。周身還帶着霧靄的水汽,溼漉漉的頭髮往後撥起,露出俊美而深邃的面容。漫不經心的走過來後攬着安朵的腰身給了她一個早安吻,這纔對站在門外的霍清清淡聲吩咐:“不用問我,只要合適就行。”
霍清清笑容依舊,卻在看到房門內相互依偎宛如璧人的兩人時眼神微微閃爍,但很快的她遮掩下這樣的情緒,笑着答應下來,掃過房門內的兩人,乾脆大方的道:“您要是沒意見,那我就不打擾了。”說完再次看向安朵,笑容清麗動人:“安小姐再見。”
安朵牽起脣角,淡淡微笑這點頭:“再見。”
霍清清並沒耽擱,拿着文件夾踩着高跟鞋快步離開,朝酒店電梯走去。安朵看着她的背影眉頭微皺,封景虞卻攬着她的腰身順勢將門關上,帶着水汽的吻送到脣邊,慵懶的問道:“早餐還有多久?”一句也不提剛纔的那個女人。
安朵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擡頭眯眼看着一派淡定自若的和她討論早餐的封影帝,忍不住一腳踢了過去:“她是誰?”
封景虞早就料到了這一招,膝蓋一擡抵着她的腿躲開一步,哭笑不得的瞥了眼她剛纔踢過來的位置,輕嘆口氣:“親愛的,腳下留情。”
安朵嗤笑,眯眼敏銳再次問:“剛纔那個霍清清是誰?”一句話落下擔心封景虞會忽悠她,又冷笑的踩了他腳背警告:“別想糊弄我。”
不是她多疑而是這個女人來得太莫名其妙,更何況同一個劇組遇到同樣一個c國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一個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不對勁。這種直覺說出來很荒唐和沒道理,但此時似乎卻十分的管用。
作爲一個演員,封景虞不可能不和其他女性接觸。無論是合作的女演員幫忙上妝的化妝師以及拍廣告遇到的模特,這些女人每次安朵見到都能淡定以對,但此時不過是一個劇組的設計師,明明沒什麼關係安朵卻詭異的覺得不對勁。
況且……
安朵皺着眉淡聲說道:“要是我沒猜錯,酒店內設定的是隻有那一層的房卡才能打開酒店的那一層電梯,那你告訴我這個不住在這層樓的設計師是怎麼上來的?”說到這裡她語氣帶着些微譏誚和諷刺。
封景虞靜等她說完,抱着她在她脣邊輕輕吻了一下,輕笑道:“我能不能理解成你在吃醋?”
安朵掀着眼皮嘲諷的幽幽反問:“您猜呢?”
封景虞笑着抱住她,斟酌片刻淡聲解釋:“我的確認識霍清清?”
霍清清!
叫的還真是親密!
安朵冷着臉寒聲追問:“別告訴我是前女友。”如果真的是,她恐怕會控制不住的當場暴走,或者氣得狠踩她的腳。要是前女友按着設計方案來酒店找他,安朵只要想一想這個可能性,饒是知道兩人沒關係,仍舊止不住的亂吃飛醋。
封景虞哭笑不得,在她額頭安撫的吻了吻,低沉着嗓音道:“別亂想,只是認識,僅此而已。”
安朵仍舊不甘心:“什麼時候認識的?”
“似乎挺久了。”封景虞低聲淡淡回答:“對我來說那大概只是個說過幾句話的陌生人,但偏偏有人認爲不是,所以我就將計就計。”
安朵臉色微變,沒再追問霍清清,轉而重複了一遍他說的話:“將計就計?”她呼吸急促了一下子,眉峰緊皺追問:“誰能需要你將計就計?到底是怎麼回事?”
封景虞本來不想多說這種事讓安朵煩心,但看了看她的臉色,斟酌着語氣安撫道:“一點麻煩而已,現在已經有了眉目,你不用多操心。”
安朵眉心擰着:“會不會有危險。”說完她忽然雙眼一揚,臉上帶着寒色沉聲問道:“是不是和向沄有關。”
封景虞微微挑眉,還沒說話安朵已經寒聲啓脣:“別想瞞着我,你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麻煩。說是你有麻煩倒不如是我有,向沄一直咬着我不放,現在莫名其妙消失,我總覺得不對勁,這個霍清清是不是與她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