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對的作用下,大家原本還存在着的生疏感瞬間消除,都痛快的玩樂了起來。唱歌跳舞、笑話喋喋,痛快玩鬧興奮不已。
大家鬧騰了一番,正圍着桌子坐好聊天說話,一陣汽車轟隆聲從外面傳來,只見一輛吉普車停在了面前,一頭暗金色長髮綁在腦後、穿着簡單襯衫的塞勒斯最先跳下車來,看着外面的場景,眼眸一閃翹起脣角:“看來我們回來的還真是巧,今晚各位玩兒得不錯啊。”
在他身後肯尼思導演也跟着下車,看着正在笑鬧開派對的衆人,笑着道:“喲,還正好了,我那裡有今天從國內送過來的海鮮,這會兒正好拿出來一起吃了。”
雖然海鮮對於這些吃遍了各國美食的大明星們都不算什麼,而冰凍運送到這裡的海鮮更沒有新鮮的好吃。但能在這個鬼地方吃上一頓卻是感覺太美妙了。
衆人齊齊歡呼鼓掌,謝謝導演的大方,期待的等着待會兒的海鮮大餐,在這種氣氛中塞勒斯眸色一轉,笑着聳肩道:“可惜我那裡沒有海鮮,不過倒是有兩瓶不錯的香檳,各位要嗎?”
“當然。”飾演安東尼的那位男演員和塞勒斯關係不錯,聞言揚眉哈哈笑道:“早就看到你那兩瓶酒了,還不快拿出來充公。”
塞勒斯笑着擡手讓助理去房間拿香檳,濃綠的眼斜了他一眼,接過他順勢丟過來的啤酒,隨手拉開拉環仰頭喝了一大口,淡黃色的啤酒順着玫瑰色的薄脣和下巴滑落而下,溼透了脖頸和胸前的衣裳,貼着衣服的時候將他本就不錯的身材顯露了出來。
一罐啤酒喝完,樓上的香檳也已經拿了下來,雖然沒冰凍但在這裡大家也不挑剔,被子裡放着幾塊冰就各自倒好,皆是暢飲一番。
派對纔剛剛開始,在短暫的被打破後,大家繼續嗨皮。歌聲震天、電影繼續在放,大家跳舞后又坐到了桌子上玩兒遊戲。
肯尼思導演年紀大了一有些受不了這種吵鬧,和大家一起喝了一杯酒後,又走過來和第一天到這裡的安朵聊了一會兒,又告誡了大家一番不準玩兒得太晚,的道所有人的滿口同意後,這才揮手上樓。
派對人挺多,分開玩各種遊戲的話太單調,索性伊麗莎白隨身戴着一副殺人遊戲紙牌,夜深人靜的時候來玩兒幾場這個還不錯。大家紛紛熱情響應,把自己多年所學的演技全都灌注到了這個小遊戲中,玩兒得好不愉快。
安朵幾輪遊戲下來有輸有贏,但架不住之前被人灌了好幾杯酒,這會兒有些暈乎乎的難受。她一面腹誹自己現在酒量真是不好,一面又開始接連腹誹曾經灌了自己酒,現在管着自己不能多喝酒的封景虞。恰
恰在這時艾迪拋過來將手機遞給她:“安姐,您的電話。”
安朵低頭一眼入目中封景虞三個字清晰又明顯,周圍同樣看到的幾人打趣的笑了幾聲。安朵大方的舉了舉手機,示意自己有事要忙,放下紙牌走出派對,避開周圍的人,走到了另一邊搭建的佈景後面這才接通電話。
電話一接通,封景虞敏銳的聽到了電話那頭的吵鬧聲:“唱歌?”他挑眉,這麼看起來安朵纔過去就適應得不錯啊?這麼快就和劇組的人一起唱歌?
“是派對。”安朵嘴角抽抽,對着正在撕心裂肺唱歌和玩遊戲的衆人咔嚓的拍了一張照發過去,哭笑不得的道:“感謝大影帝送的美食,讓我很快的融入了劇組。”
果然是吃貨無國界嗎?
封景虞手指敲打在桌面上,輕笑:“你全都送出去了?”
“沒有。”安朵連忙保證:“只是一小部分而已,大家每個人都出了一部分東西開派對。”她才捨不得全送出去,封景虞辛辛苦苦給自己做的,她怎麼可能捨得。
封景虞嗯了聲,再問:“那邊還習慣嗎?”
“還好,如果不這麼熱的話。”拍戲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了各種各樣的環境,只不過剛從洛杉磯的冬天抵達這邊超過四十度高溫的大夏天,這樣的溫度差距是人都有些受不了。但受不了也只能受着,然後自己慢慢調節。
“行李裡面有冰帶讓羅曼幫你找出來,貼在帽子前邊會舒服很多。帶去的抗高溫的藥物記得讓艾迪隨身帶着,以防不測。天氣再熱晚上也別打開紗窗,那邊環境惡劣、蛇蟲鼠蟻肯定不少,或許會有各種病毒流傳,晚上睡覺前記得點好驅蚊水。”
封景虞低沉而溫柔緩和的的聲音念着瑣碎的小事,安朵認真的聽着時不時的應一聲。氣氛溫馨而溫緩,好似周圍悶熱的空氣在對方低沉緩和的話語中都退散不見。她一面認真聽着安心不已一面又有些驚詫的角色很不可思議。安心在於他的關心和聲音,不可思議的是那個在人前高高在上睥睨冷冽的封景虞會對她如此的關切溫柔,細心打理每一件事。每次想到這一點,
她都忍不住對他再好一點,但無論她表現得有多好,她仍舊是被他呵護的那一個。
封景虞吩咐完才又問道:“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安朵輕笑:“我覺得你不該這麼每天提醒我,應該來之前就拿手機給我錄一個鬧鐘,然後每晚睡覺前我就準時聽一次,就算再記不住也得記住了。”
封景虞輕笑頷首:“這個主意不錯,錄好後記得調好時間當鬧鐘。”
安朵一下子笑出聲來,想到了一件事轉而問道:“你去劇組的而時間也定下來了吧,你讓我帶的東西記得也帶着一起。衣裳也是,春夏秋冬的都帶幾件,指不定那裡就是和我這邊一樣的偏僻,到時候買衣服都買不到。”
封景虞俊美冷冽的眉眼緩緩柔和:“好。”
“記得保鏢戴上,或者自己帶點防身的,總之安全最重要。”安朵繼續叮囑:“你前幾天怎麼給我做好吃的,記得自己也做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