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尋人影

"按照地球上的規矩,今天是年三十,應該回去過年。"範雯婧敲了敲課桌,小聲的跟同桌柳明意道。

柳明意點點頭:"是的,但是我們怎麼回去?不是說好不把陰陽國的事情處理完不回去的嗎。"她也想回去看看宛風和情窮啊!

"沒辦法了,只能我們幾個在這裡吃嘍,順便跟他們幾個說一聲我們不回去了。"範雯婧聳聳肩,然後意念傳遞給了自己女兒。

那頭的範若憂迴應道:"知道了!祝老媽你們幾個玩的快樂!新年快樂。"

"謝謝女兒。"

斷了意念,範雯婧翻翻今天的課表,發現今天已經沒有她們的課了,眼睛轉了幾圈,然後微微一笑道:"今天晚上在我們宿舍吃一頓吧,下了結界後面積足夠了。"

雖然她們宿舍並不大,但是如果開啓了結界,那面積就不是一兩間宿舍可以比的了。

柳明意思考了一會兒,回道:"可以,就這樣吧,我去叫一下軒轅修斯他們。""郭莉茉風他們的話,讓他們四個人在易逢燕她們宿舍吧。"

陽國。

軒轅修斯接收到了柳明意的消息,驚喜的找到了另外幾人,興奮的道:"我們去吧我們去吧!今天可是除夕!可以吃到很多東西呢!"

上官鏡離有些不情願:"我們……都不會做飯,去幹什麼?""誰說的?我和若青都會做飯的。"軒轅修斯驕傲的道,春染憫舉手:"還有我。"此時一旁的尉遲策失淡淡的道:"我也會。"

範若青笑了:"瞧瞧你們,連孩子都不如。"

"……"

我們竟無法反駁!

一陣窘迫……

上官鏡離和周霜寒對視一眼,表示自己媳婦會做飯就可以了,已經夠幸福了,反正又不是單身狗。

夏侯宇策激動的看着軒轅修斯,雙眼發光:"我可以看見明意是不是是不是!""是的!怎麼可能!"軒轅修斯再也忍不住了,一巴掌擊在了他的胸口,帶着一絲絲藍色能量。

"噗————"

他沒反應過來,一口血就咳了出來。

"我是不可以殺人,但沒有說我不能打人,明意哥哥是我的,你敢動他?"軒轅修斯冷冷的丟下了一句話後,消失在宿舍中。

另外幾人也緊跟其後,尉遲策失走前朝他做了一個鬼臉:"活該!"

"你個熊孩子!"

陰國。

"易逢燕,那個……蒸蛋好了!快去端啊!"

"乾媽,小心,你手剛剛抖了,糖或許放多了。"

"……顧閔苒,請你到外面就坐,這裡的事情我們來就可以了。"

幾個女的忙的團團轉。

"嘿!明意!想不想我?"夏侯宇策的目標已鎖定,正朝柳明意走去,"滾。"軒轅修斯又是一掌打了過去,柳明意順便給了夏侯宇策一腿:"滾遠點。"

範若青走到範雯婧身邊,雙手環住她的腰:"我來吧。""一起更好。"範雯婧朝他淡淡一笑。

甘霖越看着周霜寒那期待的目光,嘆了口氣:"你先去坐吧,過一會兒就好了。"

顧閔苒擡頭看着春染憫,眼中水光閃閃:"染憫……我,我……""我來。"春染憫揉了揉她的頭,穿好圍裙走到做飯隊伍裡。

易逢燕將上官鏡離拉到一旁:"你去坐好!等我一會兒可照?""可以啊。"上官鏡離在她臉上偷了一個香,坐到位子上。

尉遲策失:"是不是因爲我太矮了你們看不到我?"

"策失,過來過來。"柳明意朝他招招手,道:"你把你的拿手菜做出來吧,給他吃。"她暗指着一旁的夏侯宇策,尉遲策失有些不願:"不幹。"

"聽話,只有靠他,你媽媽纔會回來。"

尉遲策失知道柳明意讓他做的事肯定不會有壞事,思考了一會兒,才勉強同意。

媽媽教他做的,月尋人。

主要步驟什麼的,沒有,但是材料無比珍貴,是用摯愛之人的鮮血製成。

他劃破自己的指尖,將一滴血滴入其中。

玉米粥亮了亮,然後染上了一層血色。

好詭異的顏色。

柳明意嘴角抽了抽。

過了一會,衆人紛紛把食物端上桌子。

"我們都不吃葷,所以這次做的,是用五穀雜糧做的食物。"範雯婧笑眯眯的道。

夏侯宇策看着自己碗裡的,鮮紅色的玉米粥,臉色有些發黑:"沒有葷菜,但爲什麼玉米粥會是這種顏色?""愛吃不吃!"尉遲策失冷哼一聲,低下頭吃飯。

"策失,要紅包嗎?"尉遲策失擡起頭,發現範若青正笑着看着他,他點點頭:"要!當然要!"

"給,我們給你的紅包,收好了。"

一個紅色的紙包輕飄飄的落在了尉遲策失的手中,他接到手中,頓時表情有些驚訝:"這個……謝謝你們!"

他趕忙衝了出去。

"他怎麼了?"

"見那個最想見的人去了。"

夏侯宇策嚥下最後一口玉米粥,才驚訝的問道:"今天怎麼沒有見到尉遲靈懸?她跑哪裡去了?"

"我們爲什麼要說。"柳明意和範雯婧異口同聲的道,然後默契的對視一眼,不再說話。

他左顧右盼,沒有看到她的身影,心裡不知道爲什麼很不是滋味,只好不再去問。

"你可以去看看尉遲策失,他在宿舍樓頂,你可以去看看他在幹什麼。"放下碗,範若青幽幽的道:"你還沒有給紅包。""剛剛那個紅包不是‘我們’的嗎?""是我們,不包括你。"軒轅修斯認真的道。

"你們……哼!"他冷哼一聲,走出了結界。

宿舍很安靜,畢竟都已經半夜了,女生們都已經睡了。

沒有人注意到一個男人上了宿舍樓頂。

月光下,男孩靠在樓頂邊上,吹着夜風,目光中帶着不盡的溫柔。

"策失……不!你不是他!你是誰?!"那個眼神,絕對不可能是那個孩子露出來的眼神,這雙眼睛充滿了滄桑與憂愁,但又帶着淡淡的溫柔。

男孩看着他,道:"不是說好的嗎,永遠不見。"你爲何又來了?

這語氣……這句話……

"尉遲靈懸?你怎麼在這裡?那個孩子呢?你把他怎麼了?"夏侯宇策的語氣變得冰冷無比,既然是這個男人,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尉遲靈懸看着他,輕聲道:"孩子現在睡着了,我在這裡不是很正常嗎,我一直都在這裡。""不是!你怎麼會在這個孩子身體裡?你怎麼知道他睡着了?"夏侯宇策走過去,一把拽起他的衣領,沉聲道:"我不想打你,你最好乖乖告訴我。"

"我爲什麼在孩子的身體裡?你這問得不是廢話嗎,這是我的孩子,我怎麼不能進入他體內,我與孩子可是一脈相連的關係。"他冷笑一聲,眼中的溫柔已然消失,他身旁黑風呼嘯,夏侯宇策鬆開手,他便輕巧的站在了半空中。

"你當我傻?你哪裡來的孩子?"

"你都可以在外面找女人,我畢竟也是個男人,怎麼不可以在外面找女人?真不行我還能找男人。"尉遲靈懸聳聳肩,毫不含糊的道。

夏侯宇策被氣的臉通紅:"原來你早就在外面有人了,那爲什麼不趁早跟我分開?"

他勾脣一笑:"因爲你傻,你好玩。"

他愣住了。

"你比別人好玩數百倍,而且你是一界之主,我可以吞併你的魔界,讓我的鬼界壯大起來。你很傻,所以被我當玩具玩了這麼久,直到今天,你都沒有發現。"

"你,夏侯宇策,堂堂一界之主,只不過是我的一個玩具而已……咳咳。"他咳出一口血,然後表情漸漸變得冰冷,目光也變得平靜。

尉遲策失,回來了。

夏侯宇策呆呆的看着他。

以前在纏綿時,你說盡了甜言蜜語,原來只是把我當做你的玩具嗎?

你的笑容,你的溫柔,你的一切,原來都是在欺騙我!

你把我當成了什麼!

尉遲策失看着他,輕聲道:"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風無起,波瀾不驚。幽篁獨坐,長嘯鳴琴。禪寂入定,毒龍遁形。我心無竅,天道酬勤。我義凜然,鬼魅皆驚。我情豪溢,天地歸心。我志揚邁,水起風生!天高地闊,流水行雲。清新治本,直道謀身。至性至善,大道天成! "

這是清心咒,爲了平定他的內心,尉遲策失才緩緩將它唸了出來。

一層層灰光將他圍繞起來,然後緊緊的包裹住他的軀體。

夏侯宇策眼前一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昏了過去。

他其實還想問。

"那個孩子,究竟是你和……誰的。"

"媽媽,你爲什麼要騙他。"尉遲策失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平靜的問道,眼中沒有一絲感情在其中。

尉遲靈懸的聲音在空中迴盪:"因爲我想讓他徹底忘記我,不要因爲我而放棄了自己的愛情。"

"媽媽,你太傻了。"

"哪個愛的深的人,不傻呢?"他的聲音被風吹散,逐漸消失在夜空中。

另一邊,大家已經吃完飯洗完碗了,軒轅修斯認命般嘆了口氣:"走吧,我們去把夏侯宇策拖會宿舍,據剛剛尉遲策失說,他昏迷了。"不用想都知道這小子肯定是故意要他昏迷的好不好?

柳明意在他額前落下一吻:"嗯,拜拜。"

"還有。"

"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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