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微微輕輕一笑,放下電話。
KJ藥業,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呢?好像還牽扯到墨非然的叔公,就是那個她以前沒怎麼見過的墨家老爺子的幼弟墨企荻。這些跟墨非然有什麼關係呢?他怎麼突然對那些感興趣了?沈博良說是生意上的事,藥業似乎和娛樂業挨不上什麼關係吧?
熊微微想了想,也想不明白,聳聳肩,不再去想了。
墨非然回來了,熊微微本來想和他說電話的事,結果正好導播也過來叫他們開始準備,她就一時又忘在了腦後。
鬥牛舞講究的是舒展、激烈,男舞者象徵鬥牛士,女舞者象徵鬥牛士用以激怒公牛的紅色斗篷,所以女舞者的動作有相當大的跳躍、旋轉,大開大合,而男舞者則步伐強勁有力,注重陽剛挺拔之姿。
熊微微其實在這個舞蹈上並沒有抱特別的希望,因爲畢竟鬥牛舞更多的表現在於男舞者身上,她想墨非然雖然天資極強,但並沒有系統地學習訓練過,不過就是跟着她練了幾回,探戈好歹還是社交中比較常見的舞蹈,他跳得好到也不稀奇,鬥牛舞一般跳得就極少了,能不出大錯,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但她真的沒想到,墨非然居然跳得反而讓她差點驚豔到出錯。
很多人都會有錯覺,尤其對於東方男性來說,穿着緊身衣褲跳舞很少能有給人陽剛感覺的,墨非然本來又是長相俊美,說他傾國傾城都不爲過,可跳起鬥牛舞來,那男性魅力盈滿全身,不知道窒息了多少女人的呼吸。
最後,沒有任何懸念的,他們這一組取得了一個高分,奪得了這一期的第一名。
不僅僅是觀衆,連節目組的所有工作人員都大呼過了眼癮,直說這第一期一定能奪個開門紅。
阿U早就讓司機把保姆車開了過來,墨非然和熊微微換了衣服,被工作人員送到車上。
車門一關,熊微微立刻把手臂伸到墨非然面前,雙眼成紅心狀地流口水:“墨舞王,給小的的籤個名吧,我是你的腦殘粉。”
墨非然看着她耍寶,不由嗤地笑了一聲:“又鬧什麼?”
“我沒鬧啊,我崇拜你不行啊。你告訴告訴我,老天爺爲什麼對你那麼偏心啊,長得好看也就算了,這演個電影就變影帝,開口唱歌也成奇蹟,現在跳個舞都能豔冠羣芳,你說說,你到底還有什麼是不行的啊?你這樣子讓我們這些普通人可怎麼活啊?”
墨非然伸出手指戳開她湊過來的腦門:“胡說什麼,什麼豔冠羣芳,你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吧?”
“喲,我們家大明星還會網絡流行語了誒,真是太難得了啊。”她捂着腦門兒拿眼斜他,不肯善罷甘休:“你快點說,你這舞蹈細胞到底是怎麼長的啊,其實你從小偷偷報了舞蹈班吧?”
阿U忍不住出來給自家老闆抱不平:“老闆雖然是個天才,但是天才也是要付出辛勞的好不好?你怎麼就知道他沒有在私下一直在練習?”
“阿U。”墨非然淡淡看了阿U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