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彤一着急,就往小路走,一邊走一邊拿手機打電話。
第一個撥出去的,是林傾易的電話。
這是人的第一反應,總是在最緊要的關頭,想到最緊要的人。
只可惜林傾易的電話通是痛了,卻沒人接聽。
林以彤已經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卻還是不住的重撥……
第二次響起的時候,電話直接被掛斷了。
林以彤只覺得自己的希望也被斷掉了。
他連電話都不接了嗎?
“小妞兒,你跑不掉的!別白費心思了,趕緊停下,讓哥兒幾個好好疼疼你。”爲首的黃毛花衣男人猥瑣的說道。
林以彤一咬牙,按出了君蔚然的號碼。
這一次只是一聲就被接起,“以彤?”
君蔚然顯然有些驚訝。
但林以彤顧不上其他,着急的對君蔚然說道,“蔚然哥,快來救我,我在聖光高中後面的環城公路上。”
她說得斷斷續續,但君蔚然還是聽出了原意。
“我馬上來,你別緊張。”君蔚然直接開了手術室的門就往外走。
一衆醫生都傻眼的看着他。
“君生,這臺手術馬上要開始了,你怎麼能離開呢?”一起做手術的醫生拉着他問道。
“我有點急事,你們先找人頂上。”君蔚然囑咐道。
這手術也不是什麼很難的,科裡有的是醫生能做。
“可病人家屬指定要你啊,你這麼一走,他們肯定要鬧的。”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
君蔚然扒下自己的無菌服,就跑了出去。
對他而言,林以彤比誰都重要。
林以彤最終還是沒能逃得開幾人的追捕,被強行的拉上了車。
“你們放開我!”她冷冷的喝道。
“放開你?做夢去吧!我們可想好好的跟你玩玩。”花衣黃毛猥瑣的笑着。
林以彤瞪着他,柳眉緊鎖,“是誰讓你們來的?花了多少錢?我出雙倍!”
“喲,好大的語氣。”花衣黃毛摸着下巴笑了起來,“雖然聽上去是挺誘人的,可我們也是有職業道德的好嗎?”
果然是有人指使的。
林以彤一下就想到了陳萱萱,心裡一沉,開始緊張起來,“你們知道林傾易嗎?”
“林傾易?當然知道!l&n品牌創始人,lin氏財團的繼承人嘛,那個含着金湯匙出生的男人,誰不知道?”花衣黃毛難掩語氣裡的酸澀和豔羨。
只要是男人,都會嫉妒林傾易。
只要是女人,都想爬上林傾易的牀。
這是聖光市的普遍現象。
“我是林傾易的妹妹,你們動我的時候都不知道調查一下我的身份嗎?”林以彤搬出了林傾易作爲自己的護身符,在心裡祈禱能有用。
她這麼一說,幾個人果然愣住了。
其中一個膽子小的對花衣黃毛說道,“毛哥,如果她真是林傾易的妹妹,那我們可招惹不起,還是把人放了吧,那丫頭又沒多少錢給你。”
“是啊,毛哥,林傾易得罪不起的,萬一他知道了,我們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對對對,趕緊放了。”
一衆人都開始點頭了。
花衣黃毛起初是有些動搖的,畢竟他也很害怕林傾易。
可轉念一想,不對啊,陳萱萱那丫頭說讓他找的這個女生姓秦,怎麼可能是林傾易的妹妹呢?
那就是這個女人在說謊了!
花衣黃毛反應過來,一巴掌就打在了林以彤臉上,“賤女人!居然敢撒謊!你以爲我是傻子嗎?林傾易的妹妹姓秦?!”
林以彤被打的臉頰火辣辣的疼,耳朵裡都嗡嗡作響,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花衣黃毛罵得更起勁了,“別說你不是林傾易的妹妹,就算你是,我他媽也照玩不誤!哥幾兒個!開車,找個便宜點的旅館好好玩玩!”
其他幾個人在黃毛的提議下,也興奮起來,啓動車子打算離開。
林以彤一聽就慌了。
若是離開了這裡,君蔚然要找自己就難多了。
她必須得想辦法拖住才行。
林以彤一咬牙,顧不上臉頰的紅腫,馬上說道,“幾位大哥,玩也不一定要去旅館玩,還得花錢開房,多不划算的。”
她的聲音刻意讓柔了很多,讓幾個人渾身都酥麻起來。
特別是黃毛,他雙眼賊溜溜的發亮,“你有更好的建議?”
“當然……”林以彤強忍着噁心說道,“不如就在車裡吧,我看這車空間挺寬的……”
“哈哈哈哈,你這個提議,我喜歡!”黃毛興奮得不行,迫不及待額扯着自己的衣服,“老子還從來沒試過車震呢!還是你懂風情,今天哥哥得好好疼疼你,讓你吃上癮了,以後天天想哥哥!”
其他幾個也都興奮差點流鼻血,林以彤內心很焦急,卻又不得不應付幾人,“你們這麼把我綁着,肯定會少了很多福利,不如把我手解開吧。”
“對對對,大哥,解開吧,我最喜歡主動的女人了。”其中一個控制不住興奮說道。
黃毛也覺得有道理,便彎腰解開了她身後的繩子。
林以彤得到自由,揉了揉已經破皮的手腕,估摸着自己只能拖五六分鐘了。
再多,就會讓黃毛起疑。
她解下了自己校服的領帶,對黃毛說道,“大哥,我們先來一對一吧,這樣刺激,其他幾個兄弟先下車,一會兒你們再上來成不?人太多這車子裡也擠。”
“啊?”其他人難掩失望。
但黃毛很興奮,他立刻板着臉讓幾人下去。
林以彤說,“蒙着眼睛來,我有些害羞,而這樣你的感覺又更大一些。”
黃毛覺得說得又道理,便同意下來,甚至在暗自興奮遇上了一個極品。
林以彤把他的眼睛困住之後,又拿了捆自己的繩子,給他的手捆上。
黃毛立馬問道,“你幹什麼?”
“這不是刺激嗎?電視裡都這麼玩兒的,大哥沒看過?”林以彤故意鄙視的說道。
黃毛當然看過,馬上明白了林以彤的意思,同意了她的做法,“妹妹你還真懂啊。”
林以彤咬着牙,心裡發狠起來。
她不是懂,而是曾經被林傾易那麼對待過。
想到林傾易,她心裡就有些難受。
但現在她沒那個時間去想這些,只求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