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彤還是睡得安安穩穩,並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
該死的!
她居然睡得這麼沉!
指不定做了什麼美夢……
而她的美夢一向跟自己無關,自己永遠都只是她的噩夢。
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好受!
林傾易直接把吻落在她的脣上,再用沒受傷的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這種惡作劇的方法,他從沒想過自己居然有一天會使用……
但現在他想不了那麼多,只想讓這個女人知道自己的存在,讓她的世界只能是他!
本來睡得不怎麼深的林以彤,忽然覺得呼吸不過來。
嘴脣上還有陣什麼溫軟在咬着她,這種感覺,有些熟悉,就好像林傾易的吻。
才這麼想,那種屬於林傾易的感覺就排山倒海的涌來,她想要睜開眼睛,可呼吸卻開始越來越弱。
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她只能張開嘴巴,想要大口的呼吸空氣,
卻便宜了林傾易的佔有,直接攻佔了她的口腔。
用舌尖一點點的描繪着她的甜美。
這個吻,起意本是作弄她的,可以碰上,他就失控得難以支持了,只能不斷的索取,再索取……
彷彿永遠都嘗不夠她的美好。
“唔……”林以彤開始掙扎起來,用手去捶打奪走她呼吸的人。
而眼睛也在這個時候睜開來,看到眼前的男人,驀然驚醒。
林傾易總算回過神來,卻懊惱於自己的陷入。
既然已經被她發現,他也不會扭捏,反而勾起嘲弄的冷笑,譏誚的道,“房間門都不關了?是在邀請我來嗎?沒想到你還跟從前一樣,做作!”
“……”林以彤就這麼呆呆的看着他,有點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
“別以爲裝作沉默,就能掩飾你放蕩的事實,你跟你母親永遠都是一種人!”林傾易將她狠狠的貶低。
這是他以前經常對她說的話,可這一次,他卻沒從她眼裡看到受傷的神色。
她還是跟剛纔一樣,呆呆的看着他,甚至……驚喜?
林傾易忽然就覺得十分的反感,俊臉沉了下來,嫌棄的道,“林以彤,別一副看着男人就想上的急切樣子。”
林以彤眉頭一擰,似乎感覺到他在說什麼難聽的話,“你說什麼?”
“怎麼?還不覺得羞辱?還想我再說?”
林以彤呆了一下,隨即伸手從自己的耳朵裡取了耳機出來,“我剛剛在聽歌,沒聽到你說什麼,是不是餓了?我去給你做吃的。”
說罷,她掀開被子就要下牀。
林傾易忽然就頓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等林以彤握上門把打算開門下樓的時候,他氣憤的開口,“夠了!誰稀罕吃你做的飯了?別自作多情了!”
“那你到我房間……”
“我不過是來看看你有沒有像你媽一樣到處勾搭男人而已!”林傾易有些氣急敗壞了。
林以彤臉色驀然一白,咬着脣不再說話。
“你開着門不就是等我進來的嗎?別跟我說不是。”
看到自己佔據了上風,林傾易的嘴巴又開始毒辣起來。
“不是……”
“夠了!我爲什麼要在這裡聽你解釋?!浪費時間!”林傾易氣沖沖的推開了她,直接開門出去。
他真是瘋了!
林以彤很委屈的站在門口好久,才低低的說了一聲,“門沒上鎖,是因爲怕你需要幫助的時候,我能第一時間趕到……僅此而已……”
只可惜,她的解釋就這麼被夜色的黑暗給掩埋,再沒人知道真相。
翌日一早,秦悅醒來,一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林傾易那張熟睡的俊臉。
她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手,不由自主的想要去撫摸他的俊臉。
只是當她指尖快要觸及到他臉頰的時候,那雙冷冰冰且防備的黑眸睜開來,嚇得秦悅的手一抖,再不敢往前,只能尷尬的問道,“傾,傾易,你醒了?”
“嗯。”林傾易淡淡的嗯了一聲,轉身就下了牀。
秦悅急忙起身,蓋在她身上的被子滑落下來,露出了她胸前的傲然,以及那滿脖子的吻痕……
她的臉頰一紅,伸手眷戀的撫摸上那些吻痕,心裡一陣激動,“洺翼,你……”
“你昨晚很熱情。”林傾易簡單的說了一句。
秦悅只覺得臉頰發燙,低下了頭回想着昨晚的發生的事情。
可任憑她怎麼想,都想不起來昨晚的事情。
但脖子上的痕跡又那麼清晰的告訴她,昨晚她跟林傾易真的做了!
不管了,想不起來沒關係,只要真的做了就行了。
她嬌羞的坐在那裡,眼眸含春的看着林傾易去了更衣室,才起牀,將丟在地上的衣服套回了身上。
等林傾易出來的時候,他已經穿得工工整整一絲不苟的了。
“傾易,你要出去嗎?”見他穿着正裝,秦悅急忙問道。
“嗯,去一趟公司,一會會有人送衣服過來,你就在家等着。”林傾易淡淡的吩咐完,連一眼都沒多看她,便出了臥室。
秦悅並不生氣,反而很滿足。
在經歷了昨晚的事情之後,她跟林傾易之間已經有了實質性的關係。
她相信,林傾易不會不負責的。
秦悅迫不及待的將這個消息告知了黃建林,“他真的碰了我!也就是說他已經接受了我!距離我坐上林家少奶奶的位置已經越來越近了。”
黃建林說了一番恭維的話,但也不忘提醒她,“先不要得意,別忘記林以彤的肚子裡還懷着林傾易的孩子,這件事情你要早點處理了才行!”
“那是當然!昨天是她運氣好,今天我一定要想辦法讓她把孩子流掉!”秦悅信誓坦坦的說道。
“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了,到時候我們可得好好的慶祝一下才行。”黃建林猥瑣的笑了起來。
秦悅今天心情好,也沒跟他計較,掛了電話,找了林傾易的襯衣換上,就當做是裙子穿上便下樓了。
林以彤一整晚都沒休息好,一早起來做了早餐,可林傾易看都沒看一眼就跟寧風一起離開了。
她又聯想到昨晚他的話。
【夠了!誰稀罕吃你做的飯?!別那麼自作多情了!】
是啊,至始至終,都只是她一人在自作多情而已。
秦悅扭着腰,風情萬種的下樓來。
大波浪的捲髮,此刻隨意的披散在肩頭,慵懶又性感。
絕對是男人把持不住的那種類型。
比起她,自己差得太多太多。
“以彤又做了早餐啊?”秦悅隨性的坐在餐桌前,看着桌子上的早餐,柔柔的笑了起來,“唉,我本來說我起來做的,可傾易說怕我太辛苦,畢竟昨晚一整晚都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