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可不行!”孫權知道,如果就這麼讓嫂嫂走了,只怕這一輩也別想再見到嫂嫂了,更不用說得到她了!
“那你便一劍刺死我,或是賜杯毒酒也行,也省了我自行了斷的痛苦!”
“嫂嫂,你想想,你若是今日死了,那今後誰來保護紹兒?”看着大喬一言不合便是尋死,孫權只得從孫紹身上想辦法,他知道嫂嫂一向都很疼愛自己,何況自己的親生兒子。若是一心軟說不定就答應自己了。
果然,孫權一說到將來誰來保護孫紹,大喬就蔫了。剛纔還像一個烈婦一樣隨時準備尋死,現在卻是蒙在了當場。她想過孫權無恥,沒想到他無恥得這麼堅決!但她內心裡是無論如何不能接受這個牲畜一樣的侵犯自己!雖然這個時代對婦女的約束不是那麼嚴格,但畢竟自己夫君曾經是叱吒風雲的江東之主,而眼前的這個人是他的弟弟,是自己一手帶大的!
看着嫂嫂沉默,孫權以爲又有機會了,便是壯着膽子又往前走了幾步,想要趁勢抱住大喬生米做成熟飯。那料大喬早有防備,迅速躲開撲過來的孫權,朝着案几的方向跑去,一把抓起孫權放在上面的寶劍,拔出寶劍便是架在了自己脖子上。孫權猛的的撲了個空,身子一個踉蹌差點摔個狗啃屎,再擡眼一看大喬,頓時嚇得不輕,酒意也全醒了!
“不要,嫂嫂,不要!”這樣一個美人,孫權當然捨不得她死,而且她可是自己的大嫂,有許許多多的人度知道她來了吳王宮,若是出了什麼意外,就沒法子跟母親和侄兒交代了!
“仲謀,你該如此欺侮嫂嫂,嫂嫂就算是死,就算連同紹兒一起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嫂嫂,你先把劍放下,我不逼你,不逼你就是……”見自己的嫂嫂將話說到這個份上,孫權知道今天是成不了事情了。可是就這麼讓她走了孫權實在是不甘心。再者她這一出去,要是直接向母親告狀可怎麼辦?還有孫紹和張昭那裡怎麼交代?孫權一邊安撫大喬的情緒,一邊想辦法如何才能讓自己的事情不敗露。
“嫂嫂,你也知道我是被前線戰事擾亂了心思,這便多喝了幾杯,所以纔會對嫂嫂無禮,還請嫂嫂見諒。嫂嫂,你先將劍放下來好不好?”
大喬見他似乎冷靜了些,這纔將寶劍放下,但還是不肯入鞘。
孫權無奈的嘆了口氣:“嫂嫂,如今程普將軍病故,周泰戰死,我江東危矣!還望嫂嫂不要將今日之日告知母親和侄兒,不然不等劉琮殺到,我江東便是自亂陣腳啊!”
“你也知道江東危矣?戰事吃緊就應該找臣子們商議對策啊,子布先生足智多謀,爲何你卻一直冷落他。平時還好,如今大難臨頭也是時候降下身段去請他出來了!”說到戰事,大喬的心又軟了,畢竟這江東是自己的公公和夫君用生命換來的,她也不想看到就這麼丟了。
“去過了,那老匹夫說什麼也不肯上朝!”說到張昭,孫權也是火冒三丈,不過更多的是心虛,當初張昭勸阻他不要稱王,他甚至派人填土堵住張昭的大門,後來又是放火,張昭還是原諒了他,結果他轉背又稱王,張昭自然氣急敗壞!如今戰事節節敗退,孫權自己也是去了請了幾次,張昭死活不見!
“嫂嫂,權有個計策,若是能夠成功必能保我江東平安。只不過需要嫂嫂幫忙……”孫權沉默一會後,臉上突然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他今日沒有得逞,但卻想到一個事情不會敗露的高招!
……
“主公,有位自稱是故人的女子找你……”一連幾日連續的攻城,廖化白天也不敢過多打攪主公劉琮,這不好不容易等到雙方收兵才跑過來稟告此事。
劉琮滿臉疑惑的看了看廖化,他穿越到這個時代,女子倒是認識不少,不過大部分都在襄陽啊,就連趙範之嫂曹氏也是安置在襄陽了?故人,莫非是哪個神秘的白小青?要是她可就太好了,每次劉琮遇到難題,她總會適時的出現……
“人在哪?帶我去見她!”劉琮想到可能是白小青,心情大好。
誰料廖化故作神秘的說道:“主公,小的已經將她帶到你的帳中了,主公您自己去就可以了。”劉琮一看小傢伙滿臉玩味的表情,好像這女子就是自己的情人一般更是覺得好奇,便是不理廖化大步朝着自己的營帳走去!
走到營帳門口,劉琮深吸口氣,掀開大帳門簾,走進了大帳。放眼望去,只能看見站在營帳中女子高挑頎長的背影。女子身穿一襲百花長裙,身體頎長,婀娜多姿,那披散在後背的髮絲如同瀑布一般傾瀉在後背上,顯現出黑亮的光澤。
目光往下看去,女子纖細的腰肢如同扶風細柳,盈盈一握,好像風一吹就能將纖細的腰肢吹斷,令人心馳盪漾,忍不住想要上前去撫慰一番,劉琮目光繼續下移,停留在女子的臀上,雖然女子穿着一襲長裙,遮掩住了臀部的曲線,但是以劉琮的目光,依稀能夠感覺出女子臀部豐腴,挺拔圓潤,端的是長了一副魔鬼身材。着成熟度顯然不是白小青啊,劉琮當即一愣!
女子聽見帳外的響聲,轉過身來,看着劉琮,清澈無暇的雙眸眨了眨眼。劉琮看着女子清麗多姿的容顏,登時張大了嘴,眼中露出無限的驚訝。李延年曾歌曰: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看着眼前的女子,劉琮心中驀地想到了這首歌詞。轉瞬間,劉琮又想到到一句話:清水出芙蓉,天然來雕飾!或者,淡妝濃抹總相宜!
……
總之,劉琮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眼前的女子,其姿色簡直是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佔爲己有,眼前女人只要站在那裡,就能勾起男人心中的**。雖說蔡琳、文蕊等人的姿色也是非常的出衆,可以說的上是天姿國色,但是和眼前的女子相比較,更像是青澀的紅蘋果,而眼前的女子則是熟透了的蜜桃,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採摘。也只有曹娜和姜麗等經歷世事的人才有這種成熟度!
劉琮深吸口氣,迅速收斂好心態,步入帳中神色嚴肅,沉聲道:“你是?”
見劉琮反應過來,美婦美眸中閃過一道異彩,道:“奴家雲氏,小名芳,丞相可以叫奴家芳兒。”
劉琮嗯了一聲,說道:“你自稱是本相的故人,可是本相似乎從未見過你,對你也沒有任何印象。說吧,若是說不清楚,你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大戰當前,劉琮可不想被這種美女迷惑亂了陣腳。
雲芳並不慌亂朱脣輕啓,柔聲道:“奴家是汝南名士許劭的義女,姐夫是前揚州刺史劉繇。按照這樣的關係,奴家應該算是大人的故人吧?”
“算,算,當然算。”劉琮連連點頭,臉上露出沉醉之色。心中卻是暗自盤算,怎麼從來沒聽許靖說起過,許靖爲人好色,他的兄弟收了這麼一個絕色義女他怎麼不知道呢?不過隨即一想,這兩兄弟一向不和,而且分開多年,不知道也正常。
還有那個已經回武昌的劉尚,如果這女子說的是實話,那就應該是劉尚的姨娘!想到劉尚,劉琮頓時放心了不少,想來這人怕不是冒充的,不然很容易被劉尚認出來啊?可再一想不對,劉尚的老爹劉繇死的時候劉尚才幾歲,劉尚至今怕是連自己的父母長相都記不清楚了,何況突然冒出來的姨娘,再說也不一定見過面!而劉尚年紀較大的大哥已經死了,二哥劉鑠身體不好在襄陽養着,怕是暫時沒人能夠證實此人身份!
不過此女子知道許劭與劉繇交好,想必就算不是劉繇的妻妹也應該認識劉繇纔對。歷史上許劭是劉繇幕僚。少峻名節,好人倫,多所賞識。若樊子昭、和陽士者,並顯名於世。
故天下言拔士者,鹹稱許、郭。初爲郡功曹,太守徐璆甚敬之。陳蕃喪妻還葬,鄉人畢至,而邵獨不往。曹操微時,常卑辭厚禮,求爲己目。劭鄙其人而不肯對,操乃伺隙脅劭,劭不得已,曰:“君清平之奸賊,亂世之英雄。”操大悅而去。
劭從祖敬,敬子訓,訓子相,併爲三公,相以能諂事宦官,故自致臺司封侯,數遣請劭。劭惡其薄行,終不候之。與從兄靖不睦,時議以此少之。初,劭與靖俱有高名,好共核論鄉黨人物,每月輒更其品題,故汝南俗有“月旦評”焉。
司空楊彪闢,舉方正、敦樸,徵,皆不就。乃南到廣陵。徐州刺史陶謙禮之甚厚,劭不自安。遂復投揚州刺史劉繇於曲阿。等到孫策平吳,劭與繇南奔豫章而卒。所以許劭基本上後半生是和劉繇綁在一起的,如果說他的義女流落到此地也是正常。
“丞相大人,奴家是因爲前些年汝南戰亂纔跟着義父逃到江南避禍,原本是想找找姐姐留下的幾個外甥,可是誰知道外甥沒找着,這柴桑又打起來了……後來聽人說外甥劉尚做了豫章太守,又去了一樣南昌……”
雲芳的聲音非常好聽,輕柔、清脆、悅耳,好像晨間的黃鸝脆鳴,又像是珍珠灑落在與盤上,讓人心中非常的舒坦。而且也非常清楚的告訴了劉琮自己是尋親未果求助丞相大人幫忙來了。這下可是讓劉琮爲難了,佳人當前自然不好相拒,但柴桑還沒攻下來,自然也很難派出兵來護送其回武昌與劉尚團聚。
“丞相不必爲難,奴家只是因爲礙於身份怕此時再回柴桑,那魯肅爲難奴家,所以纔想到來丞相軍營躲一躲。丞相只要管奴家吃喝就行,等戰事結束了,奴家就走!”
劉琮搓搓手,有些尷尬只能拿軍規說事:“軍中禁止攜帶女眷,芳兒你一介弱女子,經常在營中出現,恐怕有些不妥。嗯,雖然你住在營中,本相是不在乎的,可是你一直住在營中,恐怕對你的名譽有些影響。”劉琮也不知道這熟女是否已經嫁人,不過看她單身一人,就算已經嫁人怕也是寡居了!
雲芳聽了後,眼中露出無奈之色。不過這絲神色一閃即逝,劉琮也沒有察覺到雲芳眼眸中神色的變化。頓了頓,雲芳說道:“事急從權,再說奴家已經進入大人的營帳,該看到的人也都已經看到了。奴家就暫時住在營中了。”
劉琮攤開手道:“好吧,好吧,你都這麼說了,隨你了,你願意住在營中就留下吧。”如果真是劉尚的姨娘,劉琮這個時候自然不好開罪人家。怎麼說劉尚自告奮勇的赴任南昌,還被魯肅押入大牢。算是給劉琮的東征做出了不少貢獻!
雲芳聽了後,登時露出璀璨的笑容。剎那間,那笑容如百花綻放,端的是令人心神縈繞。若是劉琮意志稍微不堅定怕是此刻就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