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屋中,靠近窗口的一張桌子邊,兩個人相對而坐,男的俊美,女的漂亮,兩人似乎在說着什麼,但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這兩人江平都認識,男的是他俱樂部的同學澹臺英華,女的則正是蕭可欣!
看到這一幕場景,江平呆了一呆,臉上涌起一股莫可言喻的表情,憤怒開始漸漸佔據他的胸膛,一股強烈的被欺騙感,充斥心頭。
蕭可欣!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每次都把澹臺英華送的花看都不看,都給直接扔進了垃圾桶,原來這些都是花言巧語欺騙我的!
現在,你卻坐在咖啡屋中,跟對方幽會,若不是我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還一直要被你矇在鼓裡!
這些天來的冷戰,讓江平已經有些厭倦了,他甚至已經下定了決心,要跟對方和好,對方既然希望他繼續留在俱樂部,那他就繼續留在俱樂部好了,只爲了她高興。
但是讓他萬沒有想到的是,只是這些天的工夫,對方就已經背叛了他,跟着澹臺英華在這裡偷偷幽會!
一種被欺騙的憤怒,充滿了他的胸膛,讓他再也無法冷靜下來,整個腦子被怒火燒得似要發狂,他不及多想,邁開大步氣沖沖的就朝着咖啡屋中走了進去。
咖啡屋內,看着對面這個堅持要繼續給自己送花的男子,蕭可欣現在的心情,不知是什麼滋味,很是有幾番無奈。
上午她見到江平和歐陽婷在一起親熱的外出,心裡憤怒委屈之下,一時衝動,接受了澹臺英華送來的鮮花。
事實上,在她接受下這些花之後,她的心裡就後悔了。雖然江平的行爲讓她很是氣憤,傷心,委屈,但是,這並不能成爲她接受其他男子送花的理由,她的心中,對江平還是一往情深的。
事實上在那個送花的女店員走後,她就把那些康乃馨再次扔進了垃圾桶。
由女店員回去告知,蕭可欣終於接受了自己的鮮花之後,澹臺英華欣喜若狂,這些天來的堅持不懈,終於得到了回報,打動了心目中的女神。
對方收下了他的花兒,還說很喜歡這些花兒,這意味着什麼,傻子都能明白,他澹臺英華作爲久經情場的情聖,又怎麼會不明白?所以他很快就採取了行動,找到蕭可欣的通訊號,連通上對方,提出了約會的邀約。
接到澹臺英華的電話,蕭可欣本來就要嚴詞拒絕的,但是轉念一想,自己這般躲避着,也不是什麼辦法,還是跟對方見一面,當面給對方把自己的心意說清楚,讓他死了這份心纔好。
因此蕭可欣同意了對方的約會請求,兩人來到這家學校旁邊的咖啡屋,坐下相談。
澹臺英華本是興沖沖而來,但是來到之後,卻遭受到了當頭一棒,蕭可欣明確告訴他,她喜歡的是江平,讓他不要再糾纏她,給她送花了。
這讓澹臺英華很是想不通,爲什麼明明上午都收下了自己的花兒,說很喜歡那些花兒,怎麼現在卻又突然變卦起來,對自己疾言厲色的拒絕起來了?
但不管怎樣,他並不會就此決定放手,他不是一個輕易言輸的人,他不信自己還比不過江平那小子。
因此他依舊錶示,會繼續給對方送花,直到對方接受下自己的這份情意爲止。
對於對方這種死皮賴臉死纏爛打的行爲,蕭可欣雖然感到氣憤和厭煩,但卻還真沒有什麼辦法。把對方訓斥一頓,罵個狗血淋頭?對方到底是江平俱樂部的同學,她不想把關係搞得太糟,何況她估計再怎麼罵也是沒用的。
反正自己的態度已經表示的夠清楚了,對方還想怎麼樣,就隨他去了。蕭可欣無奈的起身,就要離去,這時就見到江平氣沖沖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江,江平……”蕭可欣沒有想到會在這個時候見到江平,又被對方那有些駭人的神情嚇住,一時愣在了那裡。
“蕭可欣,沒有想到吧,你的醜事被我當場發現了!”江平陰森森的說道,臉色陰沉的嚇人。
蕭可欣從沒見過對方這種表情,心裡被一種無言的恐懼所佔據,臉色煞白,吃吃的道:“江,江平,你,你誤會了!”
“誤會?”江平冷笑一聲,瞥了她和仍坐在座位上不動的澹臺英華一眼,道:“你們兩個,一男一女在這裡幽會,談情說愛,被我抓了個正着,還要說是什麼誤會嗎?你是不是把我當做了傻子?”
蕭可欣臉色大變,惶急的道:“江平,你真的誤會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的,我只是……”
這時一旁的澹臺英華突然笑了一聲,道:“可欣,謝謝你收下我的花,你既然說喜歡,那我明天再送你同樣的康乃馨好了。”
蕭可欣聽得臉色陡變,憤怒的目光看向對方,氣急道:“澹臺英華,你胡說八道什麼,誰喜歡你的花了!”
澹臺英華瞥了旁邊的江平一眼,嘿嘿一笑道:“可欣,今天早上你收了我的花,爲什麼偏偏不承認呢。你爲什麼要怕他,現在正是個好時候,雙方把話說清楚,以後斷絕關係不是很好嗎?”
“澹臺英華,你無恥!你這個混蛋,你胡說八道,你快走,我,我不想再見到你!”蕭可欣臉色漲得通紅,氣急敗壞的朝着對方大聲怒罵了起來。
澹臺英華哈哈一笑,道:“可欣,你要明白我對你的心意,我還會來找你的。”
說罷起身掉頭而去,路過江平邊上的時候,他沉聲說道:“江平,我告訴你,這場戰爭還沒有結束,我澹臺英華一定會贏得最後勝利的。”
說罷又是一陣哈哈大笑,走出咖啡屋的大門離去了。
澹臺英華走後,看着臉色陰沉得似乎滴出水的江平,蕭可欣心中涌起一股無以言狀的恐慌,哀弱無助的道:“江平,你不要聽他的話,這真的只是一場誤會……”
“蕭可欣,你真的是一個演員,演技登峰造極的演員!”江平不住冷笑,道:“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真是可笑的很。我不會相信你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到此爲止,再見!”
說罷他轉身就要離去。
蕭可欣衝上前來,一把拉住了他,苦苦哀求着道:“江平,真的是一場誤會,我跟他在一起,不是你想得那樣,只是想跟他把話說清楚,就在剛纔,我就已經明確拒絕了他,你一定要相信我……”
江平被她拉着停下步子,轉過身雙目噴火的緊盯着她,沉聲道:“蕭可欣,別的我不多問,我只問你一句,你是不是收下了他送的花兒?”
蕭可欣被問得頓時語塞,想要否認,但自己事實上確實收下了對方的花,雖然只是因爲一時氣憤衝動所致,但是這個事實卻是不能更改的。
看到她的無言之狀,江平心裡更是明白了,慘笑了幾聲,道:“蕭可欣,哈哈,你沒話可說了吧。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臭女人,我江平真是看錯你了!”
蕭可欣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只知道不住的搖頭,淚珠不住在眼眶中打轉,口中苦苦哀求道:“江平,真的是誤會,真的是一場誤會,你要怎麼樣才能相信我?”
“怎麼樣才能相信你?”江平斜視着對方,臉色突然變得十分古怪玩味起來。
蕭可欣看得有些害怕,對方的這種目光十分陌生,感覺自己就彷彿一頭綿羊,被一頭惡狼盯上了一樣。
但她還是猶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哀弱無助的道:“是的,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
“那你就跟我走吧!”江平突然拉住了她的手,二話不說就往大門口拽去。
“江,江平,你,你要幹什麼,你要帶我去哪裡……”蕭可欣被對方拽得身不由己,跟了上去,口中猶自不由自主惶急的說道。
一家酒店的一間客房內,江平把蕭可欣帶來之後,就關上了房門。
在房門“砰——”的一聲重重關上的一剎那,蕭可欣彷彿有些明白了什麼。
她的臉頓時變得煞白,情不自禁的捂緊了身子,嬌軀情不自禁瑟瑟發抖,彷彿一個大灰狼面前的小白兔。
江平粗暴的把對方拽到了牀邊。蕭可欣面露恐慌之色,帶着哭聲的道:“江平,我,我不要,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我們不能這樣……”
“蕭可欣,你現在還裝什麼純潔,我懷疑你現在還是不是完璧之軀,只怕早已經被那個混蛋給玩過了吧?”
現在的江平,雙目通紅,被欺騙的怒火充滿的他,已經失去了理智,變成了一頭野獸。
“你,你混蛋!我要殺了你!”聽到對方這極具侮辱的話,蕭可欣氣得臉色煞白,眼淚都出來了,張牙舞爪朝着對方撲了過來,卻被對方重重一把推到了在牀上。
蕭可欣披頭散髮,從牀上跳了起來,想要奪門而出,卻被對方一把攔住。
“江平,你這混蛋,你瘋了,快放開我!”
蕭可欣在江平的懷中奮力掙扎起來,但對方的手臂如同鐵箍一般,把她牢牢拴住,她的掙扎是那麼的脆弱,註定是徒勞的,她的嬌軀再次高高飛起,重重的落在了房中的大牀之上。
蕭可欣還要掙扎着爬起來,江平的身影已如餓虎撲食般撲了過來,把她重重的壓在了身下。
一陣陣清脆的裂帛之聲在房中響起,蕭可欣衣衫被撕成碎片,在房中亂飛,轉眼間就被剝得精光,露出一具羊脂白玉般光潔細嫩的胴體。
蕭可欣目中盡是絕望之色,口中猶自哭號着。
“江平,你這個混蛋,放開我……嗚嗚嗚……我恨你,我不會原諒你的,一輩子都不會……嗚……”
蕭可欣的掙扎越來越弱,最後只剩下低低的哭泣呻吟,在無邊的夜幕中,顯得那樣的孤弱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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