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一片死寂,只聽見“咔崩咔崩”的咬碎骨頭聲音,所有人都感覺一股寒意從腳下上升到了腦海中。
威懾!
這才叫做真正的威懾,當場打臉,實在是太過強勢與霸道,絲毫不留一絲一毫的餘地。
看着雷龍吞噬同伴的屍體,聶亂雲身邊的那人怒喝,對於同伴裹屍獸腹感覺非常受不了。
“人死如燈滅,留下一個頭顱幾百就可以了,這也算是他最後存在的一點價值吧!”葉星冷漠道,非常強勢。
那人還向說什麼,卻是被聶亂雲阻止,他語氣平淡,說道:“我剛纔叫你住手,你沒有聽見嗎?”
“聽見了,可是我爲什麼要聽你的?”葉星一臉正色,實話實說,絲毫不懼。
衆人心頭一凜,這是一個翻臉無情的狠辣之人,只尊自己的意志,一旦有所決定,誰都不能阻止。
聶亂雲沉下臉,葉星這簡直就是吃果果的挑釁和大量,明擺着爲將他放在心上,他又如何不怒?
他眼神徒然凌厲,爆發出一股沖天的戾氣,似乎有種忍不住想要出手的想法,但隨即,他又收斂起了這股氣勢,面無表情,然後倒上一杯酒水,肅然的倒在了地上。
衆人心頭凜然,聶亂雲的那杯酒,是在對死者而敬,而且,還表達出了一種意思,那就是會爲他報仇。
這幾乎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但聶亂雲或許是在顧忌什麼,並未對葉星動手。
“我們走!”
聶亂雲森冷的叫了一聲,直接器啊神離去,他身邊的那人,雙手捧起那可腦袋,也跟了出去。
衆人沉默,沒有人起身離去,對於聶亂雲的心情,他們理解,但他們對於葉星的好奇,明顯更多。
“傻!!老子最看不得人比我更強勢,還想給老子下馬威?”葉星撇了撇嘴,嘀咕道。讓得走到門口的聶亂雲身軀忍不住一僵,但並未做停留。
衆人一陣大汗,就你小子最狂,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哈哈”韓越突然出一聲爽朗的大笑,道:“早聽葉星深不可測,今日一見,果然非凡啊!”
“虛僞,你們哪一個不是深不可測。”葉星淡淡的不屑道,但還是向韓越那邊走去。
“呵呵。那倒是我做作了。”韓越尷尬一笑。臉上並沒有露出什麼不快,這讓得衆人心思急轉,裡面有文章啊!
待葉星坐下之後,韓越又說道:“葉星,中州那邊的人才是深不可測啊,不如加入我們,一通前往中州如何?”
韓越這話一出,衆人都是臉色一變,葉星和聶亂雲結仇,如果他加入進來,恐怕是會窩裡反,並不妥當。
“沒興趣!”葉星迴答得很直接。
“呵呵,葉兄你恐怕對這煉星還不瞭解吧,那我就先給你說說好了。”
韓越並不介意葉星的拒絕,自顧說道:“這煉星的前面九個月,大家都是單獨歷練,但是在後面三個月,有資格的人都會進入一個地方煉獄九塔!”
“在這煉獄九塔中,可謂是強者雲集,我們不僅要應付各路的強者,還要面對這煉獄九塔本身存在的危機,極爲兇險,我們南域在歷史上,最多也只有人衝到煉獄九塔的第七層,如果葉星加入我們,或許我們可以衝到更高的地方。”
聞言,衆人都是一驚,立時便是察覺到這話中的意思,如果葉星加入,你對於他們這個隊伍的幫助,堪稱無雙,甚至是有可能衝擊道煉獄九塔的更高層,這如何讓他們不驚訝。
而這時,韓越也適時的對衆人說道:“諸位,我想你們都很疑惑我爲何拉攏葉兄,但是這關係到葉星的個人,我也不好多說,但請諸位相信韓某,如果有葉兄的加入。絕對有大家意想不到的好處。”
衆人都是有些理解,但也更加疑惑了,從韓越的態度,他們也看出了這葉星身上的門道恐怕是不少,他的價值,肯定是要超過一個聶亂雲,不然,韓越絕對不會如此選擇。
“既然韓兄如此說了,那我同意葉兄的加入。”
流雲帝國的夏明威率先開口,其他人也是點頭,但他們心中,仍舊是保持觀望狀態。
葉星搖了搖頭,既沒答應,也沒拒絕,道:“等進入那煉獄九塔之後在說吧!”
“那好!”韓越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們明天便一同進入大沙漠吧,衆位認爲怎麼樣。”
“沒問題,反正要進入中州的人也差不多了。”衆人也沒人反對。
“走,葉兄,我爲你說說煉星的一些隱秘吧!”韓妃站起身來,對葉星邀請道。
葉星也未拒絕,起身,二人一同離去,大廳內鮮血淋淋,其他人自然也不願在留在這裡,紛紛離去!
“少爺,我們什麼時候對那葉星動手,實在是太可惡了,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一處平房中,聶亂雲和跟着他的那名護衛此時坐在裡面,那名護衛一兩憤恨之色的看着聶亂雲。
聶亂雲手指在桌子上面輕輕敲動,臉色陰晴不定,半響後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不知道他和韓越是什麼關係,如果我們出手,那韓越很有可能會出手,倒是就得不償失了。”
“難道就這樣算了嗎?”那人的臉上充滿了不甘。
“算了?”聶亂雲冷笑一聲,道:“放心,我會讓他生不如死,不過還得進入中州之後在說。”
“中州?少爺,中州那麼大,恐怕到時候也不好找尋他吧!”那人說道。
聶亂雲沉吟道:“無妨,他應該會進入煉獄九塔的,到時候,如果他在裡面遇到什麼危險,那咱們在趁機給他來一個落井下石!”
“那那其他幾位皇子那邊呢?能讓他們出手嗎?護衛道,顯然準備讓葉星一次性死得透徹!
聶亂雲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道:“恐怕是不容易,不過到時候只要用些手段,應該還是會有人對他出手的,煉獄九塔,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聶亂雲這邊在談論葉星,其他幾方也同樣如此,但戰士情況不明,他們也不會胡亂的站隊,任然是保持觀望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