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輕羽已經在蟲獸的身邊待了近一個周了。
煌還是不肯放她回去。
就算是她以回去做臥底爲由,煌還是不肯放她回去。
“乖一點,你不就之後就會成爲我的蟲後了!到時候,你便是星際當中最……”
顏輕羽轉過頭去不想再多看煌一眼。
“王。”
煌的聲音被靈打斷了。
煌餘光看向靈,暫時停止了說話。
“什麼事情?”
靈恭恭敬敬的朝着煌道出了他的來意、
“木已經好了。王可要見她?”
煌的眉頭不自覺的緊皺起來。
“不用,既然好了就要她出去開始她的任務。”
煌絲毫不留情的說出了這話。
顏輕羽見靈走後,才把眼神移到了煌的身上。
“她沒死?”
顏輕羽很是確定,她的劍已經直直的插在了木的喉嚨上面。
但是就是這樣也沒有死?
“送來的時候已經只有一口氣了,靈應該是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她救活的。”
煌見顏輕羽終於開始理會他了。
他便是滔滔不絕的講起來了他那天是如何爲她動怒的。
顏輕羽將煌的話語過濾之後,這才發現了不對之處
原來,不是所有的蟲獸的致命弱點都在喉頸上面啊。
而且,甚至是在蟲獸之中也有醫生的存在。
而那個靈就是這樣的存在。
“那你呢?你也有致命的弱點?”
牙輕羽也不過是不經意之間問了一句,她記起來了,她當初怎麼也無法傷到煌的景象。
就這樣的身軀,還會有致命的缺點嗎?
煌看着顏輕羽的眼神怪異起來。
直看得顏輕羽將目光從煌的身上挪開了。
突然,顏輕羽的耳邊傳來一陣輕笑。
“你想知道我的弱點嗎?”
煌好似不大在意的看着顏輕羽的臉。
明明是一件如此嚴肅的事情,偏偏被煌搞得有些吊兒郎當的。
顏輕羽皺眉,悄悄的離煌的距離又遠了一些。
“這是你的事情,你不必告訴我。”
想想也該知道,煌怎麼可能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她!
顏輕羽毫不猶豫的拒絕回答煌的問話。
“你不想聽嗎?你也很想聽的吧!我也不是不能告訴你啊。”
煌突然轉來一句話,差點把顏輕羽驚掉下去。
會有這種人自爆弱點的嗎?
就連她沒有在任何人面前自爆過自己的弱點。
只是她比較蠢……還是被人慢慢探索出了她不想暴露的秘密罷了。
顏輕羽沒有搭話,她潛意識之中便是覺得煌是在逗玩的。
只是看着煌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些驚奇。
“你怎麼這麼看着我?”
煌好笑的看着顏輕羽詫異的眼神,又悄悄的和顏輕羽拉進了一些距離。
“我說真的,你要是做了我的蟲後,我就都告訴你。”
顏輕羽:“……”
她還是不知道的爲好。
顏輕羽看了一眼坐過來的煌,又朝着後面移動了一點。
“我倒是比較關心的是,你爲什麼一直想要我做你的蟲後啊?”
是因爲她的血嗎?
顏輕羽的猜測是如此的。
但是她並不會如此直白的說出來。
而是直直的盯着煌的眼睛看了進去。
她想看看煌究竟會說出什麼理由來讓她信服。
“你的血很香啊!”
煌絲毫沒有隱瞞自己的慾望,說完這句話之後,甚至還湊到顏輕羽的身上聞了聞。
“當然,不流血的時候也很香。”
顏輕羽滿臉黑線的推開了煌湊近來的頭。
“既然如此,我的血這麼香,你不想吃了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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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她的血是會讓這些蟲獸感到交配的慾望還是會有吞食的慾望。
顏輕羽覺得這兩點是有質的區別的。
“爲什麼要吃了你,輕羽只有一個啊。而且你這麼有趣。”
煌好似不大理解顏輕羽爲什麼這麼說,反而是挑逗的摸了摸顏輕羽放在牀上的手。
“老色批,你再對我動手動腳的,小心我不客氣!”
顏輕羽絲毫不客氣的把煌的手抽了出去,臉上盡是嫌棄。
是了,就這個樣子來看,這些蟲獸就是因爲她的血可以引起他們交配而感到的上頭吧。
顏輕羽想到這裡,更是嫌棄的抹了抹自己的手。
“輕羽,那你爲什麼不想做我的蟲後啊?”
這個位置不知道有多少蟲獸想要得到。
要知道,能夠爲他生育一個幼子,這也是一種莫大的榮幸。
但是顏輕羽好像根本不想做他的蟲後。
“我並不想依附於任何男人!更重要的是,我根本還沒有談戀愛結婚的打算!”
顏輕羽側臉不再看向煌了。
有了明確的認知之後,顏輕羽絲毫都不想和這羣蟲獸合作了。
最開始還以爲只是這個蟲獸腦子有點問題,學習多了人類那套霸道總裁的套路。
本質之上只是想要吸食她的血液。
但是要是饞她的身子……顏輕羽絲毫不能接受跨物種戀愛!
不,她現在根本不接受戀愛!
煌摸着腦袋,看着顏輕羽一如既往的不想交流的模樣,他陷入了不解之中。
爲什麼女人總是這麼愛無緣無故的生氣啊。
他有說錯什麼嗎?
煌和顏輕羽之間還在僵持着。
煌不放顏輕羽,顏輕羽也不過多的理會煌的舉動。
倒是首都星這邊前所未有的熱鬧。
所有參與拐帶婦女的人都將會被公開處死。
而這一次的斬殺人數可謂是星際當中最多的一次。
當然也是事情最爲嚴重的一次。
“雲憶,首腦叫我們過去一趟。”
笛木看着從實驗室裡面出來的雲憶,低聲開口叫住了他。
“知道了。”
雲憶把衣服一脫,轉身打算離開了。
“那,裡面那個人怎麼樣了?”
笛木忍不住問了一句。
在這件事情當中,有人要被斬殺,有人被營救。
但是偏偏還有這種不幸的人,她需要被剔除掉這個生命。
“沒事,很成功。”
雲憶的醫術自然是值得信任的。
笛木點了點頭,兩人一起走出了醫務室。
只是剛剛走出醫務室,雲憶就忍不住乾嘔起來。
笛木一驚,趕緊拍了拍雲憶的後背。
“你沒事吧?”
實際上,就連笛木自己都受不了這種事情的發生。
怎麼可能會沒有事情。
雲憶爲重傷歸來的,身子殘缺,血肉模糊的戰士做過治療。
那時的他依然是面色淡淡,遊刃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