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無的黑暗中一彭耀眼的亮光閃爍起來,如日出般的景象在虛無中誕生,半圓形的光波擴散開來,臨近的星球在光中無聲的消散成爲虛無,如末日一般,沒有任何的東西可以存活在這種光中。
能量波四散的擴散出去,整個宇宙都沉浸在這種無比的威勢中,顫抖。
“船長,有能量波動。”遠處,生命號的傳神劇烈的顫抖了下,裡索驚喜的聲音叫起,這種強大的能量波動除了那個人之外,他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人可以造成。
“過去看看。”想了想,空隙風加了句,“小心點。”在不知道那個人是敵是友的情況下一個船長的職責讓他還是謹慎的提醒了下自己的船員。
“終於出來啦。”凌飛輕展了下四肢,長長的嘆了口氣,剛纔那星球爆炸的情景他腦海中清晰的映現了每個細節,但是因爲處在發出那招殺招的葉封焉的背上,所以凌飛並沒有受到什麼波及。
“告訴你,這招的聚集的能量還在哦。”站在凌飛身前不遠處,葉封焉冷冷的看着凌飛,眼神中冰冷的殺意毫不掩飾,凌飛活動着的身體一頓,眼光中聚集起了一絲晶亮的光芒。
“你不是個讓自己的附體主宰的人。”淡然的話語帶着一種懶散,頓住的身體再次鬆散了開來,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漂浮着。
“你就這麼肯定我不會殺你,或者現在的我不是在令月的控制下。”葉封焉眼中的殺氣絲毫不減,虛無那彷彿幻想般的劍身顯出身影,彷彿下一刻,暴風暴雨般的攻擊就將降臨。
“是不是被令月控制,你自己難道不知道嗎,要問我。”凌飛這次連眼睛都閉起來,渾身完全放鬆了下來,形式和殘念都收了起來,葉封焉的眼神漸漸的柔和下來。
“你贏啦,我的確不會被自己的附體控制,所以即使現在我可以很輕鬆的殺死你,但是我卻絕對不會動手,不過。”冰冷的聲音由葉封焉的口中發出,“下一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的敵人,必然不會有好下場。”
“你就那麼自信你殺的了我。”凌飛翻了個身坐起,雙手虛空撐在後面,宇宙中虛無的空間裡彷彿放置了一張牀,而凌飛便坐在着舒適的牀上。
“那個半成品超級戰士的力量你我皆知,和他打,別告訴我你沒受傷,最主要你胳膊上那一刀現在應該影響你出手的速度了吧,你以爲憑藉現在的你還是我的對手嗎,哦,忘記告訴你,令月是可以完全複製別人的攻擊的,也就是說剛纔那個半成品的攻擊方式現在令月已經完全的掌握。”葉封焉的話剛出口凌飛的心中便動了下,這個消失雖然能很大的打擊凌飛,但是卻更加的暴露了她自己的能力,這樣的威脅反倒是在幫助凌飛,葉封焉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笨。
“我的傷。”凌飛突然一把撤下自己的衣袖,原本便被割破的衣袖被凌飛輕易的由肩膀部位撕下露出一條血紅色的手臂,鮮血早已經乾澀的手臂傷完全的看不出任何傷痕的跡象,看着葉封焉尋找的眼神,凌飛嘿嘿笑了兩聲突然用力的在手臂傷搓揉了起來,乾枯的血斑片片掉落下來,露出凌飛原本的肌膚,平滑的手臂上哪有什麼傷口。
“這麼可能。”葉封焉的眼中射出不敢置信的神色,那刻葉封焉雖然在積聚使用絕殺的能量,但是外界的一切卻也是休想隱瞞她的,凌飛受傷的事實她幾乎是親眼目睹,但是這刻凌飛光滑的肌膚卻又是這麼清晰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一時間即使葉封焉的冷靜也不由的失措了起來。
“沒有不可能,我想你只記得;令月可以複製技能,卻忘記了,萬兵之王的星式,它可是能完全的複製所有的能力的,所有和它動手的人對它來說都是沒有秘密的,當然包括你。”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凌飛的眼中那道光芒陡然亮了下,葉封焉的眼神猛的一縮,只覺得凌飛的眼神經是如此的難以抵抗。
“你,掌握了那些不死戰士不死的方法。”葉封焉首先想到了最壞的打算,臉色頃刻間變的蒼白,如果凌飛這樣的身手再掌握了那種變態的能力到底有多可怕只怕是沒人知道的,畢竟自己的絕殺雖然可以殺死那些人,卻必然將那些人限定在一定的地界內,而想將凌飛限定住,那顯然是妄想。
“好了,不和你廢話,有人來啦。”凌飛輕微一笑,突然間身體無力的漂浮起來,雙眼也閉了起來,一層薄薄的盔甲將它包裹了起來,看樣子就像是個落難的人一般。
這個魔鬼,葉封焉並不笨,只看凌飛的樣子她就知道凌飛是想利用這個樣子脫身,按照現在凌飛的樣子如果遇見的是好人,那麼自然可以平安的脫險,即使遇見的是壞人,那麼那人也必然不會放棄發筆死人財,見到凌飛必然會下來搜刮下,那麼凌飛一樣可以擊殺此人進而佔據飛船。
葉封焉的身體緊跟凌飛之後做出了那副落難的樣子,凌飛不是好人的話,葉封焉就可以算做是壞人,這一刻葉封焉已經打定主意擊殺飛船內的人,任何人都不能知道封私企業仲裁落單的消息,這個消息隨時會害死上以億記的人。
“兩個落難的。”裡索失望的聲音響起,根據能量波動的方向幾人一路找到此地,卻失望的發現外面的人根本不是自己要找的,內心裡的失落可想而知。
“還是救上來吧,畢竟,那也是一條生命。”季無月淡然的聲音響起,對於生命沒有人比她更加的喜愛,也沒人比這個生物學家更加的珍惜,所以即使心中失望至極,但是對於救人她還是認爲是義不容辭的職責。
“好吧,我去把那連個人撈上來。”裡索收拾了下心情,畢竟也是喜愛生命的人,最後終於還是爽快的決定下去救人,只是這刻飛船內的人都不知道外面漂浮的兩個人卻正像兇獸般的等待折人而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