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之城的人都是身懷絕技的高手,但是他們卻並不適合戰場。在戰場上,個人的力量是微乎其微的,真正決定勝負的是隊友之間的配合,和整體的意志。
雖然帝國的部隊只有一個團一千多人,但是他們卻裝備精良,尤其是在火力交叉和配合上極爲嫺熟,罪惡之城的人面對着有作戰經驗的士兵,剛衝上去便被交叉的火力直接趕了回來。
秦洛索性坐到地上,悠閒的看着雙方的戰鬥,罪惡之城的人只能依靠着自己強大的單兵能力勉強的支撐,但是對方的軌道炮一但運過來之後,現在的陣線就會徹底的喪失。
“失敗是遲早的事,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配合。”葉子菸淡淡的說道。
她和秦洛作爲兵法大家,自然能一眼看清楚雙方的勝負,甚至對於罪惡之城的人能支撐到現在就感覺到驚訝,或許這就是意志的強大,帶來的戰事拖延吧。
雙方在陣地上展開了肉搏戰,如果是單純的一對一,十名帝國士兵也不是一名罪犯的對手,但是這是戰場上,帝國的士兵依靠着裝備的火力壓制,穩穩的將罪惡之城的罪犯打得連連敗退,不過三十分鐘,便有十幾名罪犯犧牲。
秦洛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道:“命令,把帝國的人給我打回去。”
二十幾名親兵得到命令之後立刻加入了戰事,負責看守的兩名罪犯也不敢阻攔,這二十幾名士兵的加入就像一把無堅不摧的利刃,剛攻上防線的帝國部隊像是落葉遇到了狂風,瞬間被掀飛了出去。
“撤!”對面的指揮官一看情況部隊,立刻下達了撤退命令。
罪犯們瞪大着眼睛,震驚的看着秦洛,秦洛走上這些人中間笑了笑:“如果是刺殺,你們的勝算很大,但是這是戰場,你們的實力得不到完全的發揮。”
之前的首領走了出來,朝着秦洛微微鞠躬道:“多謝你出手相救,之前多有得罪。”
秦洛無所謂的擺擺手:“我也是爲了我自己,畢竟我也要在這裡住下去。”
“你是說?你準備在這裡定居?”首領驚異道。
秦洛點點頭:“沒錯,其實我們也算是逃犯,在這裡躲避一下仇家。”
首領這才明瞭的點點頭:“哦,這就說得通了,不過以你們強大的實力,你們的對頭應該也很強大吧。”
秦洛摸摸鼻子和葉子菸相視一笑,如果對方知道自己的對手就是帝國的帝王,會不會嚇一大跳?
帝國部隊撤退之後,秦洛和這些罪犯坐在陣地上,藉着這個時間秦洛問道:“爲什麼會和這些帝國的士兵發生衝突?”
首領長嘆一口氣道:“說來話長,原本我們被流放到這裡跟駐守的士兵相安無事,但是就在半年前,新來的帝國長官韓慶宇是個貪得無厭的傢伙,原本我們只需要繳納三成的稅收被提高到了九成,孩子們連飯都吃不上,被逼無奈,我們只能反抗。”
秦洛聽聞之後也明白了事情的經過,難怪這些罪犯會反抗,九成的稅收之後,剩下的食物根本不能維持人的正常需求,也難怪這些罪犯們會承受不了。
“這樣吧,我幫你們訓練,殲滅帝國的部隊怎麼樣?”秦洛提議道。
其實當他看到這些罪犯的時候,心裡就有了一個想法,自己一直缺少的就是單兵作戰能力強的特種部隊,雖然有一百親兵,但是數量卻還是太少,而這些罪犯的個人實力甚至超過了己方的親兵,一但接受了嚴格的訓練,很可能會成爲頂尖的特種部隊,將來運用到戰場上,會給敵人的指揮部造成極大的打擊。
葉子菸拉了拉秦洛的衣袖,她明白秦洛的想法,只是作爲女人,她還是有着一點自私的想法。
秦洛輕輕的拉着她的手:“子煙,就算我們隱居起來,也得以防萬一,不是嗎?”
面對着秦洛的提議,首領毫不猶豫大答應,他可是親眼目睹秦洛的二十幾名親兵瞬間將對方的衝上陣地的幾百名帝國士兵趕了下去,無論是衝鋒的時機還是士兵之間的配合以及火力搭配都趨近於完美。
如果己方能得到秦洛的訓練,戰鬥力肯定會上升不知道多少個檔次。
“蒙田!”秦洛喊道。
親兵之中的蒙田站了出來,行了一個鼻子的軍禮,自從林武死了之後,蒙田便一直安心的擔任秦洛的親兵,他的個人實力也在不斷的提升。
“交給你一個任務,給我切斷這裡和帝國的通訊。”秦洛命令道。
他擔心己方一但消滅了一個團的部隊會引起帝國的警覺,甚至他懷疑帝國的指揮官很可能會在發現己方等人之後就立刻向帝國報告,所以必須要在這之前切斷對方的通訊設施。
“路德,麻煩你帶着人攔截他們的飛船,一但發現通訊被切斷,他們肯定會派出士兵去稟報,攔住他們。”秦洛命令道。
很快蒙田和馬丁路德便去執行秦洛的命令,等到兩人走了之後,秦洛看向首領:“我們的訓練現在就可以開始,你們都有極強的個人實力,最主要的是對於武器和團隊的配合度不夠,所以只需要進行鍼對性的訓練就可以了。”
在戰鬥之後,剩下的罪犯還有五百零一人,除去首領之後,秦洛將其分成了五個小隊,就在陣地上開始了團隊訓練。
訓練的方式也極爲的簡單,十名秦洛的親兵負責攻擊,而每一個小隊則是要要負責防守,爲了安全幾千,所有人都使用了木棍作爲武器。
不得不說這些罪犯的個人實力是非常強的,親兵們一開始攻擊便遭到了強大的阻擊,但是因爲缺乏團隊配合,還是被親兵們逐個擊破,用時半個小時。
“你們要思考清楚自己的長處在哪裡?另外要學會聽從命令,在戰場上沒有孤膽英雄,你再厲害面對着強大的火力也無濟於事,所以,不要嘗試做英雄,戰場上是有生存和死亡。”秦洛站在一邊面色冷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