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換章
隨手寫的bl同人文【捂臉】......
大概凌晨一點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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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後,我負氣的將他往沙發,上一扔,然後就累癱在了旁邊,要不是看在我以前喝醉他伺候我的份上,我早就把他往牀上一扔就不管了。
“丁一?你能聽到我說話嗎??”我輕聲的在他的耳邊說道。
能.....”.丁一閉着眼睛重重的吐出一個字來。
我聽了就忍不住笑着說,“我去!你還真是惜字如金哪!看來以後你得和我一樣戒酒才行了。”
丁一聽後竟哼了一聲,然後繼續閉眼裝死.....這時我突然心裡發壞,就又趴在他的耳邊小聲的問道,“丁一,你的初戀女友是誰啊?
“沒有.....”丁一輕聲的呢喃着。
我當時真懷疑他到底有沒有聽清我問的是什麼,於是我又繼續着這個“酒後吐真言”的遊戲,想從這個高冷的傢伙嘴裡套出點兒什麼我不知道的黑歷史來。
“你幾歲不尿牀了?”
“不知道.......”
我聽了差點兒沒忍住笑出聲來......
“那你最好的朋友是誰?”
我自信滿滿的覺得他肯定會說是我的,結果他沉默了一會兒卻突然開口說,“我沒有朋友.....”
我聽了心裡頓時不是個滋味兒,什麼叫沒有朋友?
那我算什麼??
於是我又接着問道,“那你有沒有好兄弟?
“沒......”同樣冰冷的答案再次從他的口中出說,我的心立刻就跟被人扔在了冰箱裡一樣,凍的哇涼哇涼的了....
緩了一會兒,我懷着非常不爽心情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那你的生命中總有什麼重要的人存在吧?”
說實話,問出這個問題,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能猜到丁一一定會說黎叔,畢竟黎叔是他師傅,又對他有大恩。
但我就是不死心......
聽到我的這個問題,丁一竟然猛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然後瞪着他那漆黑如墨的眼睛左右看了看,最後慢慢的擡手一指我的鼻子說,砸了一個千金重的字:
“你!”
接着他就一頭扎進了沙發裡睡了過去,剩下我一個人目瞪口呆的坐在那裡.....
我杵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半天才把這個千金重的“你”字從自己心頭吃力的擡了下來,但又小心翼翼的放回了心尖尖上。
這醉鬼說的是什麼意思?最重要的人是我?
有那麼一瞬間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悄悄的從我的四肢百骸滲透出來,帶着震顫靈魂的心悸。
我甚至不敢多想,怕觸碰到最不敢碰的禁忌。
我突然就有些後悔了,沒事瞎問什麼?
這醉鬼倒是醉的徹底,根本不知道自己一個字就攪得我三魂散了七魄,一宿的不安穩。
本來我還想把丁一搬到臥室去睡,怕他半夜一個翻身,從狹窄的沙發上滾了下去。
但我總感覺今天的我似乎有些不對勁,甚至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也醉了,看着躺在沙發上熟睡的丁一,
映着客廳窗外塞進來的月光
他的容貌在我眼前開始模糊,但即使這樣他刀削般深刻的俊美五官還是依稀可見,像是紮在我記憶深處,哪怕閉着眼睛,我也能勾勒出來。
不知怎麼的,我看着看着,突然就不敢伸出手去觸碰他了。
我心中一陣莫名,小爺我這是怎麼了?以前也沒這樣啊?
丁一這小子又不是什麼黃花大姑娘,我幹毛一副正人君子,男女授受不親,不好意思下手的模樣?
這樣想着,我一咬牙,一閉眼,扶着他的腰,撈起他的胳膊,就準備全身發力把他背起來。
奈何我這戰五渣的水平,人剛擡起來幾公分,就感覺自己背了一頭待宰的肥豬,一秒被壓趴在沙發下面。
丁一被我帶的一頭夯在茶几角上,悶哼了一聲,趴在我背上一動不動,跟去世了一般。
我嚇了一跳,怕他撞出個好歹來,連忙準備起身查看他怎麼樣了。
但沒想到丁一就小子看起來挺勁瘦的,沒想到是個實心的!
我被他像疊羅漢一樣壓在身下,連個轉身的力氣都使不上來,骨頭都要碎了。
我剛想罵娘,忽然就感覺耳根子吹來一陣帶着酒香的熱氣。
我猛的就把罵孃的話噎回了肚子了,渾身都僵硬起來。
“丁一?”我伸出手去推他的腦袋,企圖讓他離我遠一點,殊不知我推他的手指尖都在發顫。
丁一一動不動,繼續保持着趴在我背上,下巴放在我肩上的姿勢,睡成了瞑目的帥豬。
他帶着酒氣的呼吸均勻的灑在我的頸窩和耳後,我幾乎要因爲他的“二手酒”也醉過去了。
我迫切的想逃離這種窘迫的局面,但奈何沙發君和茶几兄不給我這個機會。
我倆完全是夾在沙發和茶几中間,跟兩根夾心的香腸一樣,壓根伸不出四肢用力。
我垂死掙扎了半天,可能是力氣耗盡了,直接沒心沒肺的貼着冰涼的地板磚迷迷糊糊睡着了。
天知道這個晚上我是怎麼熬過來的,整一宿夢裡都是那個擲地有聲的“你”字。
等第二天早上我睜開眼,就發現自己正舒舒服服的躺在臥室牀上,被角掖的好好的。
我慢慢坐起來,感覺有些頭暈,還有點想流鼻涕。
這時候我纔想起來——昨天晚上丁一壓着我睡了一晚上!
我說我咋渾身痠痛,像是被蹂躪了十八遍一樣,沒有一處舒坦的。
而且可能是貼着冰涼的地板睡了一宿的緣故,我這小身板果然不負衆望的光榮感冒了。
估計是他早上比我還先醒來,把我搬到臥室睡去了,不然我這感冒得更嚴重。
我這人向來心寬,什麼事記得快,忘得也快,招財都說我這人典型的記吃不記打,心眼子比女蝸補的天還大。
於是我邊擤鼻涕,邊爬起來滿屋子喊丁一,金寶從陽臺竄出來,對着我哼哼唧唧的叫,想讓我帶它出去遛彎。
這陣子我因爲接活受傷,也沒帶它好好出去玩過,有點鬧脾氣了。
“走開。”我帶着鼻音作勢要踢它的屁股。
這小東西嗚咽了一聲跑開了。
丁一聽見我喊他,聲音從廚房傳來:“你把桌上的藥吃了。”
我把擦鼻涕的紙丟進垃圾桶裡,看到餐桌上備好的感冒藥,端起來一口乾掉,溫度剛剛好。
心道丁一果然是鐵打的,昨天晚上喝成那個樣,第二天跟沒事的人一樣,反倒是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