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屬狗的男孩子居然掀起她的上衣,一口咬在了她側腰上!
曲奇差點彈起來。
她身上最敏感的兩個部位,一個是腰,一個是手心。
男孩子咬了一口還不罷休,還要有所動作,全然不顧門外外公的怒斥聲。
曲奇又驚又懼,
在此之前,她從來沒有想過十幾歲的少年殺傷力能有這麼大。
跟上了發條的泰迪一般,一旦食髓知味,就一發不可收拾。
“別走神!”少年懲罰性的在她肚臍上狠狠的吸吮了下。
曲奇的魂差點被他吸走,整個人瞬間就軟了下來。
“還欺不欺負我了?”他站起身,邊貼着她的耳廓低低的問,邊撩起她的短裙。
曲奇哪裡還有力氣說話,只能迷離着含淚的雙眼,不停的搖頭。
“快說!”他的手已經來到她小內內的邊緣,使勁一扯。
曲奇幾乎要驚聲尖叫出來,
卻只能壓抑着嗓音嚶嚶的求饒:
“不了,我再也不了,我求你了,求求你了,啊,手拿開,讓我穿上,門要——”
同時,門外還想起“咔噠”的開鎖聲。
天啊天啊......
少年朝她展顏一笑,曲奇明明白白的從這笑容裡看出了他的得意,甚至還帶着點讓人咬牙切齒的邪氣。
他把她往一旁的衣櫃裡一塞,
就這麼若無其事,衣冠禽獸的去開門,睜着眼睛對師傅說瞎話,
堅決否認自己房間裡有女人,甚至無恥的說根本就沒有聽到任何女人的聲音。
曲承見他如此坦然,在房間裡掃視了一圈,又讓機器人檢查了一遍,
確實沒有發現有別的什麼人。
於是只能放下心中的狐疑,苦口婆心的教育道:
“你年紀還小,身份也敏感,與什麼人交往自己要保持個度。”
曲承擔心他年紀太小,早早的被女人耽誤就壞事了。
主要還是時玄機的天賦太出色了,如若走上歧途,後果不堪設想。
因此,曲承格外注意他交往的圈子。
少年點頭,虔誠的接受師傅的諄諄教誨。
曲承本想再多說幾句,家裡的機器人忽然急匆匆的上樓尋他,
說是什麼影視公司的負責人來找曲恬xiaojie談合約的事情。
曲承一聽,臉立馬沉下來了,也顧不得時玄機這邊,轉身下樓去了。
時玄機這才把門緊緊的關好,反鎖。
然後打開衣櫃門,笑道:“不敢出來了?”
曲奇從歸塵星顯出身形,窩在一堆衣服裡面,也不擡頭看他。
少年乾脆把她打公主抱從衣櫃裡抱到牀上。
曲奇一接觸到牀,就捲過被子,把自己滾成了一根香腸。
任由他怎麼哄,就是不出來。
她真的生氣了,今天的驚嚇程度夠她銘記一輩子。
哪怕到現在,她那顆小心臟還沒有緩過勁來。
要是再來一次,她一準厥過去。
少年把頭伸進她的香腸卷裡,一雙墨色的眼睛在黑漆漆的被窩裡竟然閃閃發亮。
“曲奇,這輩子跟我在一起吧。”他說。
呼出的熱氣灑在她的鼻息間,幾乎要奪走她賴以生存的空氣。
語罷,他輕輕的吻了吻她發紅的眼角,然後起身整理好衣服離開了。
他今天還有許多功課和比賽,不然師傅也不會來喊他起牀。
曲奇等他走後,纔像只蝸牛一樣把頭探了出來,
然後如一隻烤熟地瓜般瘋狂的在牀上滾來滾去。
啊啊啊,這小子從哪裡學來的!!
自這天起,曲奇再也沒敢主動撩過他。
但時玄機卻像是上癮了一般,抓住機會就親親摸摸的。
大概是青春期男孩嚐到甜頭了,有事沒事都想拉着她膩歪。
要不是課業繁重,曲奇都覺得自己親手用女色毀了一個超級天才。
好在他分得清輕重,也從沒耽誤過正事。
時間一晃到了七月,曲家大宅的氣氛越來越緊張。
如幽靈一般生活在曲家的曲奇,好幾次看到白天和女兒吵完架的外公,獨自一人站在閣樓抽菸。
即便他再怎麼反對,曲恬還是拿了星探行動冠軍xiaojie的名頭,正式出道了。
這天,曲奇照常在時玄機的房間裡吃吃睡睡,偶爾纔會溜出曲家大宅逛逛街,消遣一下漫長的時光。
但她注意到,今天曲恬有些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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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曲恬不到凌晨是不回家的,今天卻趕在大中午,曲家上下幾乎所有人都在外面忙的時候回來。
曲奇讓面面跟在她後面,看看她要做什麼。
結果發現她居然打算收拾行李,離家出走。
十八歲的曲恬,有着這個年紀女孩子特有的倔強,
認定了一件事,不管旁人說什麼,一定要自己撞得頭破血流纔會回頭。
曲奇看着她簡單的收拾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就要逃家,
只是她剛踏出門,又拐了回來,重新回答自己房間,把一家人的合照從牆上取了下來,
仔仔細細的放進自己的包裡。
曲奇看到她眼角滑過淚水。
大概在她心裡,家人和夢想,一樣都不能割捨吧。
“誰?!”曲恬突然轉身看向背後。
就在剛剛,她突然發現照片玻璃框上正反射着一個人影,顯示着她背後有個人在注視着她!
曲奇也嚇了一跳,連忙閃進歸塵星。
曲恬見身後沒人,擦了擦眼淚,站起來身來在房間裡掃視了一圈,放緩聲音道:
“你是誰?我剛剛看到你了,別躲啊。”
曲恬找了一圈,沒找到人,竟然有些失望,喃喃道:
“哎,你是不是在我家裡躲好久了?有一次我半夜起來看到你給喝醉的老祖宗蓋被子,結果我一眨眼,你又不見了。”
“還有一次,我聽文雨嫂子說,她有一天早上發現曲始枕頭下面有好多糖果,一問他,他說夢裡有個姐姐送給他的。”
“還有,老祖宗前些日子總是惦記福泗道的濃茶,沒過多久他就發現有人放在他書房的抽屜裡了,問了一圈,也沒有人承認,他還以爲是誰哄着他開心呢。那茶是你買的吧?”
“還有好多次...你是誰呀?爲什麼對我們家人這麼好?”
“我能見見你嗎?我要走了,以後說不定永遠都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