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提狂屠的話,讓西廠牢房內的番子們多麼的惶恐,又讓沈一平多麼的悲催,袁不敗多麼的提心吊膽。
就在雷耀天收押了沈一平的第二天一大早,咱們西廠督主的‘拼頭’正德陛下,就在早朝的時候被大臣們一個接一個啓奏說是西廠督主‘濫用職權’‘擅自扣押一品大員’等等罪名。
看着六部大員與閣老們一個一個的表演,正德的臉上神色不動,但是心中卻十分的膈應。
“一個個說的正義凜然,彷彿是爲國爲民的使者。其實肚子裡都是男盜女娼的貨色,是在保沈一平呢,還是在保你們自己呢。”
正德在心中如是想。
都是屁股不乾淨的傢伙,讓官人將你們全都幹掉就好了,蛀蟲。
雖然心中是這麼想,但正德的臉上卻是木木的。
“今河南旱災,稻穀歉收,流民極具增加,像是陛下失德,還請陛下下詔罪己。”
一個大臣走出了隊列,對着正德拜了拜後大聲說道。
啥?
正德聞言楞了一下,當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過了一小會兒,這才反應了過來,不過心底一股火氣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
河南旱災關老孃……朕何事,幹嘛朕要下罪己詔。
正德在心裡暗罵,不過臉上神色不動的看着那個傢伙。
於此同時吏部左侍郎王瓊走出來,也對着正德拜了拜道:“西廠都督雨化田,還請陛下定罪。”
正德原本打算着,自己今日上朝,就是來做泥胎菩薩一言不發的,哪成想今天大臣們一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似地,非要自己表個態。
混蛋,讓自己謀殺親夫,你說這可能嗎?
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正德’朱紫嬛怎麼可能怪罪雷耀天,畢竟雷耀天也是在爲自己做事。
想到這裡,她微微坐正了身體,目光從一干朝臣們的臉上掃過。
“如今西廠督主雨化田已經改了名字,你們以後千萬不要稱呼錯了。省的到時候給自己惹麻煩啊,咱們的這位督主可不是好惹的呢。”
這個時候,一個尖細的聲音傳了出來,顯得是那麼的唐突。
王瓊聽了這話之後,頓時臉上顯出了怒容。
“他敢怎樣,我奶正氣浩然儒門弟子。”
(請勿帶入地球模板,這個世界就是這樣。)
這樣的朝會,與地球上的可不一樣。
這要是在地球上的古代朝會,大臣們膽敢這樣說話,起碼也是一個大不敬的罪名。
可見這個世界雖然與地球上的古代有些類似,但是很多地方還是不大相同的。
一個身穿青色袍羣,胸前繡着一團紅色的團莽的人走了出來。
“臣曹化淳啓稟陛下。”
正德一看,這是東廠雙話事人之一的曹化淳,當時心中就犯惡心。
想東廠對自己離心離德,還偷偷摸摸的與藩王勾搭,因此正德非常的討厭東廠之人。
不過在這個朝會之上她不能怎麼樣,裝也要裝一下的。
曹化淳拱了拱手後,開始說道:“昨日雷督抓捕戶部尚書沈一平,我東廠二檔頭匡威前去勸阻,亦被他一起抓走,還請陛下做主。”
曹化淳倒是稱呼雷耀天這個新名字了。
正德真想呵斥曹化淳,告訴他二檔頭技不如人被抓走活該了。
當然,這些話只是她自己心裡想想就是了,可是不能當衆說出來的。
曹化淳說完就站在了下面,接着又是一衆大臣們紛紛啓奏,全都是參雷耀天的。
“沈一平貪腐證據確鑿,同時還勾結東瀛柳生一族圖謀我沿海邊界,你們居然爲他來求情,難道你們都與這個老狗有牽連嗎”
正紛紛擾擾之間,一個人影出現在了大殿的門口。
大臣們忽然一個個的都閉上了嘴巴,回身看向了大門的方向。
正德看了一眼後,嘴角翹了翹露出了笑意。
來者不是別個,正是西廠督主今日裡衆人嘴中的主角,雷耀天雷督。
在雷耀天的身後,狂屠跟隨着,他一臉橫肉的摸樣,倒是嚇住了不少人。
“曹化淳,你們東廠二檔頭匡威乃是玄天劍派弟子,而玄天劍派與柳生一族亦有來往,我朝衆多機密都被其販賣給柳生一族,去歲朝鮮被侵,就是匡威爲其販賣情報,我抓他名正言順。”
曹化淳擡手一指雷耀天,“你血口噴人”
轟
曹化淳的手指剛剛指向了雷耀天,他的身體都很詭異的飛了出去,就彷彿是被一個錘子重重的錘在了身上一般。
在飛出去的同時,曹化淳的嘴中還噴出了一股血霧。
噗通
曹化淳跌倒在地,一時間都沒有爬的起來。
嗡
一衆大臣們都炸開了。
“大膽朝堂之上,豈容你放肆”
“成何體統”
“雷耀天,你在陛下面前大打出手,這可是大不敬之罪。”
大臣們的指責紛紛對準了雷耀天。
可是雷耀天臉上一副雲淡風輕的摸樣,根本就對大臣們的指責沒有當做一回事。
書生就是書生,牛b的話就動手來搞我,對嘴炮能對我怎麼樣。
雷耀天不屑的撇了撇嘴。
狂屠咧嘴,露出了一口大白眼,木露兇光的看着幾名叫罵最兇的大臣。
那些大臣一看雷耀天身後這個巨漢兇惡的摸樣,頓時聲音小了幾分,縮頭縮腦的後退了幾步。
嘿嘿
見到自己嚇住了他們,狂屠得意的笑了笑。
可惜這個傢伙笑還不如不笑,因爲他的笑更加的恐怖。
“曹化淳,你東廠勾結藩王,不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