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櫺櫳輕吸了一口氣,空曠的大殿上,那個聲音響起:“他並沒有離開,距離這裡還有兩天。-.79xs.-”
葉櫺櫳一皺眉,目光掃着這周圍的空寂:“你能看見我?”
笑聲傳來:“當然,不僅能看見你,我還能看見這裡的所有。”
稍微想想,葉櫺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從臺階上慢慢站起來,葉櫺櫳開始發問:“那你呢,你是誰,我爲什麼看不見你,你不是說,我是靈‘玉’族最後一個族人了嗎,那你呢,你又是誰,你不是靈‘玉’族的?”
“不不不,你不應該這麼想,你我都是靈‘玉’族的族人,只不過我已往生,而你,還活着罷了。”
葉櫺櫳皺眉:“你什麼意思?”
“你早就已經看見我了,這是你自己說的。”那聲音裡似乎帶着一分笑意,調侃葉櫺櫳。
他的話在葉櫺櫳的腦子裡一過,瞬間讓葉櫺櫳想起了什麼,她當即走上臺階,右手直接印在高臺的那塊厚厚堅冰上。
藍‘色’的光芒大盛,甚至刺痛了葉櫺櫳的雙眼,可是她仍然沒有閉上眼睛,而是一直都在看着那塊厚厚的冰層。
藍‘色’光暈一點點的充斥在這座龐大的地下宮殿裡,葉櫺櫳的心臟在‘胸’腔裡面劇烈的跳動,直到她看見之前的那個黑‘色’的影子。
那是一個穿着黑‘色’長袍的男人,清晰的甚至她能看清他袍子上神秘而又複雜的‘精’致刺繡,可是她卻看不清他的臉,就好像在她的臉上有一層什麼東西阻擋着一樣。
半晌,葉櫺櫳輕輕地鬆開自己按在冰層上的手,可是她的眼睛還是在看着那厚厚的冰層。
“你叫我來,就只是爲了告訴我我是靈‘玉’族的最後一個族人?我把他們的話帶到了,我可以離開了嗎?”
“我說過,如果你想,你以後可以隨便的來這裡,這裡也會成爲你最後的安息之所。”
葉櫺櫳在原地靜靜不動的站了很長時間。然後才突然轉身,似乎就要走下臺階,可是當她站在臺階的最底下一層時,她停住了。
“這裡的那些巨獸。是你們‘弄’出來的?”葉櫺櫳問。
“算是吧。”那聲音回答,隱隱帶着一丁點的自嘲。
葉櫺櫳回身看着那座高臺:“需要我爲你們做些什麼嗎?”
靜寂的空間就好像是被冷意凍結了時間,這裡安靜的就好像是從來都不存在一樣。
“你,爲什麼要這麼問?”這是那聲音頭一次出現遲疑
。
葉櫺櫳挑眉,嘴角微微上翹:“是她給了我現在的生命。我把她帶回來了,可是你們也送給我了一份禮物,所以,投桃報李,你們需要我爲你們做些什麼嗎?”
笑聲震天一樣的響起,葉櫺櫳眨了眨眼睛:“你是不相信我會這麼做?”
“不不不,我相信你,只不過我從沒覺得你會是這麼一個,一個有趣的人。”
葉櫺櫳握了握腰間的刀柄:“需要我除掉那些巨獸嗎?”
“呃……事實上,我們不需要。但是我們需要你來完成另一件事情。”
葉櫺櫳微微一笑:“好的,我答應。”
另一邊,顧長崎沿着那開滿了夜光‘花’的黑‘色’地下通道直走,從黑‘色’路面走進石砌的通道,還有後面鑲嵌了各式礦石的甬路。
直到一絲涼意吹在顧長崎的臉上,顧長崎稍微停頓了一下,隨即慢慢走出這條似乎是沒有盡頭的路。
前方,無盡頭的深淵出現在他的眼前,一座高大巍峨的地下冰川就站在他的對面,他能感覺到他體內的異能蠢蠢‘欲’動。可是卻沒有任何的長進,仍舊是沒有一滴冰系異能進駐他的身體。
顧長崎的眼睛牢牢地盯在那座地下宮殿的表面,他臉上的表情也跟着發生變化,強烈的震驚和不可思議幾乎讓他忘了這裡是巨獸猖獗的巴羅特星球。而是一座擁有古老歷史和文化傳承的歷史遺蹟。
一條結了冰的純白‘色’通道連接了他腳下的路和對面的巨大冰川。
顧長崎深吸一口氣,他沒有葉櫺櫳那種來自內心的召喚和強烈情感,可是他也仍然‘激’動且好奇。
他想要踏上這條路,知道那條路的對面究竟有些什麼,他無比的想要去看一看,還有。就是葉櫺櫳,光屏中的她,就是在那裡面嗎。
隨着顧長崎第一步踏上冰橋,在宮殿裡,那個聲音也對葉櫺櫳道:“他來了。”
葉櫺櫳回頭看了一眼她來時的方向,隨後才轉過頭。
“他不是靈‘玉’族的族人,所以我不能讓他進來。”那聲音對葉櫺櫳道,葉櫺櫳輕輕地點了點頭。
就在顧長崎走到冰橋的中間時,一聲清脆的碎裂聲音傳出。
顧長崎的腳步一頓,隨即看向來時的方向。
大片大片的白‘色’冰塊從冰橋上崩裂並掉入底下的無盡深淵,一塊塊的,一截截的,顧長崎轉身飛速向着冰川的方向跑去,可是冰橋的斷裂速度卻異常的快,在顧長崎還沒有近距離的看上冰川一眼,連帶着他,一起掉入底下的無盡深淵。
黑暗吞噬了一切,包括顧長崎的大叫
。
良久,一絲白氣氤氳着在這深淵的上方流動着,隨後,一道一模一樣的冰橋重新出現在這裡,連接着那邊的通道和這裡的地下宮殿。
恢復意識的那一剎那,顧長崎瞬間睜開眼睛,一絲驚恐從他的眼中飛快劃過。
隨即,顧長崎開始大口的喘着氣。
良久,從沙坑中坐了起來,顧長崎看着周圍熟悉的一切,包括之前點燃篝火的鐵片,和放在旁邊燒焦的獸皮,還有他逐漸站起來身後的這個沙坑,一切都和之前一樣。
陽光漸漸的從天邊‘射’出來照在這片黃/‘色’的沙地上,一切都和昨天一模一樣,顧長崎皺着眉,想了想,在終端上輕輕地按了幾下,和葉櫺櫳的光屏通訊浮現在他的手腕上方,還是那個藍‘色’的背景,在葉櫺櫳的身後,還是那個長的很英俊的男人,他的視線就像是鷹眸一樣的犀利,直直的看着他,不帶任何的情緒,可他卻從他的臉上看到了一絲不善。
皺了皺眉,顧長崎關上錄像,站直身體,看向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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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問是不是快結局了,額,兩個人現在還沒意識到對對方的感覺呢,哈哈哈哈,我估計吧,過年之後吧,等幾個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