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是將人往死裡坑啊!他們是在一個接一個的跳坑,還無法自拔。這蔚城要真活不過來,別說星盟局,連蔚昭都被要坑得雞毛鴨血。
贏戎當初給到蔚家的理由是讓兩人到星盟局報告任務詳情,如今天被爆出關押外帶毒殺事件,外人怎麼想還不太重要,但是蔚家呢?家中誰不知道蔚城和她關係有點小緊張,誰又不知道這個該死的狐狸男和她有着‘特殊’關係!這事被曝光,他們首先想的該是她這大小姐夥同星盟局中將,將蔚城副團長先奸後殺。。。阿呸!陷害加謀殺了吧。
意圖當然是,私人恩怨爲一,謀權奪位爲其二!
蔚昭想着,一股煩燥的情緒在心間不停的翻涌,真是多事之夏,倒黴神這是死賴在她身上了吧。又是一黑鍋。
不過。。
“你說近期也有其它星域被星獸襲擊了?”果然這事是有預謀而非偶然,她的直覺還是比較準確的。
用贏戎聽着蔚昭的用字也,表示詫異。“泰都星的星獸襲擊事件你知道?”
當然知道,還崩了好幾只小賺了點積分。“不然你以爲我怎麼有的新型藥劑配方?”
“白小歸…”贏戎突然感覺自己知道了什麼。“是和你住一起的那個看起來弱兮兮的女孩!是她…不對,你中過變異的毒素!”
蔚昭對某人的後知後覺翻了翻白眼,用着你也沒多聰明的眼神看着贏戎。“你認爲呢?”
“跟我來!!”得到肯定答覆的贏戎唰的抓住了蔚昭的手,兩人拉拽着出了治療室往藥劑調配室走去。
蔚昭被抓得生疼,在後面呲牙咧嘴。“放開!注意影響!還有,你抓疼我了!!”
被一溜的憲軍用奇怪的目光盯着,蔚昭感覺渾身不自在,然而,她發出的抗議直接被某人無視了。
“郝醫生!!她!”
嗞…
贏戎將蔚昭拽進了藥劑調配室,一把將她推到了正埋頭研究藥理的郝醫生面前。
被突然出現的贏戎嚇一條,郝醫生慌忙從位置上站起身,又被贏戎意思不明確的話弄得一頭霧水,疑惑的視線投在正揉着手腕的蔚昭身上。
這位小姐受傷了?要他治療?
“她有病?”
贏戎:…
蔚昭滿頭黑線在心底吐槽道,你纔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不是!她…她之前中過蛙鼠獸的變異毒素。”贏戎發現人與人之間真有那麼難溝通?“用過那個藥劑解毒,她的身上會不會有抗體!”
“原來不是病…”郝醫生聽着雙眼瞬間就亮,盯得蔚昭猛得一顫。
夠了喂,有病你也沒藥治!
「主人,智商捉急確實不算病。」
蔚昭:你天天神補刀,你家人造嗎?!
“蔚小姐,麻煩伸出胳膊。”就在蔚昭和補刀神泥垢互動那麼一會,郝醫生已經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支類似注射器的東西。
這是要幹嘛?!蔚昭看着那在燈光下閃着寒光是針頭,頭皮發麻。你現在的表情好猙獰!“幹…幹什麼…”
“抽血啊,不抽血怎麼能知道你體內有沒有抗體。”郝醫生微微一笑,但那笑容落在蔚昭眼中瞬間和醫學怪人結合。
麻麻…這有個怪蜀黍……
“昭昭,速度,只剩半小時了!”贏戎看着滿臉防禦的蔚昭,勸道。
她不要!!被一抽血化驗,那她身體的變異不就被知道了!那她忍辱負重的要拿回dn有什麼意義!
“我不…”
滴滴滴…
“郝醫生!犯人的病毒要壓制不住了,毒素細胞在快速分裂,犯人身體各項指標都在下降!”
就在蔚昭表示打死也不要配合時,藥劑調配室的通訊器傳來蔚城症狀在加劇的壞消息。
讓他去死吧!蔚家她不管了,李家也無所謂了!她纔不要擔上會被抓去研究解剖的風險!
“別磨蹭了!郝醫生,快!”眼尖的贏戎看到蔚昭正無聲的要往門邊靠去,瞬間一個擒拿手將她制住,將白嫩的胳膊拽到了郝醫生的面前。
“贏戎!你敢!老孃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蔚昭看着樓主森然笑容靠近自己的郝醫生,大急。
“噓,安靜!放心,我會盯着他們只分析有無抗體,完畢後只提取抗體然後銷燬你的血液樣本,不會暴露你假身份。”蔚昭反抗的力度讓贏戎鄒眉,沒辦法之下只能附在她耳邊輕聲保證。溫柔的鼻息噴灑在蔚昭敏感的耳朵上,讓她剎那紅了臉,全身僵硬的停止了反抗。
但就這麼一個動作,讓已經果斷將針管插入蔚昭靜脈上的郝醫生也有所誤會了。
贏中將,星盟局的全體成員會感謝你爲挽救這次事件而出賣色.相的英勇之舉。在郝醫生採集夠了足夠的血液後,給贏戎投去了個肯定感激的眼神。
贏戎被那眼神弄得有些莫名,見已經採樣結束也就放開了對蔚昭的鉗制,纔剛一鬆手便被某人回身狠狠的踩了一腳。疼得他只倒吸口氣,五釐米高的跟膩在腳面上的感覺別提多酸爽了!
郝醫生已經拿着樣本進入無菌室,贏戎疼得皺眉,扔給正得意挑釁看他的蔚昭一個你給我記住的眼神,也匆匆的進了無菌室。
有本事咬我!沒有風度欺負女人的渣渣!蔚昭對着那還敢對她表示出威脅之意的贏戎豎了箇中指,可是真的沒問題嗎?!
在外面等待的蔚昭感覺每一秒都是煎熬,此時只想高歌一曲忐忑來表達她此刻的心情。
還有十分鐘…
蔚昭在來回踱步間撇了眼電子屏上跳動的時間,越來越無法淡定了。這是要死個蔚城再搭上她的節奏?
茲……
蔚昭剛生出要找把強力激光炮轟爛無菌室的門時,贏戎和郝醫生的身影終於出現,而臉上那放鬆帶着絲喜色的神情,讓蔚昭的心稍稍落下了一些。
“搞定了?!我指我的!”蔚昭連忙擠到贏戎身邊,低低的問道。
沒想到蔚昭開口首先問的居然是自己,不明真相的贏戎只擺了幅高冷的神色,鄙夷的撇了她兩眼。他是那樣不靠譜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