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着那架氣派的艦挺消失在太空中,馬祺雪纔回頭看了眼淡定得剛纔是搭了個順風船般的蔚昭。
“就那麼放他走?你就不怕元首知道了?!”
伸了個懶腰,蔚昭無所謂的聳聳肩。“知道就知道,元首現在肯定也不會想要將丁健抓住的。那老頭子要的可不是那麼簡單。”
馬祺雪不知道蔚昭口中的不簡單是什麼,也不再問。收隊直接回了北一星。
而當蔚昭說給她艘艦艇要回星盟局時,馬祺雪纔將贏戎已經知道此事,在來接她的途中說了。
蔚昭當時臉色就變了,驚呼馬祺雪不早告訴她,且南邊星域戰事應該還未穩,贏戎怎麼可以離崗。
馬祺雪直接甩了個白眼給蔚昭,她不是在人艦艇上過得很自由?居然連南邊星域大捷都不清楚?!
贏家那兩叔侄直接以暴制暴,將十餘名半星人頭領摘了腦袋,清了他們族的嫡系。
“丁健綁架你不就是因爲戰敗嗎?”
“我只知道是起義不成啊,以爲直是壓制,哪知是大捷啊!”
這下,馬祺雪更是無語了,直接將蔚昭扔到軍官宿舍,自己繼續忙活去了。心中在想,作爲她的男人真不容易,居然一點都不關心他的最新動態。
被扔下的蔚昭也無語了,想想贏戎來到後可能會出現的怒色,冷不丁打了個顫,然後在等待中進入了夢鄉。在丁健艦艇上,她看似是輕鬆,神經卻是緊繃得一刻也沒有放下過。
這一睡,蔚昭再睜眼時。北一星是已又飄起了大雪,天氣陰沉。
這一覺睡了多久?
揉了揉眼,蔚昭正要下牀,卻聽見了浴室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跳下牀,三步並兩步跑到浴室前,蔚昭隔着門喊了聲贏戎。
側耳聽卻沒有聽到迴應的聲音,正奇怪突然門被打開。下一刻她只感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便落入一個溼熱的懷抱中。
門嘭的一聲被關起,她被帶到了那水氣瀰漫的浴室中。
“啊!贏戎,你個瘋子!”
蔚昭被抱着直接到了花灑下。熱水焦了她一頭一臉,身上的軍襯衣也被淋溼,緊緊的貼在身上。
“瘋子?嗯?!這就是你對一個月不見的老公說的話?!”贏戎將蔚昭放了下地,將她抵在牆上。深遂的黑眸中透着危險的氣息,就那麼緊緊盯着她。
浴室水氣縈繞。男人的臉在霧氣中有些不太清楚,可那雙有着小簇火焰在跳躍的雙眼,蔚昭看得真切。感受着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讓她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
果然。生氣了。
還氣大了!!
想着,蔚昭突然嫣然一笑,抵在男人胸膛那雙手。柔若無骨的慢慢攀到了他的脖頸間。眉眼如絲,吐氣如蘭。
“爺。人家想你了。”
明知面前的女人是在使詐,是在故意挑逗,想要掩飾太平。可是贏戎卻發現自己就是那麼受不住蠱惑,面對這樣嬌媚的蔚昭,連呼吸都要停滯。
伸手輕輕捏住那精緻的下巴,將女人的頭擡高,讓她視線與自己相對。炙熱的身軀更是用了點力道將面前的香軟的身子緊貼自己,另一隻手來到襯衣領口位置,輕輕撫過布料下的鎖骨。
蔚昭被贏戎這突然的動作弄得一顫,身子繃得緊緊。
“想爺了?!”贏戎望着蔚昭那因自己動作而在收縮的雙瞳,語氣低沉而溫柔。
蔚昭聽到那放柔了的尾音,正想要回再加勁,也許能躲過這糟怒火。下一秒卻傳來衣服碎裂的聲音。
她的襯衣被贏戎骨節分明的手指拽上領口一拉,一扯,成了碎布紛楊落下。男人那變得狂暴,帶着怒意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我看你是一點兒也沒將爺放在心上!被劫持,居然還想瞞着我?!是一個月的自由,讓你翅膀長硬了?!”
刺啦!!
贏戎說着,撒完蔚昭襯衣的手沿着那她如牛奶般光滑細膩的肌膚從上往下,來到她腰間,手一用力,又是將她身上那礙事的軍褲直接撕裂了。
蔚昭頓時有種想哭的感覺,她現在就這一身衣服啊!而且爲毛她從來不知道,這男人生氣時會撕人衣服啊!!好殘暴!!
“贏戎,你冷靜點,事出有因,事出緊急,事出……啊!你你!!”蔚昭強忍着那雙炙熱的手掌,在自己雙腿間遊走帶來的顫慄,還欲解釋緩解下對方的怒氣,誰知下一刻她被迅速抓起一條腿,男人就那麼直闖了進來。
沒有經過潤滑,快而兇狠,蔚昭疼得低呼出聲,一雙大眼霧氣急速凝聚着。
聽到蔚昭痛呼出聲,見她雙眉鄒在一起,眼淚汪汪的帶着控訴看着自己,贏戎心尖抖了抖。可一秒,他又再次狠狠的挺身,蔚昭被這又粗暴的一下,眼淚是真的脫框而出了。
從第一次後,贏戎每次對她都是溫柔到極致,今天這種粗魯是從來沒有過。這讓蔚昭感到無比的委屈。
“疼?!”贏戎鬆開蔚昭的下巴,低頭吻上了她被淚水浸溼的眼角。
“疼!你就是個暴君!根本不讓人解釋!”蔚昭咬牙,繃直着身子,這樣的贏戎,她好陌生。
“疼就對了!不讓你再疼一次!你都要忘了,究竟誰纔是爺了!!”贏戎還帶着怒氣的聲間劃過蔚昭耳廊,靈巧的舌頭突然探入她最敏感的耳洞中。
蔚昭在疼痛與突然來到的酥麻歡愉感中嚶嚀出聲。
“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不管任何情況,任何理由,都必須要一起面對。這才過了多久,你是全都拋之耳後了?!”贏戎對着蔚昭耳垂再一番肆虐後,感覺到了她身子發軟得直往下墜,才鬆了開來。額頭抵着她的額頭,認真的看着她還帶着水汽的雙眼。
蔚昭此時已經被贏戎這種惡劣的懲罰手段弄得一陣陣心悸,偏同時又被他撩撥得無力,只得可憐兮兮的嗚咽着認錯。
望着那如被遺棄,沒有了關愛的小動物般可憐的蔚昭,贏戎低嘆了句昭昭,你總是不明白…
然後冷硬全都褪去,那個蔚昭記憶中對她呵護如珍寶的男人回來了,溫柔的一點點撫慰她,直到她神智模糊的與他攀上峰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