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緋兩人也沒有攔他,能從羽族過來華夏國的羽族人,一般身上都是帶着任務的。
三人剛剛走出大門口,就碰上了剛剛從海灘上回來的黃子時幾人。
黃子時幾人見到嬴家姐弟身上換了一套得體的衣服送着一名身形高大的年輕人,都意識下往一邊站。
“這幾位……”丹一詞原本對眼前這羣人類小孩子沒有多大的興趣,他的視線不經意掃過,見到了藏在幾個人類小孩子身後的一道眼熟的身影時,停下了腳步。
“我的幾位同學,原本今天約好一起去玩的。”嬴緋笑着回答。
丹一詞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不遠處身體已經僵住了的某人,笑了笑:“剛纔嬴緋小姐說的羽族……”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等我返程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麻煩你到時讓她準備準備。”
與嬴緋道別一番,轉身走出了軍艦。
洛洛莉看着他的背影正要鬆一口氣的時候,又見到了男人轉身,從軍艦上走了下來。
看着邁着優雅步伐到自己面前去而復返的俊美男人,嬴緋臉帶疑惑看他,然後就聽到男人用着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問:“不知道嬴小姐的光腦號是多少??”
衆人:“……”
嬴緋:“當然可以。”
成功要到光腦號後,丹一詞臉上的笑容加深了幾分。
嬴家姐弟兩人,站在原地看着幾艘軍艦升空,逐漸消失在天際。
嬴緋收回了視線,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轉身往別墅裡走。
“姐,”嬴澤氣鼓鼓地喊了一聲。
嬴緋回頭看了他一眼,好笑地問:“怎麼?誰把你惹生氣了?”
“你爲什麼把光腦號給他?他明顯對你……”圖謀不軌啊,最後幾個字嬴澤實在是說不出來,別以爲他在旁邊的時候,沒有見到那男人看着自家姐姐的目光帶着幾分意味深長的。
嬴緋接上他的話,“對我圖謀不軌??”
嬴澤重重點頭。
嬴緋覺得更好笑了,雙手一攤:“我沒他長得漂亮,他圖我點什麼??”
嬴澤頓時語塞,又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圖咱們的權力啊。”
話剛落下,就被自家姐姐看憐惜地眼神看着,還摸了一把腦袋,“看他那模樣,還缺權?”
軍艦在華夏國不是一般人可以調動的。
雖然他是羽族,但無論哪一方,都是同樣的道理。
“去讓人查查他來華夏這邊做什麼的,”嬴緋交待自家弟弟。
後者驚恐:“姐,你不會是對他產生興趣了吧?”
“我?”女孩眉毛輕桃,如墨的桃花眸裡水光盈盈,微風將她的長髮捲起,遠遠看上去就是一幅美好的畫面。
嬴澤不禁一時看着着迷了,正在心中暗暗地想,咱姐怎麼可以這麼美的呢的時候,就聽到嬴緋的冷笑,“你以爲那人對我有好感??只不過是試探而已!!”
一隻臭美自戀的孔雀而已!!還長得比女人漂亮,讓人怎麼活??還特別會裝,虛僞!!
說完,轉身走進了房子裡,留下一臉茫然的嬴澤,難道他剛纔看錯了??
——
軍艦上,男人嘴角抿着一絲淡淡的笑容,坐在沙發上,目光深沉地看着自己的右手,大拇指與食指輕輕地摩擦着。
青梓墨站在他的身後冷汗直冒,一般都是有人要倒黴了。
剛剛殿下接觸過誰來着??難道是……
腦海中閃過了嬴家兩姐弟的身影,心中大驚,殿下啊,那兩位不是你說想動就動的。
“梓墨!!”帶着冷意的嗓音響起,青梓墨條件反射地雙腿併攏應到。
然後對上了一雙沒有任何波瀾的鉑金色的眼眸,“去查查嬴緋!”
“是……”青梓墨表情有些爲難,“殿下,這樣不是很好吧。”
丹一詞微微掃了他一眼,某位副官只覺得自己的背脊上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是,我馬上去。”
說完,轉身快步往外跑。
丹一詞又低頭看着自己的右手,心中暗暗冷笑,那個女人一定有問題,不然……
想到了什麼,他的臉色帶着幾分難看了,不然自己的心跳怎麼會加快呢!!
此次見面後,嬴緋丹一詞在心中給對方打了一個大大的叉。
樂洋洋幾人此時的內心有些震撼,剛剛回到的時候見到門口那一羣站得比標槍還要直的士兵們,將他們幾人嚇了一大跳。
“洛洛莉呢?”嬴緋掃了一眼,發現洛洛莉並不在其中。
樂洋洋眨了眨眼睛回答,“我也不知道。”她好奇地看了看嬴緋,目光裡滿滿的好奇。
嬴緋點了點頭並不打算多說什麼。
“緋緋,你身體好點沒有?”孫若弦注意到嬴緋的臉色帶着幾分的蒼白問,“要不要再去休息一下。”
“不了,”嬴緋搖頭,笑着道,“在牀上躺了一天,骨頭都僵了,咱們找工具去海邊挖生蠔吃!”
“好,”樂洋洋聽到這話,眼睛刷的一聲放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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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媽知道他們要去燒烤,特意給他們調了美味的醬料。
海邊的生蠔很多,幾人挑了一個地方挖了不少,然後就架起爐子烤了起來。
幾人一直玩到傍晚,肚子都吃得圓滾滾的,在滿天的紅霞之下,小型的私人飛船離開了小島。
飛船上,樂洋洋一改臉上的笑容,大聲喊着臥槽。
黃子時白眼一翻,“在喊些什麼呢!”
“子時,緋緋小澤家到底是什麼來頭??”樂洋洋撲到黃子時的面前問。
黃子時懶洋洋地看了她一眼:“這麼多八卦作啥?”他會告訴她,自己也是不知道麼。
“洋洋,你就別問了,”孫若弦坐在另一旁笑着道:“他都不知道怎麼告訴你。”
“你怎麼知道的?”黃子時瞪大眼睛。
“我猜的,”孫若弦笑了笑,“反正,緋緋和小澤樂意跟咱們做朋友,他們不說,估計是不方便說,咱們也別去追着問了,讓他們難做。”
樂洋洋聽到這裡,點了點頭。
一直沒有說話的林諾之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架,鏡片上冷冽的光閃爍着,今天那男人有點眼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