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傢伙,居然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對自己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在混戰中說出了自己就是神,就這樣施展着自己的能力告訴了所有的人。
如果這不是一個瘋子,那麼它一定是擁有着無可媲美的碾壓實力。
第一時間向她發起進攻,這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所以亞倫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就採取自己應急的反應。
亞倫他選擇了在思考了片刻之後知道,自己必須要採取一個謹慎的姿態來對待的這樣的一個現實。
反正一切都已經在現在就像是表面上所看到的情況一樣,已經變成了一個非常簡單的事情。
當核彈爆炸所發出來的信息,直接用着最簡單粗暴的消息告訴的亞倫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
核心星系的情報以及價值也就等於到手了。
如果沒有做到,16號不會就這樣採取這種衝動,而且乾脆的手段,
所以就是在第一時間,克隆工廠也就在這個時候,開始了複製克隆人。
他需要得到自己本應知道的情報,纔可能會在接下來做出來妥善的計劃安排,但是此刻對方卻好像是等待的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也同樣注意到了敵方艦隊,並沒有在這個時候繼續採取一些激進的行動。
原本一直交火的雙方的艦隊,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始沉寂下去。
好像是在等待着,眼前所發生的事情,給自己充足的思考空間一樣。
所以亞倫他並不着急迴應這個女人所說的話。
他一方面調整着自己所指揮的艦隊,進行着矢量的運動。
另一方面,儘快的部署着自己接下來應該做的事情。
他在直到做完了自己所應該採取的一系列的行動之後,這才緊不慢的回覆着這個女人的咆哮。
用着一種十分從容而且悠閒的口氣說道。
“女士恕我直言,請問您是剛剛起牀嗎?爲何有着這麼大的脾氣?”這話聽上去簡直就像是一個紳士正在調侃。
而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迴應這個蟲族第二主宰,她開始認真的板起了自己的面孔,然後就對亞倫說道。
“那麼,就是你派出了那支亡命小隊來打擾我的沉睡的?”
“我想做出這樣的行爲,應該也也不符合您的紳士身份吧?”
這番話表面上聽上去,沒有什麼太多大不了的,但是亞倫他卻挑起了自己的眉毛。
看起來這並非是一個沒有辦法溝通的傢伙,在聽到了對方所做出來的迴應之後,亞倫他在第一時間就理清楚了線索。
之前從未有過一隻異蟲領主,能夠用這清晰的話語跟自己進行對話。
而在這個時候,他居然能夠聽得懂自己在言語當中所表現出來的諷刺。
再結合這個女人,她的外貌跟人類幾乎沒有任何差異,那麼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人類的基因被竊取了。
或許這就是蟲子們試圖在這個的時候,所想要採取的計劃,以及試圖達到的目的。
這本身就是一個最糟糕的,他不想讓這件事情發生的事情,但是此刻已經變成了現實。
所以只能在這樣的狀況下,他強做着鎮靜,然後認真而且理智的說道。
“好吧,或許可能事情就像是我們所共同認爲的遺憾的結果一樣。”
亞倫他在這個時候又稍微頓了頓。
接下來他就又繼續補充的說道。
“那麼,我想我們之間應該不再需要有着這麼多的廢話了,我並不認爲你就是你自己所說的神明。”
“告訴我你究竟是想要得到什麼?”
面對着亞倫,他所提出來的這樣的詢問的時候,稍微沉默了一陣子,彷彿像是在經過一番思考之後,自詡神明的女人就說道。
“告訴我你的座標,我想我們應該當面談談。”
將自己所在的星系位置,告訴給眼前這個夥,這除了自殺之外沒有任何其他別的結果。
對方究竟是自信到了何種程度,認爲自己會這樣,傻乎乎的把自己的座標告訴給了對方呢?
如果他就是在這個時候說出來了,那麼等待的將會是無窮無盡的異蟲將自己淹沒。
亞倫他不是一個傻子,所以在面對着所發生的這件事情的時候,最終他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非常遺憾的嘆氣說道,
“既然你都已經把話說到,那麼我想我們之間應該已經無話可說了。”
“塞爾達號準備繼續展開攻擊部署,接下來這裡的事情跟我們沒關係了,消滅這支艦隊。”
就在亞倫他面對着接下來眼前所發生的這件事情的時候,打算採取自己的行動。
突然間鎖定的目標全部丟失,眼前所殘餘的那數量已經不能達到20餘艘的戰列艦,在這個時候啓動躍遷引擎。
並沒有偵測到攻擊反應,他們只是在這個時候啓動了自己的躍遷引擎。
“立刻展開檢查,檢索空間扭曲波動,搜索對方可能逃離的落點!”
在幾秒鐘之後飛船上的副官進行的回報所得到的答案是,這些傢伙他們向着拉開雙方之間距離的方向逃離了出去。
那麼毫無疑問,答案在這個時候也就只剩下了一個,那些殘存的幽靈戰列艦在發現了這場突然發生的改變之後,第一時間選擇了逃離這個地方。
反正接下來繼續停留在這個地方,那也只不過是單方面的被亞倫他所碾壓。
因此也就正是在這樣的一個狀況下,自然也就不再需要可能會存在着什麼其他別的對於問題的一個考慮。
亞倫他能夠理解這些戰列艦選擇逃跑的一個理由,但是他不能理解的是,爲什麼這些戰列艦選擇在這個時候逃跑。
逃命當然纔是一個最重要的,需要值得被人們所接受的狀況,再有任何其他別的的對於問題的猶豫,或者說面對問題的猜測。
可是在這個時候,它們突然選擇離開,說不定是爲了等待着什麼。
因此也就正是在這樣的一個狀況下開始變得沒有了太多的麻煩。
本身狀況就像是在表面上所看到的事情一樣,非常的簡單。
“我已經嘗試着把我的友誼給你了,但是你沒有選擇接受它。”在這些戰列艦逃跑的時候,這個女人她突然像是接收到了某些消息。
彷彿像是已經達到了某種目的,開始和亞倫保持着自己的距離。
而面對着她他所表現出來的這樣的一個姿態,亞倫,他絲毫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可惜。
自己被隱藏在陰影當中的計劃拖住了腳步,所以纔會導致事情變成了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幕,從始至終自己都處在對方的算計當中。
有可能是因爲,它的孵化,僅僅只是差那麼幾個小時的時間。
除了嘆氣,就再也沒有任何自己所能夠做出來的事情了。亞倫他雖然在內心當中感覺到非常的遺憾,但是卻也只能接受這樣的現實。
跟亞倫作戰,最終只會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或許是此刻選擇逃跑的戰列艦跟這個女人達成了默契。
又或許,可能會是此刻身邊的同伴。
他的目檢索了一下週圍的所有的飛船,最終也就無奈的搖搖頭,嘆氣說道。
“那麼毫無疑問,我們就是敵人了,那麼我們就當做敵人吧。”
“塞爾達號,準備好你的躍遷引擎,隨時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如果就是在這個時候這個傢伙突然發起了自己的進攻,那麼亞倫將不會有這絲毫的猶豫,直接讓自己的戰列艦離開現場。
在沒有了共同的敵人之後,也根本不需要有任何人在這個時候,對於眼前所發生的事情有着過多的解釋。
所有人都在此刻默契的選擇了緩緩離場。
但是這其中未必不會包括這有着一個裝模作樣的傢伙。
身邊的人並不可以信任,有些人絕對是在裝模作樣。
而自始至終在這個星系當中究竟是因爲什麼事情變成這個樣子,依然是一個人們所不知道的狀況。
但那又能如何,在這個時候,漆黑的深空當中所變成的這樣的結局,已經讓大家看到了眼前所看到的這樣的事情是多麼的殘酷。
再有其它別的,自己對於問題的疑惑,或者說自己對於問題的一個好奇,都已經變成了沒用的事情。
而就是在這樣的狀況當中,也就不需要有了什麼其他別的更多的需要值得被思考的東西。
……
重新被複活的16號,他在第一時間就來到了亞倫的面前,將自己所知道的情報毫無遺漏地告訴給了亞倫。
戰艦的撤離並沒有受到那個女人的任何的阻礙,雖然發生了一些微型的核爆,但是這並沒有在總體上對整個核心星系造成太大的影響。
這個孵化場,想要在一時半會兒突破,亞倫也覺得這是一個不現實的選擇。
因爲他不想跟這個自己感覺到有些棘手和麻煩的女人發生任何的衝突和戰鬥,這隻會意味着最糟糕的事情。
所以這個能夠通往人類領地各個角落的核心星系,早已經淪陷了,沒有人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寫去做出自己的反擊作戰。
原本處於內部,相對來說比較安全的戰區,也在第一時間變成了最危險的地方。
沒有人知道,會不會突然間在這個星系裡,跑出一大羣蟲子,對人類的領地進行攻擊。
大家統統都已經在這開始提心吊膽起來。
最外部的地方彷彿因此,也就是在此刻突然開始變成了一個最安全的地方,但是這個世界上可能會存在着絕對的安全。
問題只是在於,異蟲大軍的移動速度實在是有些太緩慢罷了。
而亞倫在聽完了16號所做出來的自己的戰術彙報之後,他所皺起來的眉頭越發的凝重。
“你是親自登上那個星球的人,所以你能告訴我對於在那裡所發生的事情你有什麼想法麼?”
16號,他在面對着亞倫的信任和他所提出來的詢問第一時間做出了自己的回報。
“恐怕我只能很遺憾的告訴你,指揮官閣下,在那個星球上並沒有規模龐大的蟲羣,但是那些血肉本身就彷彿像是一個巨大的生物。”
“閣下您是知道的異蟲,它們能夠操控着一個,像是恆星一樣大小的名爲利維坦的生物。”
“所以根據我的判斷,那個星球上所謂的孵化場應該和這種利維坦差不了多少,它是益蟲的基因孵化室。”
亞倫點了點頭,事實上他也的確是這樣想的。
不然的話,不可能會憑空出現那樣的一個,像是人類的女人。
而就是在面對着這樣的一個現實的時候,自然就沒有別的好選擇的東西。
雖然結果令人感覺到非常遺憾,但是他也的確在這個時候得出了一個,自己所瞭解到的異蟲對人類發起進攻的原因。
那就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原因與重想要吞噬掉人類的大腦。
然後利用着人類的智慧爲他的無窮無盡的生物提供裝甲保護。
在這個宇宙,最終變成一羣再也不可能會有着任何敵人,能夠戰勝他們的存在。
可是就在此刻亞倫他皺起了自己的眉頭,覺得好像好自己在哪裡遺漏了什麼東西。
無論任何生物,都不可能主動追求着進化,就像是人類已經維持了現在的樣貌,發展變化了千萬年。
所有的科技都是爲了維持現在人類這副樣貌和姿態而被製造出來的東西。
異蟲儘管和人類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智慧型生物,但是他們如果不遭受到威脅的話,不會追求着這種盲目的對於科技的索取。
難道說,這些蟲子,它們仍然還有着一羣的敵人。
在這宇宙當中,究竟是有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生物。
他們的存在又究竟是想要做些什麼樣的事情,亞倫,他在這個時候彷彿感覺到自己此刻已經窺探到了一個絕對不能被自己所窺探的秘密。
再結合這個核心星系突然變成幽靈戰艦的答案,對於那上千艘戰列艦,亞倫突然在自己的心中有着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