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計時明明只是三秒鐘,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這三秒好像格外的漫長。
在飛船當中的坤恩能夠清楚的看到每一隻異蟲,它所做出來的掙扎。
但是他的眼瞳當中卻在此刻沒有絲毫的憐憫,因爲他知道這些蟲子一旦被解放了空間的封印,他們依然會暴露出那極其猙獰想要啃食一切人類身體的本質!
任何只要是知道這些蟲子的本性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人。
他非常確定,之後的結局會有多糟糕,如果想要避免,那麼也就必須開火!
“發生器解除!”
金髮墨鏡男,他在倒計時歸零瞬間如說道。
然後,這道墨綠色的屏障便憑空的消失了。
光束從新收斂回那個三角形發生器中。
蟲子可以在這個時候重新的自由活動。
但是它們也在這個時候能夠再次遭受到來自於真實世界的致命打擊!
“全員開火!”
銜接差距,甚至就是在那不到0.5秒鐘,那些停火的飛船便再一次的面對着眼前的蟲子全力輸出!
眼前的這些蟲子,它們不可能會有任何能夠抵抗的能力,便會被擊敗。
飛船強大的火力輸出之下,異蟲以可以說非常糟糕的陣型,就那樣堆疊在一起,幾乎是遭受到了猶如碾壓一般的屠殺。
之後所展開的行動,也就像是有戰爭節奏和音符。
火力密集之打擊下,一顆重型貫穿子彈,甚至能夠同時穿透二三十隻異蟲的外骨骼,才失去所有的動力。
齊射的火力,那所爆發出來的這聲音是多麼的美妙啊。
對於事情,做出其他別的面對着事情不應該有的想法。
在此刻都像是交響樂當中那非常不合羣的雜音。
對於任何一位,哪怕是沒有指揮天賦的人類指揮官來說,他們都已經不需要在此刻去下達任何的命令。
事實就是以異蟲,那一個接着一個不斷消逝的生命,而得到了終結。
情況因此也就變得,不再需要有了更多對於事情所不合適的太多的選擇。
這些東西本身,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是不應該值得被自己所思考的。
飽和的火力便又一次的沉重的打擊在了這些怪物的身體上。
在確定,這一次的集火打擊之下,目標區域當中95%的蟲子都已經失去生命反應之後。
然後那靜止立場的發生器又再一次的啓動。
這個陷阱開始吞噬着更多的異蟲,然後將他們聚集在這片半圓形的狹窄的地區。
對於人類來說,再也沒有什麼是比就是在此刻不需要改變自己的目標,也不需要改變的方向,就是朝向着眼前的那些又不斷瘋長的野草,扣動手中的扳機,然後不停地開火。
那是一個更能夠讓人感受到似乎像是非常輕鬆寫意的事情。
無人機就是一刻不停地穿梭在天空中,爲這些持續不斷進行開火的飛船更換關鍵的零件,甚至整個更換武器模塊。
雖然這些,備用工廠全力運作的生產能力早已經遠遠不如帝國的軍隊百分之三十的生產力。
但是起碼就在此刻,面對着這場小規模的異蟲作戰,那在這個時候幾乎已經可以說已經足夠了。
一邊倒的屠殺卷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僅僅只是在進行了十分鐘左右之後。
那個躲藏在地下的怪物,它終於意識到,自己不間斷的攻擊看起來只是在浪費着力氣。
認識到這樣現實的情況,他便放棄了繼續生產異蟲的計劃。
甚至就連這一次的作戰,最初的目的都已經放棄了。
剩下還活着的異蟲,瞬間逃亡向不同的方向。
這一波看起來彷彿像是本來氣勢洶洶的異蟲進攻,便因此得到了終結。
看到了這些蟲子,它們四散逃命,向不同的方向的時候。
坤恩對於這一幕,甚至還產生了一絲絲詫異。
他沒有辦法就在自己的心中,對於事情真的有着某種明確的確定。
蟲子們居然會再一次失敗的進攻之後,本能的爲了逃命而四散奔跑。
這還是他在從事星際傭兵這麼長的時間以來,第一次看到蟲子採取着這樣的社會性的行動。
然而隨即在通訊頻道當中,所有人都在此刻面對着眼前的蟲子四散逃亡,而感覺到高興歡呼。
這情緒似乎很快就感染了他,讓他也忽略了,那對於自己來講可能是意味着重要線索的事情。
任何對於問題所不應該有的太多的質疑,本身也就根本不需要再去有任何其他別的,自己對於問題的不合適的想法。
那麼可能這件事情也就因此在這個時候就已經結束了吧,他在自己的心中就是這樣的安慰着自己說。
再去糾結,可能背後還有這什麼其他別的幕後的原因,又或者說再去糾結着什麼,背後有着其他別的更多的幕後黑手。
在此刻對於自己來講,看起來都像是非常浪費精力的一件事情。
不要再拖延時間,就這樣去下達命令吧!
“幹得漂亮,夥計們看來那個傢伙他算是嚐到了苦頭了!”
他的這樣的答覆彷彿變,因此爲這樣的戰役,最終畫上讓人感覺到是滿意的塵埃落定的結束。
然而就是當這些星際傭兵,他們正在彼此歡呼着自己居然能夠做到這樣的一點的時候。
居然可以面對着小規模的異蟲的狂潮進攻,僅僅憑藉着數十架戰鬥飛船便能夠將對方給攔截下來。
這看上去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但確實有人已經在此刻詫異地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天空。
那是在光線扭曲隱藏下,一個讓人似乎像是察覺不到的存在。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就彷彿像是出於純粹的戰士的本能,他就是感覺到了自己揹着隱藏在漆黑的夜空當中的什麼東西給監視了,可是明明透過那透明的窗外,卻看不到任何的存在。
就這樣注視着這漆黑的夜空,最終他也沒辦法將自己心裡所想到的那看起來,似乎像是非常微妙的一種不妙的消息說出去。
因此他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中,保持着自己的沉默。
好像真的就像是這件事情,因此也就結束了一樣。
……
然而這傢伙,他對於事情所擁有的判斷並非是錯誤的。
就是在光線所扭曲之下,一架悄無聲息掠過戰場的隱形戰機,將戰場上所發生的一切,都以畫面的形式記錄了下來。
剛纔所發生的一切的戰鬥,這些畫面通過這架隱形的戰績就傳遞到了行星的軌道上。
在這顆星球上,人們還沒有察覺到的時候一艘龐大的戰列艦就已經降臨。
在真空的宇宙當中,它寂靜的環繞着軌道層展開巡航。
戰列艦上面閃爍的引航燈,爲這脫離大氣層的隱形戰機提供了返航的道路。
星球表面上雖然暗淡,但是這艘戰列艦卻在不停地閃爍着某種光芒。
然而就是這艘戰列艦,他似乎確實在哪裡存在着不對勁的東西。
雖然擁有標屬它是於帝國軍隊但卻沒有任何說明,說它具體屬於哪個組織。
不過這對於飛船上的在艦人員來說,這卻並非是秘密。
它的主人卡爾,已經在寂靜無聲中將剛纔所發生的戰鬥錄像,一遍又一遍的看了數次。
當前線的幽靈特工,他在第一時間偵測到了數據發送到他眼前。
這場戰鬥最終的結果和它給人們所帶來的影響以及震撼,可並非像是人們所想象的情況一樣那麼的簡單。
卡爾在並沒有進行任何通報的情況下,選擇帶上自己絕對充足的補給和作戰資源,踏上了這艘戰列艦,並且返回到了這顆行星的軌道上。
果然,就像是他所判斷的情況一樣,之後所發生的那場戰鬥給他帶來的震撼,遠遠超出了他一開始的時候,對於問題可能會給他帶來的驚喜要更加的恐怖!
尤其是,這場戰鬥結束時的瞬間。
那些蟲子絕對是因爲有着自主意識,而且又害怕着人類的戰機,所以選擇四散逃命。
明明是在逃跑,但是這看上去也顯得太恐怖了。
人類之所以能夠在現在的這樣的目前狀況當中,一直面對着異蟲能取得戰略性的優勢。
就是因爲蟲羣在絕對的蟲羣意識的操控之下,每一隻蟲子都並沒有自己獨立的作戰思想。
所以就不可避免的會蟲羣,每一次的進攻都帶來很多,本來是沒有必要的傷亡。
但是現在呈現在眼前的這一幕預示着這些蟲子,它們似乎有着求生的本能。
當這樣的本能,存在於他們的身體當中,他們有着獨自思考的能力,而且又在具備着統一的蟲羣意志的命令之下。
之後所發生的戰場的情況,很有可能將會變成遠超自己對於狀況所預料的糟糕的事情。
那將絕對不是,在這個時候放任不管,而最後結局就可以變好的狀況。
他的心中,也就因此對於這樣的問題感覺到非常的煩躁。
那些人,哪些研究一種基因的傢伙,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賦予這些蟲子能夠獨立思考的能力嗎?
這種情緒讓他在面對着事情的時候,就是心中對於問題有着這樣的質疑。
現在他非常確信,自己已經絕對不能,就是在這個時候坐視不管了。
但是就是當他心情煩躁,正在考慮着這件事情的時候。
隨後來到了自己面前的傢伙,他所說的話卻完全是驢脣不對馬嘴的,用着非常緊張的口氣詢問着自己。
“指揮官,那看上去可不像是那些星際傭兵所能夠擁有的科技水平。”
直接闖入到他的戰術分析室當中,並且口氣在刺客如此緊張的對於事情進行了這樣的表達。
那個人並不是別人,而是同樣那幾乎在第一線的戰場上親自觀看了所發生的這一切的幽靈特工。
幽靈特工他的口氣在這個時候所表現出來的態度,就是看上去的那個樣子,顯得十分的緊張。
卡爾對此不以爲然,他甚至表現出了自己對於事情的冷漠。
很顯然,這樣的反應並非是這個幽靈特工所希望看到的,而結束。
爲什麼卡爾他在進行這麼周密的對於事情的準備之下,卻在來到了這顆星球上的時候,面對着這種事情感覺倒是表現出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樣子。
這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他在此可應對這事情,本來會應該有人的對於狀況的作風啊。
這讓提醒並且警告的這傢伙他感覺到彷彿自己所說的話,在此刻就被無視。
事情本來的結果,絕對不能夠是這個樣子,那些絕對並非是屬於人類的技術,而是屬於星靈的技術,不能夠被這些傭兵牢牢的握在他們的手中。
所以再一次的整理了自己內心當中對於問題所有的情緒和麪對的事情所擁有的想法之後。
他知道自己貿然的創入到這個房間吶,其實是在命令上有些不合規範。
所以他就立即又轉而用這一種非常謙虛的口氣面對着事情,沉穩的說道。
“請下命令吧,指揮官我會幫您把這些傭兵不配擁有的技術重新奪回來的。”
他的這樣的沉穩的態度,可卻並沒有得到卡爾的滿意。
卡爾卻依然在這個時候面對着事情,並沒有做出自己任,何對於事情的回答。
就是在思考,並且在自己的心中對於狀況猶豫的時候。
幽靈特工他馬上就像在自己的心中,再也沒有辦法按耐住自己內心對於事情的某衝動,就想要試圖去說出什麼問題的情況下。
忽然間卡爾他就改變了自己對於事情所擁有的態度,然後回過神來。
他點了點頭,最後帶着那一點對於事情看起來不理解的表情,然後就倒退的離開了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