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爸答應我的條件,我也會按約定做事”
她林薇薇自己的事,不需要任何人插手,多餘的都是麻煩和包袱,現在只想儘快找到曉他們的位置。
“林薇薇,難道我不們不是朋友嗎?朋友不是應該互相幫助互相關心”
馬飛這時候站出來說話,越來越看不懂她,究盡是經歷了什麼讓她薄情。
蕭瑟聽了以後,心裡也很不爽,因爲她孤傲的性格,在拒絕一個個對她給予關心的人,不光馬飛他也是一樣,預科七班的老大不能什麼事都往心裡閉着。
他寫下一排字,‘預科七班的老大是不會讓夥伴擔心的’
“我不需要什麼朋友,我忘了肉肉的流置針該換了,我明天再來!”
拿起沙發上的書包,看了他兩一眼就走了。
蕭瑟食指搭在他的脣邊,這裡還殘留着的她的味道,爲什麼會有一種心痛的感覺?
林薇薇你是誰或許不重要,可是現在你有了預科七班這個班級,有一羣小夥伴,還有我……
或許是你太強了,所以什麼都不需要,她爲什麼一定要查那三個人,他還記得那天吃飯偶然間看到她畫像的三個人,奇裝異服好像個另類,拿起手機給管家發信息要了一份她給的畫像照片。
出了門,她走在無人的街道上,芒市因爲受新聞的影響,十點街道上的人就很少,她想起了肉肉提供的信息,地址是在永林街,往這裡過去打車差不多也要一個小時,不妨試一試。
這時候的天空,灰濛濛的,平時這裡聽說都是小吃一條街,因爲總統的新聞這裡都不準擺攤了,她將拉鍊提起走在無人的街道上。
一輛機車駕駛而來,刺眼的燈光遮住了她眼睛,機車上的兩個男人到她面前的時候。一個急剎車停下背後跳車下來一個人,直接用麻袋就套着她的頭。
“二狗,快來幫我搭把手,這女的看着輕扛都扛不動”
“沒用的東西,打了麻醉針都扛不動?”
林薇薇在麻袋套籠罩着,從縫隙裡看到,一根玻璃管在地,大腿上有根麻醉針,針很小纔有食指那麼粗,應該是剛剛趁着光線刺眼的時候,吹了發射過來的。
她一個手肘磕在後方的小腹上,腳上用力的踩了該男子一腳,吃痛的鬆開手,拿下黑麻袋的時候,一根棍棒敲在了她的額頭上。
出血了!
名叫二狗的男人嚇得掉了手中棒子,沒見過中了麻醉劑還可以這麼站着的女人,而且頭都打破了還死死的盯着他。
“傻子,愣着幹啥,還不快跑人都被我打壞了”
躺在地上的男子,起身一瘸一拐的跑到他的後座上,兩個人準備逃,可是看着油門已經踩到了一百三十碼,依舊在原地。
二狗看着後座的防護欄一雙白嫩的手死死的抓着。於是,又拿起管子對準林薇薇一個勁兒吹上個十多支麻醉劑。
血已經染紅了她的右眼,後視鏡看到的是一個劉海遮住半張臉,嘴角掛着血,顯得十分詭異的女孩。
她拔下了腿上還有身上的麻醉劑,差一點……就差一點……
沒有了力氣,今天吃的太少了,忙着給蕭瑟補課醫院伙食清淡,根本就不管飽。十多支全麻藥量的麻醉劑在她的身上,馬上就發揮了藥效,一鬆手對方的機車就像火箭昇天一樣飛了出去。
地上都帶着輪子摩擦燒焦的焦臭味,視線模糊的看着這兩個人逃走在她的視線。
噠噠噠
一名西裝革履燕尾服,模糊中只記得臉型輪廓的錐子臉,路燈光反射他的眼鏡片男子,走過來抱着她腰,身上散發着一股檀香,她靠在他的胸膛。
“同學,頭沒事吧?”
“我送你去芒星市醫院”
那不是蕭瑟住的醫院麼,她纔不要去,剛剛從那出來的,可是身體已經不允許她拒絕,躺在了結實的臂膀上,你是誰?你好香啊。
平生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救,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次日
醒來的時候,臉上被蓋着白布,她嗖的一下坐了起來,嚇得護士們尖叫的跑出去。
預科七班的同學手裡拿着菊花,聞聲擡起頭的時候,也嚇了個半死,丟下手中的花,跑了出去。
唯獨受了傷的馬飛一瘸一拐的往門外跑,還有個就是坐在輪椅上的蕭瑟,他傷的是膝蓋一時無法逃,而且也叫不出聲來。
“馬飛,幾點了?”
她只覺得頭疼的厲害,只是睡了多久,頭上還包着紗布。
“啊啊啊,嚇死我了,詐屍了”
“早上十點”
那不是遲到了?算了,她看着的白色被子上都是菊花,詐屍!她纔沒有死。
“咳咳,我沒死”
馬飛聽了以後吸了吸鼻子,一步步的挪過來,看了看能眨眼能說話的人,醫生都說麻醉劑用量過度死亡了,心臟儀器都變成了一條線,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蕭瑟也是纔回過神,究盡是誰把她弄成這個樣子?怎麼可以對女生下手。
他拿起筆和本子,寫了一行,‘誰傷的你’。敢打我的人,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馬飛,去告訴快嘴查一個叫二狗男人”
她的衣服上還有一股淡淡的檀香,是他的味道,怎麼沒有等到她醒來,心裡劃過一絲失落。
看了眼面前的蕭瑟,下牀走到他面前,閉起眼睛深呼吸內力一推,下顎合上了。只是錯個位,包的那麼嚴嚴實實的幹什麼,拆下了繃帶。
除了眼睛一隻熊貓眼,模樣和從前一樣一點沒變,低頭看了下膝蓋,嗯不錯!接的很好,只是傷到了脛骨,還是要帶石膏打消炎針。
蕭瑟剛開始害怕她的冰手,可是噌噌那幾下還挺舒服,他乾咳下緩緩的開口,“林……薇薇”
可以說話了!
憋死他了,將筆記本一扔,他拉着她的手腕到耳邊,聽着脈搏的跳動,鬆了一口氣,還好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