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林祖祈見到這朵花收走了自己的武器不怒,反而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接着他右手的袖子一抖,出現一把金色的三寸長短的小劍,金色的小劍在他頭頂盤旋三次,在他爆喝一聲‘去‘之後,便化作了一道金光飛盾向那朵妖花。
“收。”緹麥左溢見到金光朝着妖花飛盾而來,嘴角微揚。
可就在此時,一顆指甲蓋大小的珠子更快一步無聲無息的沒入了妖花的花蕊當中。
林祖祈居然一心二用,朝着緹麥左溢發動了兩件密寶。而且表面是發動了金色的小劍實際上那顆珠子纔是重頭大戲。
“噗嗤!”妖花在吸收了珠子之後,開始整朵花身開始不穩的顫抖了起來。
在沒入金色的光之後,“砰!”的一聲。
妖花炸的四分五裂。
“噗!”被秘寶反噬,緹麥左溢噴出一口血霧。
“我認輸。”就在金色之光和珠子從妖花中盾出繼續朝着緹麥左溢而去之時,緹麥左溢及時的出口。
金色的劍和那珠子這才飛速的撤離回到了林祖祈的手中。
這場比試結束的很快,不過結束之後雷臺下看向林祖祈的目光都有些改變了,原本比試的時候,誰也沒有正眼看過這個來自於隱世家族的人,不過這一戰之後,他絕對成名。
林祖祈也沒有在乎別人的眼光,直接下了擂臺找了一個角落閉目養神,一如之前的低調。
接着第四場比試就馬不停蹄的開始了, 天海聯盟司鴻清越對戰真尚坊鮭陽東,真尚坊已經失利了一場,這場比試不容有失,然而天海聯盟對於這場也是勢在必得。
天海聯盟的司鴻清越一上場,還不等各自的禮貌,就已經迫不及待的用內勁震開了自己的衣衫,只見在他的背後出現了兩個圖紋,兩條青黑色的巨蟒被紋在了他的背上,一聲吼叫,全身青經畢露,所有人看向了天海聯盟的掌門錢潮。只見他不以爲意的微微笑着。好像對於一切都掌控手中的摸樣。
“這個天海聯盟果然是狼子野心,明明是邪派,還要當作正派來橫行內海。”有人不屑的說道。
然而,此人話剛落下,一個巨大的巴掌朝着他拍了下去,將人打入了地下三尺。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給看暈了,誰也沒有想到一臉和氣前一刻還不以爲意微笑着的天海聯盟的掌門,居然會親手對付一個普通的觀戰的修士。這樣沒有風度的事情不是誰都能夠做的出來的。
“我天海聯盟豈能讓別人說三道四。你算是什麼東西,背後說我天海聯盟的壞話,有本事當着我的面說一遍?”此時的錢潮哪裡還有平時的風度,凶神惡煞的臉上滿是譏諷和猙獰。就好像面具一下子被扯了下來,露出原本的本來面目。看的人心驚膽戰。
這哪裡是普通人乾的事情。
“錢潮,休的猖狂。”那男子的師門之人一下子站了出來,幾人將人扶起查看傷勢,掌門長輩更是和毫無畏懼的和錢潮對上。
王雨瑾看着這一幕,剛纔她眼尖的看到那位吃了虧的中型門派的掌門和內還三大勢力的巨頭都有微微的眼神交流,她瞬間明白應該是真尚坊的俞奜翃和孟滄浩都該出來了。
“我就是猖狂了又如何?不過是一羣鼠膽螻蟻之輩罷了,有些人有話最好還是直說的好,不要在使槍了,我可不削這一套。”天海聯盟的掌門這個話鋒完全是針對真尚坊,薩古教和東海盟三個勢力。
“錢潮兄,可是對這次比試有所不滿?”真尚坊的俞奜翃站出來微微笑着說道,不過名言之人都看的出來,他的笑容根本沒有傳達到眼中,只是臉皮僵硬的笑着。認識俞奜翃的人都看的出來這位已經是相當的不滿了,也已經在爆發的邊緣。
“談不上不滿,不過我力單勢薄,沒有幾位的好手段罷了。”
“錢潮,你這話是何意?比試都是公平的,難不成應該你的幾人都進入了十強纔算是你滿意了不成?誰不想自己的門派進入人數最多,這全憑藉自己的本事,你們勢不如人還怪到我們頭上不成?那一個小輩出氣可不是一個門派掌門該有的作風。”薩古教的掌門可不幹了,直接開口道。這個錢潮真當他們內海無人不成。
“怎麼,按照你的說法別人給你侮辱你還要受着不成?我想不到堂堂的薩古教的掌門如此的好風度,這樣我以後可要多多宣傳,看看是不是事到臨頭的時候你薩古教真的是這般的還好風度。不過我可沒有這麼孬,被人罵上頭還要當作風輕雲淡的樣子。”錢潮看了那位男子一眼,男子接收到錢潮的眼神,哪裡還敢放肆,直接躲避開了對方的眼神。那種級別根本不是他這種人能夠對付的了的。
然後就在此時,場上的勝負也已經分曉,“呯!”的一聲,真尚坊的鮭陽東已經渾身是血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鮭陽東。”真尚坊掌門顧不上和錢潮掐架,飛上了擂臺,將鮭陽東抱在了懷中,這位可是他的徒弟,沒有想到天海聯盟居然會下恨手,這樣短時間內根本恢復不了,下面的比試都不用進行了。
“司鴻清越,你下手是不是狠了一點。”
“這是比試,刀劍無情,可不是玩小孩子過家家酒,如果沒有辦法承受,那就不要出來混,真是丟臉。”錢潮也上了擂臺,將司鴻清越護在了身後說道。
“前輩,對不起,我一時沒有收住手,不過如果鮭陽東早一步認輸,我也不會使出這一招了,這一招我也是很難控制的,畢竟剛剛領悟了還不長的時間。”
司鴻清越的一番話卻是讓俞奜翃根本沒有辦法挑剔,他雖然不滿,可是擂臺比試總是有風險的,哪怕再是輕巧,這樣的意外也不能夠責怪對方,也只有俞奜翃心中明白司鴻清越絕對是受了錢潮的授意,對他們真尚坊的人下了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