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戰?朱麗有些跟不上景曦的腦回路。
“機械帝國不是你的朋友嗎?”
“種族與種族之間只有永恆的利益。”
“這?”朱麗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景曦不等她想明白,說:“你只要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就行。”
許久,朱麗回了一個好字。
朱麗一同意,景曦就閃身離開。
知道朱麗已經知道現實,景曦對於朱麗並不放心。
這次的事件,只是對她的一個考驗。
景曦不怕朱麗對她心懷怨恨,就怕她的腦子不靈光,在這麼關鍵的時刻分不清主次。
不管怎麼樣,朱麗這麼多年,拿了她大量的好處。
作爲供奉,她只拿錢,不出力,景曦覺得自己對得起她。
如果她因爲自己心情不好,置民衆的安全不顧,朱麗就沒救了。
人蠢沒有關係,如果她人不僅蠢,連良知也沒有了,一個實力強大、內心冷漠的傻子,對於普通人來說,太可怕。
那樣的朱麗對於華夏來說無任何用處,不值得換留,自然,景曦也不用對她不客氣。
景曦來到憨道的住處,憨道看見景曦到來,立馬請她進屋談。
景曦進入屋內,來不及坐下,她直接說:“我們可能要跟機械帝國開戰,你幫我看着炎黃區,我要跟鐵面他們說一聲。”
“你的精神力那麼高,不能對付機械帝國?”憨道雖然反應慢點,但是,他不傻,他去過星盟,自然對於機械帝國有一定的瞭解。
“我的精神力肯定能讓機械帝國的艦隊癱瘓,但是,我不能讓我們這邊的網絡癱瘓,機械帝國恐怕會在這方面下手。”
“你既管去,這裡有我。”
知道事情的嚴重,憨道不再遲疑,直接讓景曦離開。
得到憨道的同意,景曦第一時間借用憨道家的網絡,精神體進入星網的精神體聚集區。
她提前給鐵面和華胥發了信息,上到星網,就看見華胥和鐵面在等她。
“怎麼回事,突然就跟機械帝國的關係緊張了。”華胥看見景曦到來,直接問。
“古藍星系統空間是機械帝國在管理,是他們在星盟立足的表現,因爲我拿回了古藍星系統空間,讓他們在星盟的地位一落千丈,現在玄塵知道那個拿回系統空間的人是我,他很生氣,恐怕會有所動作。”
“你有什麼打算?”
古藍星系統空間的事,華胥和鐵面都知道它的事情,空間是不能再還回去,所以,鐵面直接問景曦的計劃。
“機械帝國的艦隊,我能對付,你們只需要管好自己的網絡。”
“網絡方面,我自然會處理,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華胥作爲駐守在華夏的大佬之一,自然有自信能處理星網上的一切特殊情況。
他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炎黃區那個雜亂的地方。
“華胥神尊有什麼建議?”能讓華胥擔心的就不是小事,景曦的心跟着提了起來。
華胥想了想說:“機械帝國的人應該知道你的實力,在你的眼皮底下犯事不容易,他們會不會轉變目標,比如殺死來炎黃區交易的異族,死的生靈太多,周邊的異族不敢再來炎黃區做買賣,對於炎黃區來說自然是一大筆損失。還有,如果他們的運氣好,不小心殺了來頭大的異族,那就不是買賣做不成的問題,而是上升到兩個種族的大戰。”
華夏經過幾百年的休養,好不容易日子好過了,華胥不想華夏出任何事。
“這個問題我有考慮過,只是,在炎黃區內的異族我們好解決,出了炎黃區,我就沒有辦法了。”
這也是景曦爲難的地方,人家離開華夏進入公開星域所發生的事,本來就不歸他們管。
可是,人剛離開華夏就出意外,難免讓人多想,很容易被對方的種族遷怒。
人數少還好,人數多,炎黃區是有口難辯。
鐵面考慮許久,開口道:“機械帝國想要什麼,你應該清楚,既然古藍星系統無法給他們,你儘量想辦法,在其它方面補償對方,這事能和平解決,最好別動武。”
鐵面的話說得容易,做起來確難於登天。
“他們想要自己的系統空間,可是,機械帝國的人普遍精神力偏低,達不到架構空間的能力,我想幫他們,奈何他們根本沒有那個基礎條件。”
“除了這個,就沒有其它的辦法?”對於這個問題,華胥也很爲難。
景曦知道,鐵面和華胥也沒有辦法,再談下去沒有意議,她直接說:“你們保護好自己的地盤,我再跟機械帝國商議。”
景曦嘴上說商議,實際上這事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
鐵面知道實際情況如此,也不再報希望,說:“這次的戰事因你而起,所有的人員、物資損耗都由你承擔。”
這件事自己不佔理,景曦只能自認倒黴。
“這事等事情過了再算。”
跟華胥和鐵面交待了實情,景曦下了星網。
在憨道家醒過來,憨道看見景曦醒了,湊上來問:“事情解決得怎麼樣?”
“他們已經知道實情,咱們能談就談,不能談,只能打。”
說到這裡,景曦更加堅定內心的想法。
古藍星系統空間是她的,她已經從星盟和神族的眼皮底下拿回這東西,誰也別想再奪走它。
在星盟眼裡,機械帝國不過是一個好用的工具,如果,玄塵真要動手,景曦不介意得罪星盟,砍掉星盟一個爪子。
回到現實的景曦積極備戰。
交流星上,玄塵看着外面的一切,對身邊的原寒說:“所有生靈都說機器人是一羣冷冰冰、沒有感情的物體,我看人類也不過如此,他們自稱自己是最感性的動物,其實,他們的內心再涼薄不過。”
這幾天,炎黃區的動作,他跟玄塵都看在眼裡。
炎黃區進入備戰狀態,狠狠的傷了玄塵的心,所以,他纔有此感概。
“玄塵大人,是你不瞭解人類,人類的感情很複雜,他們可以自私至極,也會愛人至深,不管傷人還是愛人,都是他們的一種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