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妃色大大就在之前不久,深入了星際海盜的地盤……”
“又一個星際海盜羣,還存有十一萬受害者,難以想象……”
“所以,在有人以爲妃色過氣的時候,其實妃色大大直接去拯救人類,拯救聯邦了麼?”
“默默仰望,妃色大大,當我以爲你是個神棍的時候,你告訴我你去拍戲了,當我以爲你是個藝人的時候,你又去拯救聯邦了……”
“妃色大大,你這樣,咱們就玩不下去了……”
“所以,妃色大大在這段時間,你究竟又幹出怎麼驚心動魄的事情……”
“我只想知道,妃色大大不是說好的,咱們只是個藝人麼?你怎麼就默默去拯救世界了呢……”
“不知道爲什麼,瞬間覺得自己這個粉絲的逼格都高了很多,怎麼破?”
“尷尬,所以你們以爲妃色大大過氣的時候,妃色大大直接去拯救世界……”
……
一個又一個深水炸彈丟進來,妃色粉絲直接被弄得徹底懵逼了。
整個世界都換了一個一幕。
而現在他們的第一反應不是妃色到底做了一個多麼誇張的事情。
不是妃色遇到了怎麼樣的危險,不是妃色做了多麼驚天動地的事。
而是,怎麼妃色的人設又崩了……
明明是個神棍,卻說自己是個藝人,明明是個藝人,偏偏要去拯救世界……
妃色的粉絲都笑哭了。
所有人都在追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靳之柘看了看妃色的神色,想到之前妃色問他的話,轉而直接聯繫到光影和執法隊,本次的救援行動進行公佈,甚至是大規模的推廣宣傳。
收到這個消息,執法隊那邊其實是有些不理解的,關於這樣的星際海盜出現,尤其是這麼大量“奴隸”的存在,再有之前落日星上的血腥事實,會引起許多粉絲的不適和恐慌。
如果真的是這樣,妃色這邊的英雄人設能不能推出來還不一定,反正民衆之間,尤其是長途穿越的衆人和星際商人肯定會產生恐慌。
靳之柘聽到這裡,直接道,“妃色足矣抵消這些的是恐慌,而適當的警惕心原本就是應該的。”
最重要的是,妃色的英雄人設,在這時候看起來十分有必要。
說話間,光影那邊已經將妃色有關的消息放了出去,而另一方面執法隊也以最快的速度將妃色這一趟的情況進行了敘述,並且對本次星際海盜的調查中最主要的“致幻劑”做了詳細講解。
並且在講述的最後表示,接下來將請妃色做一切特刊和做一次直播訪問,有時間可以前往觀看。
這一次,是全網的推廣式的宣傳。
每個人的社交網賬號在打開的瞬間,都被強制的彈出了這條消息。
所有人看到的第一時間和第一反應都是,這是妃色的新電影麼?
可緊接着,再看看發佈人,這才懵逼的反應過來,我擦,這根本不是所謂的電影。
這是真的。
而這個真是電影的名字就叫,“妃色歷險記”,“拯救世界的英雄—妃色”,“海盜窟半月遊”……
實景演出,主角:妃色,特邀嘉賓:董文田,靳之柘等……
妃色在有過氣危機之後,對於靳之柘安排的最新活動,半點沒有不滿,十分配合的參與其中。
靳之柘開口道,“按照我的想法,這事兒鬧得這麼大,被控制的‘奴隸’返回,關於落日星的消息不可能隱瞞的那麼幹淨,不如咱們直接公佈出來。”
“關於他們手中‘致幻劑’的事情,我們哪怕調查得再怎麼幹淨,也絕對不可能將所有的東西提前扼殺在搖籃裡,甚至有部分,我們是否能夠發現都是個問題,這樣的情況,不如讓聯邦衆人自己來分辨……”
尤其是那些女人,靳之柘覺得那纔是最關鍵的。
真的讓“姜明華”培養出一批女人出來,還不知道要給他們找多少的事兒,不如就着這次的機會,直接將整個聯邦的人都提醒一遍,這樣的效果應該會更加理想。
妃色聽了之後,點點頭,並且提醒了一下關於對方特殊手段的方面。
靳之柘更有幾分驚喜,如果有這樣的資料,這次的效果應該會比他們之前想的更加完美。
妃色順便開口,“‘姜明華’已經開始,我們現在也可以準備將這些東西潛移默化出去。”
靳之柘遲疑了一下,也同意了。
之前已經談論過,關於這方面的事兒以後以妃色的意見爲準。
就在所有人以爲光影和執法隊被盜號,紛紛要求妃色站出來做迴應的時候,妃色真的轉發了那條消息的,並且在下方是開口道,“聽說你們不相信?晚上八點直播廳不見不散。”
這一條消息出來之後,所有人更加沸騰了。
真的,都是真的,妃色真的之前遭遇了星際海盜,也有一系列不太平凡的事情,最終似乎做出比較偉大的事情。
這一個認知讓所有人徹底的懵了。
社交網上一遍遍的被人刷着各種消息。
最多的就是執法隊和光影被問責,爲什麼之前妃色真的遭遇了危險,真的陷入星際海盜那邊,聯邦執法隊爲什麼不承認,爲什麼不去救援。
有的是心疼妃色,妃色再怎麼厲害,也只是一個藝人,出門在外也不過帶幾個保安而已。
可如果說有小部分是心疼妃色,那麼有更多的則是挑事兒了。
他們一遍遍的從執法隊和光影之前的言論裡挑出比較難看的話,然後再去質疑和吐槽。
然而大部分的人都被妃色嚇跪了。
能夠強行控制十多萬奴隸的星際海盜到底有多厲害,他們沒有見過,但是絕對不簡單。
而妃色竟然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救了人,並且直接安全返回了的。
面對這一點,所有的粉絲,妃色所有的粉絲都只想說一句666。
然後一遍遍的仰望加舔屏。
藥劑師工會那邊,“姜明華”的臉色已經的沉得滴水。
馬修抿了抿脣,啥話都沒有開口說出來。
在這樣的情況,說什麼似乎都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