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臨更是不服氣,“老大!”
妃色的意思很明顯了。
她只卜卦,不解卦。
而靳之柘他們這次過來,找她,當然不只是要問點什麼。
妃色獅子大開口,直接要了三千萬,現在竟然只有一卦。
也不怪末臨直接惱了。
妃色卻是淡定,“你可以選擇拒絕。”
靳之柘道,“妃色小姐說笑了,這三千萬,只問一卦。”
“老大……”末臨看着自家老大。
他狐疑的看了妃色一眼。
美女他早已經見慣了。
可像是妃色這樣程度的,當真是第一次。
哪怕是他,也是許久沒有見到如此程度的美人,尤其是與靳氏相符的遠古華夏裔。
難不成,就連自家老大,都跌倒在石榴裙下了?
靳之柘瞥了他一眼,眼裡帶着幾分警告。
末臨頓時就垂下了腦袋,老實了。
妃色看向靳之柘,“你想問什麼。”
“問工作,你覺得我什麼時候可以找到線索?從哪兒找?”靳之柘緩緩問道。
末臨刷的一下擡起頭,靳之柘這一次的目標,就是靳家的人都不知道。
妃色,怎麼可能知道?
靳之柘問她,不是等於白問嗎?
他終於來了精神,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妃色,就等着妃色老老實實的認慫。
妃色伸手向前。
靳之柘渾身一僵,卻是強迫自己沒有動。
看着妃色將他的帽子取下。
“換個問題吧。”妃色將帽子丟了回去。
末臨頓時喜了,“讓你沒有本事瞎吹牛,不知道就不知道,老老實實的認錯,將信用點還回來,我們也不會做其他的懲戒。”
靳之柘卻是沉聲問道,“妃色小姐的話何解。”
“既然已經找到線索,這話,自然不必再問。”
靳之柘開口,“妃色小姐說笑了……”
“夏夏身上的東西,就是你想要找的,順藤摸瓜,應該不難。”妃色看了他一眼,見他神色認真,應該是真的不知道,“這一卦不算,你可再提一個。”
靳之柘眼神陡然一變。
妃色果然知道,還是信口胡說?
他在心中將所有已經知道的事情過了一遍。
許久之後,他緩緩呼出一口氣,“謝妃色小姐解惑,我有一問,卦金稍後奉上,對方的目標怎麼會放在兩個孩子身上?”
妃色手中一抹,指尖指尖露出一抹金色,“手。”
靳之柘將手伸上前。
他的手很大,骨節分明,手指修長。
若是偏小,恐怕是與妃色的手也不相上下的漂亮。
妃色上前一步,手中金針在靳之柘身上一點,便收回,金針上閃過了一抹殷紅。
“我沒有見過你們家族的其他人,但是,也基本可以確定,是血脈問題。”妃色看了他一眼,“你家分支體系的人應該不少。”
再多的話,妃色沒有多說什麼。
靳之柘的臉色卻是陡然一變,他強忍着要迅速離開的步子,又開口道,“另有一事兒相求。”
妃色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
靳家的血脈之中,靈力異常豐富。
只要是血脈濃度高,就是靈體寄存的最好地方。
靳之柘知道夏夏的事情,就照過來,恐怕所爲的也只能是這件事兒。
她遲疑了片刻,在這裡,她是人生地不熟的,靳家的事情牽扯太多,她把自己攪和進去是很不理智的一件事兒。
可,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她漸漸發現。
人和人之間的牽扯永遠是撇不開的。
她在靳家的事情上已經沒有辦法撇開。
“可以,帶人來找我。”妃色說完就離開。
靳之柘留在原地,末臨還有些迷糊。
沒有弄明白靳之柘和妃色說了些什麼,“妃色怎麼知道咱們的目的?”
靳之柘看着妃色身影已經徹底消失的地方,垂下眼簾,這也是他好奇的地方。
妃色到底是真的有這樣特殊的本事。
還是和那些人有着說不清的干係?
可不論如何。
妃色如今與他們爲善。
“帶靳之莫過來。”
末臨神色一變,“四少爺的身體經不起折騰,老夫人那邊恐怕不會同意。”
靳之柘眉頭蹙起來。
末臨遲疑了一下,“您如果覺得妃色真的可以,不如請她去一趟帝都星?”
靳之柘搖搖頭,通訊器上微微動了動,那邊就露出了一個老太太的身形。
若是妃色在,就能發現,這就是當初抓着她詢問孫子下落的老人。
只是此時的她,沒有了之前的驚慌失措和失魂落魄,只是眼裡疲態清晰。
“阿柘?”靳老夫人眉頭蹙了蹙,撐了撐額角。
靳之柘壓低了聲音,“已經確定了。”
“就是妃色。”靳老夫人擡眼過來。
靳之柘點點頭,“小莫的身體怎麼樣?恐怕要帶他過來這邊了。”
靳老夫人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眼裡明顯露出了幾分心疼。
靳之柘只是恍惚看了一下,就忍不住皺起來眉頭,病牀上的小男孩瘦的幾乎皮包骨頭,眼眶深深的凹下去。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自己這個弟弟一步步的瘦到這個程度。
任是誰和他說這是靳之莫,他也不可能相信的。
靳老夫人還沒有開口。
“我親自帶他過來,讓人安排一下。”靳老太爺陡然開口。
靳之柘一驚,“爺爺。”
靳老夫人有些心疼,可是也點點頭,“我與老頭子一起去,之前一直沒有時間好好感謝妃色小姐的救命之恩。”
靳老太爺握着自己老婆子的手,“是,靳家不是忘恩負義的東西,不管她是什麼來歷,什麼目的,救了你奶奶,救了你四弟和夏夏,都是事實。”
“不論妃色是否同意,你都得記住,這是我們請她,求她。”靳老太爺有些不放心,交代了一聲。
靳之柘應了一聲,眼角掃了一下末臨。
末臨在靳之柘的身邊,驚嚇的下巴都合不攏。
後背刷的一下冷汗佈滿。
他剛剛對妃色不敬的事兒,妃色不會惦記了吧?
“咱們調查清楚是什麼了嗎?依舊沒有辦法?”靳之柘忍不住還是問了一遍。
夏夏和靳之莫的情況完全一樣
已經知道夏夏的問題,難不成還不能調查到靳之莫的事兒,真的沒有辦法?
靳老太爺看了他一眼,“到了再說。”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