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趙毅用一個字迴應了諾娃大費周章的解釋，原本以爲這樣子能夠多多少少引起諾娃的情緒變化，但是她依舊錶現出一副面癱的樣子。
“諾娃，你來了。”一個身穿幽靈作戰服的男子打招呼道，他的面罩使得趙毅無法看清他的臉。
“他是斯通，一個優秀的幽靈。”
“看來你就是趙毅了吧？一個身懷十級靈能但是是新兵。只要你問我，我都會盡可能的教你。”斯通伸出手，向趙毅展現出了一個幽靈最大的熱情。
熱情的有點打破趙毅的固定思維。在以前，趙毅都以爲這些人體兵器是冷冰而且毫無情感的存在。
“你好。”
兩隻手輕輕一握，然後鬆開。
“德爾塔，皮爾斯，蓋茨.....”
諾娃一個個點着幽靈的人頭，向趙毅介紹。然而一羣帶着面罩的幽靈，趙毅並不能認出什麼來。
可能她的想法就是讓趙毅知道有這麼幾個人在，或者讓她的小夥伴認識趙毅。
或者都有可能。
“繼續你們的戰術討論。”在數完人頭後，諾娃吩咐道。
眼看着他們在諾娃的命令下低着頭，繼續着研究有關戰術的一切，趙毅就意識到了諾娃在這些幽靈眼裡的地位很高。
“等等？好像沒看見幽魂？”
趙毅發現這個房間內並沒有幽魂的存在，幽魂的制服特徵在託什的親自設計之下跟幽靈的制服有很大的區別。如果非要脫下衣服做比較的話，可以通過他們的紋身來確認哪一方是幽魂——在吸取地嗪獲得靈能力量的時候，他們會有點神志不清。他們普遍認爲紋身會給予他們的力量。以至於在他們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紋身多等令密集恐懼症患者暈倒的程度。
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只有幽靈，而露出臉或者胳膊的普通人中並沒有靈能或者紋身的存在。
“在以前，幽靈跟幽魂是敵人。他們通過地嗪強化靈能的方式會使得幽魂遠比幽靈不安定，所以幽靈拒絕跟幽魂融合。”
好吧，古老的成見，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像艾爾星靈以及奈拉齊姆星靈一樣拋棄過往的分歧，並肩作戰。
“所以幽靈負責這一次行動？”
“是的。”
諾娃在簡單的對話完畢之後，就直接推開門，向外走去。趙毅原以爲她會進行一些戰術決策之內，完全沒想到她會如此放權。
趙毅推開門，繼續跟在了諾娃的背後。
彷彿感覺到了趙毅的些許疑惑，面癱的女人一邊走，一邊說道：“戰術之類需要智商的東西距離你太遙遠。現在我要教會你一些對於幽靈而言實用的東西——戰鬥技巧，武器裝備，靈能應用。以及一切能夠在接下來任務中用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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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支彈藥，武器裝備，各種靈能應用。身爲一個老師，諾娃只能勉強算是合格的一員。然而在全身心投入一件事情的趙毅的學習下，諾娃傳授過來的知識技巧被飛快的吸收着。
很快，到了幽靈們需要行動的時候。
“你的學習很快，很多理論上的知識都會了，但是需要實戰——現在我們需要前往一個編號爲dt7963的星球，對那裡被襲擊過的城市進行調查。”諾娃做完了最後的總結後，便帶領着趙毅前往裝備室領取趙毅的裝備。
訓練中波瀾不驚，既沒有趙毅被單方面毆打的情況，諾娃也沒有因爲趙毅展現出來的實力大吃一驚。
大部分都是理論技巧，在超短時間的學習之下，諾娃最多教會趙毅狙擊技能。
匯聚靈能在特製的子彈上，在靈能的附着之下讓子彈充斥了穿透一切東西的力量——第一次試驗的時候趙毅一個不小心就把步槍撐爆，因爲靈能灌輸太多。原本以爲能夠獲得諾娃的驚訝的趙毅只能獲得她的面癱。
“現在的幽靈步槍並沒有能夠承載十級靈能的存在，所以請灌注合適級別的靈能——我第一次的時候也撐爆了不少的步槍。”
在稍微聯繫了數下狙擊技能之後，諾娃就繼續給趙毅灌輸幽靈作戰的技巧。
直到可以出發的時候。
emp，幽靈步槍，幽靈制服，幽靈面罩。原本以爲自己穿戴幽靈作戰服的笨手笨腳能夠獲得諾娃親手幫助，然而完全沒有想到的是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個熱情洋溢的斯通。在斯通的“協助”之下，趙毅飛快的穿戴好了一切東西。
最後背上戰術揹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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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目標的星球，是一顆開發不久的星球。獨特的生態系統流轉了數億年。從薩爾那加最開始散佈的第一個生命開始，直到現在，這個星球已經演化出了陸地生物——特別行動隊的幽靈們來到這顆星球之後開啓了隱形，在情報報告說被襲擊的城市進行着探索。
低矮的建築物最多不過是四五層樓高，這是典型的人煙稀少的星球。然而就是這個資料上人口不過十萬的星球，這座最大的城市的廢墟里面，出現了一排排的死人。
他們被集體槍殺，在細菌的腐蝕之下這些屍體發散出惡臭的味道以及難看的五顏六色。
即便是帶着獨立的呼吸循環系統，趙毅都能感覺到鼻翼間纏繞着腐臭以及死亡的氣息——往昔趙毅作爲指揮官的時候並不會特別關注這些殘酷的東西，而再過去一點，作爲陸戰隊員的時候趙毅也沒有機會接觸這些。
“不要看。”
諾娃的手掌擋在了趙毅的幽靈面罩面前，阻礙了趙毅的視線。
視線並不是重點，沒有眼睛趙毅能夠靈能大概感知周圍的東西，重點是她的舉動以及她說話的聲音。
略帶顫抖。
趙毅意識到了她冷冰冰的外表之下，可能是一顆溫暖的心。
可能。
“我能接受，我是一個幽靈。”趙毅說道。
諾娃在自己的手被趙毅按下之後，看上去掙扎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任由趙毅自己來。
腐爛的屍體無比的噁心，然而訓練有素而且經驗豐富的老司機幽靈們輕鬆無視，並且帶領着趙毅檢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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