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就這樣上架了~?
PS:感謝清傾清傾、風靈水舞、liqiyue007三位親的禮物哈~】?
莫妮少女艱難的擡起頭,閃着水光的眸中滿是怨恨,可惜慘白的臉色和微微顫抖的脣瓣弱化了這份狠毒,隨即,她的身體竟然如電視畫面的雪花點一樣晃動起來,最後完全消失不見。?
我怔了一下,一時之間有點反應不過來,直到洛散爾慢慢走到我身邊輕笑着開口,“竟然一拳就能將她打到被強制踢出星網,呵~,我還真是小看了你。”?
他嘴角的弧度很優雅,但眼底卻沒有絲毫笑意,反而凝着一層薄薄的冰霜,我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微微蹙眉,警惕的瞪着他,自然垂落的右手上已經嘗試着凝結微光法陣,幸好,熟悉的能量波動告訴我,即使是在星網上,咱的武器也沒失效。?
我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洛散爾莫名一愣,眸底閃過一絲複雜的光,他身形一動,我立刻感覺到來自側邊的風壓,慌忙後仰壓低身體,骨節分明的拳頭帶着破空之聲自我鼻尖擦過,要是再晚上那麼半秒,我至少會被這驟然而至的攻擊給打掉兩顆牙。?
擡頭,我惱怒的瞪着他,卻正對上他冷凝的眉眼,眸光一凜,我直起身,藉着迴避的力道,快速旋身與他擦身而過,同時一拳狠狠甩向他光潔的臉頰,他急速後退,堪堪避過凌厲的拳頭,我突然變拳爲掌,指尖正好捱到他整潔的衣領,“唰——”的一聲他乾淨的襯衫領子被劃開了一道小口子。?
說起來似乎很複雜,但我們這一個交手也不過才數秒中的時間而已,幾乎是一觸即分,我們倆站的方位已經調了個兒,單手握拳橫在胸前,我衝着他咧嘴笑得燦爛。?
洛散爾輕輕摩挲着領口破第一次,若有所思的望着我,道,“你的拳腳功夫不錯,快、準、狠,看套路,應該是定家的吧我跟你們家大少的關係不錯。”?
套話??我微一挑眉,正想開口說些什麼,心臟卻突然傳來一陣悸動,彷彿是血流逆行一般的揪痛襲上心頭,痛得我眼前一黑,差點摔到地上去,我臉色驟變,身體不由自主的晃了晃,同時耳畔響起一個清亮的女聲——【叮——,您的情緒過於激動,影響星網運行,將被強制下線】?
一句話說了三遍,我眼前的世界一下子就變得漆黑一片,等到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正躺在星網艙裡,想到剛剛那莫名的痛楚,我一下子坐了起來,推開艙蓋,卻見周圍的星網艙全部都是空的,奇怪,那些男人們呢??
跑出房間,卻見走廊裡空蕩蕩的,兩邊站崗的侍從女僕都不見了,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那種莫名的心悸又突然襲上心頭,我無力的靠在牆上,捂着心口,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把這種奇怪的痛楚給壓了下去,潛意識裡似乎明白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慌佔據大腦,令我所有的思維都運轉不開,我本能的沿着不太熟悉的走廊往外跑,一路上卻靜悄悄的一個人都看不到。?
好不容易跑出城堡,擡頭望去,卻見遠處的天空映出一片詭異的火紅,這似乎並不是太陽的顏色。?
我知道,問題的關鍵肯定就是在那裡,彎腰將過長的裙襬撕掉一部分,我將能量運轉到最快,朝着事發地點撒丫子狂奔而去。?
出了城堡領域,似乎就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周圍是一望無際的黑色焦土,烈烈陽光烤灼着大地,其他的什麼都沒有,這就是如今的地球,一個比沙漠更加乾涸更加絕望的地方。?
“轟——”隨着距離的拉近,我漸漸捕捉到一些爆炸聲,地面也傳來一陣陣的顫抖,雖然很微弱,卻真實存在着,天空的顏色越發鮮豔起來,這絕對不是血族或者死族能夠弄出來的響動。?
終於,當我趕到事發地點的時候,卻被自己所看見的景象給驚得差點跌趴在地上。?
滿是焦土的平整荒原被砸出了一個巨型大坑,坑底是一架最少有四艘航空母艦那麼大的星航艦,星航艦周圍站着好幾架機甲,而將機甲圍困起來的,則是那些熟悉的身影,狼族、豹族、獅族、熊族、蜘蛛俠們……等等,都在共同抵抗這些外來者的侵略。?
機甲上都裝着各種高科技武器,能量炮、離子炮、激光炮……等等,每當炮管中亮起紅色的光芒,那些熱武器就會在地面上轟出一個個火焰流坑,將那些血肉之軀給傷得支離破碎。?
“轟——轟——”之聲不絕於耳,每一次的轟炸都代表着死亡,看着那些昔日的夥伴一個個倒在血泊中,我心痛得幾乎窒息,雙眸赤紅如火,恨意完全侵蝕了大腦,什麼東西都想不了了。?
“所有人,給我退開”?
一聲爆喝在半空中響起,所有獸族齊齊一頓,立馬轉身開跑,那動作整齊劃一得堪比國慶大閱兵,兩年多培養出來的默契不是白給的。?
一個個微光法陣在腳底下亮起,我猛的衝了過去,身形急閃的與同伴們擦身而過,同時雙手高舉,一個超大型的法陣藉着手心爲支點,懸空亮起,所有能量炮轟擊在上面,震得陣鏈劇烈顫動,明明滅滅,似乎隨時都可能碎裂,卻一次又一次堅|挺的守住。?
狼王領着十幾只巨狼在巨型法陣的掩護下跟在我身後,這是一種無數戰鬥中培養出來的默契。?
我直接衝到一臺機甲的腳下,一掌狠狠擊打在它的膝蓋上,一個小型微光法陣立刻黏附了上去,我的力量不足以擊碎這些機甲堅固的材質,但法陣卻能夠破壞裡面的電子迴路,一陣噼噼啪啪的火花閃過,機甲一下子失去平衡,直接歪倒摔躺在地上,尾隨而來的巨狼們立刻嘶吼一聲,飛躍而起落在機甲的胸口部位,大爪子狠狠拍擊着那疑似玻璃的半透明防護罩,“哐——哐——”之聲不絕於耳,十幾只巨狼的奮力抓撓,花了近一分鐘纔將那厚厚的防護罩給拍碎,露出裡面那張驚恐的臉龐……?
“把他給我扔下來,暫時要活的。”?
狼王的血盆大口堪堪停在駕駛員的腦袋上,尖銳的狼齒幾乎已經捱到了他的脖子,聽見我的話,狼王微微頓了頓,終於還是放過了那個駕駛員,只用大爪子狠狠一掃,就將人給拍出去老遠,重重摔在地上,安豹豹倏的一下衝過來,叼着駕駛員的衣服又倏的一聲跑回去,一羣凶神惡煞的巨獸將他給團團圍住,絕對沒有任何逃跑的可能性。?
用力將廢掉的機甲肩膀上的炮管給扯了下來,我快速奔跑着,衝上最近的一架機甲,踩着它的腳板、膝蓋、腰胯……,一步步越跳越高,最後狠狠一躍,高舉炮管朝着它的大腦袋奮力插了下去,管口亮起一個火焰般的紅色法陣,伴隨着“嘶~嘶~”的燒灼聲,炮管毫無懸念的將機甲腦袋給射了個對穿,厚重的機甲失去主控疏導程序,直接哐噹一聲倒在地上,早已經蓄勢待發的狼王們立刻又撲了上去,如法炮製,將裡面委頓的駕駛員給丟了出來。?
眼見着分分鐘就廢掉了兩臺機甲,剩下的四臺機甲似乎有些怕了,它們慌忙轉身,踩着重重的步伐朝着油輪跑去,我立馬大吼,“攔住它們。”?
“吼——”身高近五米的巨熊們幾個跳躍便跨過能量炮的射程撲了上去,雖然一個是金剛機甲,一個是血肉之軀,優劣顯而易見,否則也不會一開始就被人家壓着打了,但如果只是比拼體型力氣的話,巨熊並不一定會輸,實在不行的話,大不了,一個打不過咱就上倆兒。?
巨熊們默契十足,一隻在前面用爪子緊緊抗住機甲的兩隻機械手臂,另外一隻在後面用粗壯的臂膀勒着機甲滿是複雜線路的脖子,兩隻同時用力,牢牢的將大傢伙給抓住,兩方爭奪之間,不停的在原地打圈,既然從力量上奈何不了巨熊,機甲肩膀上和腰上細細的炮管裡便又亮起了紅光,我算是明白爲什麼大家會毫無還手之力了。?
“退”?
八隻巨熊立馬閃開,同樣幾個跳躍就蹦出了能量炮的射程。?
“轟——轟——”十幾管能量炮同時開火,場面那叫一個壯觀……?
之前機甲前後都被巨熊的超大體型給擋住,坐在胸腔裡的駕駛員根本就看不見外面的情況,再加上巨熊有意識的帶着他們轉圈……,他們便只能憑感覺的朝着身前的巨熊開炮,如今巨熊閃人了,他們才發現原來在自己直線射程範圍內的竟然都是其他的同伴,可是此刻再要更改射擊方向已經來不及了。?
火紅的能量炮直接洞穿了友方機甲,我頂着大型防護法陣,面無表情的望着那一架架被轟成廢渣的機甲,等到塵埃落地以後,才揮手,“把人給我拖出來。”?
“吼——”危機解除,安全區的巨獸們立刻嘶吼着衝了過來,興奮的拍打着整個機甲上唯一完好無損的駕駛艙,一個個臉色灰敗的駕駛員老老實實的被拍了出來。?
幾位獸王安靜的站在我身邊,冷冷的望着那幾個渾身顫抖着的駕駛員。?
輕輕撫摸着安豹豹柔軟的大腦袋,我微微眯起眼睛,朝蜘蛛俠們打了個眼色,隨後便死死盯着那艘艦艇,“裡面的人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