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當諾爾凱趕到諾亞方舟之上的時候,唐堂的精神力已經將近乾枯了。要不是最近她的精神力有所增長,唐堂都不知道她能不能將這一艘諾亞方舟啓動。
“唐堂,你沒有事吧?”諾爾凱一個箭步就是走到了唐堂的身邊,不是不對那一棵銀樹不驚訝,而是他心心念念都是唐堂的狀態,一時之間被沒有注意到那一棵神秘的銀樹。
貓子探頭進來,見到此情形就是識趣地將空間留給了那兩人,硬是將裡面的多隆也擰了出去,雖然多隆離開是離開了,總是覺得那有兩人相處的方式有那麼了一點礙眼,但卻是拗不過貓子和大東等人,人多世衆啊有沒有?
諾爾凱後來才發現了房間之中還有那麼一棵銀樹,照着唐堂的說法,用精神力控制着銀樹就可以控制這個傳說中的‘神器’了。諾爾凱對傳說中不傳說中的沒有什麼多大的興趣,也就對這似曾相識的銀樹多看了那麼兩眼而已,便是一手抱住了唐堂的細腰,另一隻手就是觸上了銀樹的樹幹,接替了唐堂後繼不力的精神力。
諾爾方舟已經被激活,只要有足夠的精神力任何人都可以將它開啓,記在唐堂感到有點兒眩暈的時候,另一股精神力就是涌了過來,冰冷卻是溫柔了包裹住了唐堂的精神力,接替了她的位置。
唐堂先是一愣,馬上就是明白這是誰的精神力,這精神力就像它主人一樣,看着外表冰冷冷的,觸手也是一把冰寒,但他的內心總有一份獨特的如水般的溫柔。
才這麼一晃晃神,唐堂收回了自己爲數不多的精神力,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被男人困在懷中。唐堂隱隱能感覺到自己對諾爾凱的好感,但作爲孤兒的她對錶情的表達行動甚至多於語言上。所以之前和諾爾凱有過比較親密的肢體接觸,內心只是掙扎了一下便是默許了。
但和現在的狀況有那麼一點點的不一樣,諾爾凱似乎已經打定了主意不讓自己的感情再繼續委屈下去(實際上也沒有委屈多久),尤其是最後出去了多隆的那一眼。他就是知道那個男人對唐堂已經上了心了,諾爾凱又怎麼能允許?
特別是這一次,眼看唐堂深陷險境,諾爾凱不得脫身前去,他後繼的念頭便是隱隱冒起了。所以,此時此刻,他更是毫不猶豫地將半虛弱狀態的唐堂緊緊的摟在了懷中,堅硬的臂彎就是緊緊地捆着唐堂的細腰,讓她依附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
這才唐堂有些窘迫的原因,她的力度遠遠比不上諾爾凱經過鍛鍊的臂力。也不是抗拒和諾爾凱的身體接觸,只是兩人靠得十分之近,就這麼一動鼻尖下全部男性的氣息,從沒有和男人這麼接近的唐堂還是首是感到自己有點手足無措起來了,微紅的小臉卻又不願現於人前。只得趴在諾爾凱的胸膛上,將自己紅紅的臉蛋扭到了另一邊,試圖轉移注意力,“呃……諾,現在外面的救援怎麼樣了了……?”
“放心,一切進行得很順利了,這木船的防禦罩將外面的能源粒子都抵消了。救援工作由貓子來安排着……”說到一半,諾爾凱忽然就噤聲了,手中精神力輸出的動作沒有停,注意力卻是被半攤在懷中的小女人給吸引了過去了。
由於唐堂將頭扭了過去的原因,諾爾凱並不能看到現在唐堂臉上的表情,但他的視線還是不經意的捕捉到了那通紅了的耳尖尖。不禁就是心生玩意,低下頭去,就是輕輕地在唐坦的耳邊呼了一口氣。
溫熱地男性氣息從耳邊來襲,本來已經就已經處於敏感狀態的唐堂差一點就是跳了起來,身子不由得就是一僵。右手就是迅速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也忘記了自己現在的姿勢,訴控般埋怨的眼神就是直直地想着諾爾凱射去。
若是平時,收到的唐堂這樣眼神,他估計就會笑笑再玩兩把兒,而現在,就在唐堂將臉蛋而轉過來的一瞬間,諾爾凱的眼神就是呆滯住了。他看到了什麼?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唐堂滿臉通紅的,雙目氤氳的樣子,髮際間有那麼幾縷髮絲被汗水沾溼了貼在白皙的面上,更是將唐堂平時並不怎麼顯露出來的女性的柔美完全顯露了出來,兩頰間一抹越來越的紅暈更是襯得那薄薄的櫻脣更是誘人,彷彿在鬼使神差間,諾爾凱就是情不自禁地低下了頭去。
唐堂見到完全呆滯住的諾爾凱不禁就是覺得怪怪的,在這一種古怪的氣氛下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才好,尤其是感覺到諾爾凱在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唐堂便是感覺到更加窘迫,小臉更是紅了,正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諾爾凱的臉卻是猛地就在自己的面前放大,傾身就是直直壓了下來。
溫熱的觸感碰上了自己的雙脣,沒有來得起合上的齒間就是被人強勢攻勢攻入。雖然諾爾凱的內心的柔情還是有的,但要他這個強勢的軍人做起溫文儒雅的事來就是不太可能的,就算對唐堂而是,他會顧慮對方的心思,但是也只不過是一開始,欲/望在後來就會居於上風。
所以,剛觸上的時候,諾爾凱雖是被誘惑了,但心還是存有很大的理智的,不,應該是說,他主動放鬆了理智而讓自己心裡的欲/望抓住了這一刻。然而,當他真的吻上了唐堂的那一刻時,他卻是已經控制不了自己,舌尖就這樣直直地闖進了唐堂溫熱的口腔,強追不捨地和另一半糾纏着,一路深吻。
唐堂的大腦在一瞬間就是‘嗡’地一聲,缺氧,使之無法思考,眼裡腦海裡都是諾爾凱顯得格外深邃的藍眼,蘊含着越發不發的欲/望。迷離的雙眼,越發氤氳,散發着紅潮的臉頰,這一切一切都讓諾爾凱無法停下來,也不想停下來。
不知不覺失去了力氣的唐堂已經任由諾爾凱擺佈了,緊扣着唐堂的細腰的右臂就是往下滑,剛觸上唐堂小腹的時候,動作猛地就是一頓,耳尖一抖,迷濛的藍色眼眸一下子就是清醒了過來,猛地就是沉下了臉來,就是清喝一聲,“貓子,你給我進來。”
頓時,門外就是一連串‘乒乒乓乓’的響聲,有人倒吸了極口涼氣,有人尖叫聲纔剛發出了一個高音就是被另外一人生生的壓了下去,隨後就是一陣細小的嚷嚷聲和衣服摩擦的聲音。
諾爾凱終是不耐煩了,終是冷喝了一聲,“貓子!!!”
這一聲,不僅僅是門外瞬間變得肅靜了,也不唐堂也喝醒了,有的遲鈍的腦子終於醒覺起發生了什麼事,臉上不由得就是一陣躁紅,就現在的情形來看外面還有貓子這個專業人員在偷看着?這怎麼行啊?
這會兒,唐堂還真是清醒得不能在清醒了,見着自己和諾爾凱還是這麼窘迫的姿態,不由得就像從他的懷中掙脫出來。誰知道,諾爾凱不但止不放手,還將唐堂往自己的懷裡再壓了壓,不讓她動彈,“沒有關係,我會負責的……”
負責?負什麼責?唐堂的腦子就是一懵,這會兒可真是不在動彈了,腦子裡都是思考着諾爾凱這話是什麼意思去了。
門外就是又是一陣窸窸窣窣,被捉個現行的貓子自知躲不過去,就只好乖乖地走了出來的認錯,還裝作一面懵懂的樣子,似乎還真是聽到諾爾凱的召喚纔過來了,“諾……老大,你突然叫我過來有什麼事啊?如果是救援方面的事的話,你放心,絕對沒有問題,所有人都已經安排上來了,沒有缺漏的……”
諾爾凱沒有說話,冷冷地就是掃了門外睜着眼睛說瞎話和身後那一夥不敢露面的傢伙們,“哦,是吧,貓子,怪不得你這麼有空了,不過我想問的是,你鼻子下的那一灘液體就是究竟是什麼東西來呢?嗯……?”
鼻子上?貓子疑惑着,伸手就是一抹,竟是就摸到了一手的學名爲鼻血的液體,臉上頓時就是一僵,腦海就只剩下‘慘了’着兩個大字。
唐堂還是太看小貓子他們了,作爲專業人士又是集齊了小羅這麼幾個好幫手,怎麼會不來個現場直播,聞得有八卦就是溜了過來的大東他們更是雙眼冒着狼光,*oss和唐堂的八卦啊,他們怎麼可能不去湊這一份熱鬧。
但是,貓子往往沒有想到的是,作爲萬花從中過,一葉不佔身的情場高手竟被那兩人就這麼單單純純的一深吻,給弄得心潮澎湃,流出了一灘鼻血還不自知,更是因爲這一羣色/狼猛地就是加重了的呼吸聲,讓諾爾凱猛地就是拉回了理智,纔有了下面的這一幕。
只是懲罰是少不了的貓子,心中一橫,就是膽大包天地向着唐堂問出了他心中一直很想問的問題,“唐……,不,嫂子,老大的接吻技術究竟怎麼樣,我記得之前他沒有接觸過女人來着,難不成私下找了‘教科書’看了去……”
“貓子!!!”諾爾凱的臉完全黑透了,唐堂呢,唐堂她已經不想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