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日一大早,章正的黴運就沒有停止過,先是天狼學院的入學申請還沒有審批下來,這就說明了除了那兩個大小boss和肉包子以外,大東他們都出門進入學院聽課了。
於是,照顧肉包子的重任又當之無愧的落到了他的手中了,望着這個據聞‘十分之厲害’的小肉包子,耳朵又彷彿響起了傻大個王浩出門之前得瑟的笑聲,他就恨得牙癢癢的,啊啊,他名譽爲飛翔學院排名前幾的美少年,怎麼會落到這個要帶娃的可憐的地步啊。偏偏這個娃不僅罵不得,哄不得,就只聽唐堂和大boss的話,對他這個臨時任命的人愛理不理的。有時就那麼大聲的哄上那麼兩句,肉包子馬上就能憋出一包眼淚來了,還偏偏要掉不掉,那小模樣簡直是委屈至極,害得他不禁反覆地反思着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孃的,不就是怕他蛀牙,少給了他兩塊奶糖麼,至於麼,就像他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似的。
“章正,銀就拜託你了。”唐堂不好意思地將小肉包子託給了臨時被抓包的章正,安撫地摸了摸肉包子滿臉委屈的小模樣,看了看身後的諾爾凱有些羞愧地道,“銀,乖。姐姐和諾就出去那麼一會兒,回約翰爺爺的那裡看看,你就在這呆着好麼?”
肉包子瞪圓了眼睛,看了看唐堂,又看了看面無表情的諾,於是知道了自己不能跟去的事實,才委委屈屈地點了點頭,靜靜地安伏在了章正僵硬的臂彎之中,“姐姐,要快點回來啊~”
“嗯,我們好快就會回來的。”
諾爾凱則是從頭到尾什麼都沒有說,倒是飽含深意的看了章正一樣,嚇得章正好似被誰踩了貓尾一樣,背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就差沒有向對付他老子一樣大喊一聲,老爸,饒命啊……
輕輕地‘嚓啪’一聲,大門終於關上了,整個別墅裡就只剩下章正和肉包子兩人大眼對着小眼,綠豆對着芝麻,滾圓滾圓的
。不一會兒,銀似乎在章正的臂彎裡坐着生硬了,不舒服地扭了扭肥肥的小身子,小鼻子還敏感地動了動,漂亮的眉頭便瞬間皺了起來了,“哥哥,你身上的味道怪怪的,和姐姐的不一樣……”
章正的眼角不禁跳了跳,忍住了咆哮地衝動,死命地扯了扯麪皮,作出一副看上去十分之‘可親’的模樣,耐心地解析道,“肉包子,那不是怪味兒,你姐姐是女人,而我是男人,氣味自然不同了,我身上的那是男人味!!!”
“哥哥抱得人家不舒服,和在姐姐懷裡睡着的時候感覺不一樣……”
“你是熟睡後被大boss扔了過來,躺在我身上睡的,不是在唐堂的那裡睡的。”額上的青筋不知不覺地冒了一條出來。
“哥哥的肉肉好硬啊,擢得人家手指頭都痛了,沒有姐姐身上舒服……”
“我是男人,肌肉當然會硬!!!”青筋一下子從一條變爲了三條。
“哥哥……”
“又怎麼了?有什麼問題能不能一次過問完!”纔剛說完,章正便感覺到了一雙小手毫不客氣地拍上了自己前胸,好順帶捏了好幾把。
“哥哥,”肉包子委委屈屈不滿地望着章正,連小嘴兒都撅了起來了,“你和姐姐不一樣,你的前胸沒有軟軟的大包子……”
“……”
章正已經悶出了一身內傷了,‘噗’地一聲徹底陣亡了。
酒吧的生意並非在夜晚纔會熱鬧起來,有些特殊性質的酒吧總會是例外,就好似是這一家並不是不大的傭兵酒吧,纔剛剛到了正午的時分,裡面就已經擠滿了一個個滿身是功勳壯漢,喝得天昏地暗的,就算隔離那麼遠,那股酒味兒依舊直直地竄進了唐堂的鼻子裡,引得唐堂的肚子裡一陣犯惡。
“約翰爺爺,這裡真的可以打聽到同向帝星的路徑麼?”忍了忍,唐堂終於忍不住,伸出手拉了拉老約翰的衣角,疑惑地問道
。
老約翰面上的老橘皮皺了皺,安撫性地拍了拍唐堂的肩膀,“小唐啊,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家傭兵酒吧哦,你說說,老約翰我做的是什麼生意的?”
“不就是負責行星間小距離的貨物運輸嗎?”
“沒錯,那麼我在期間所得到各種各樣的消息又是怎麼來的?”
唐堂一愣,馬上便醒悟了過來,“難道……”
“沒錯,”老約翰笑了笑,帶着唐堂和諾爾凱兩人望酒吧深處走進了一點,邊走邊便向唐堂解析道,“這家傭兵酒吧的老闆原來就是在道上混的頭頭,和各大星盜,傭兵隊之間都有不少交情,退了下來後便在這裡開了家酒吧,但主要做的還上消息買賣和任務收派的生意,自然私下不能見光的交易也不好。但如果說銀星哪裡的消息最靈通,傭兵酒吧敢稱第一,就沒有人敢稱第二。”
唐堂醒悟,這樣一來就能很好的解析到爲什麼這家酒吧的即使在白天客流量還是那麼多的原因?忽地,唐堂感覺到拖着諾爾凱的手猛地一緊,諾爾凱一句低聲警告的語句便直直的傳進了唐堂的耳朵裡,瞬間地讓唐堂精神警惕了起來,“唐堂,這個酒吧不對勁,是視線,我們每時每刻都落到了別人監視的範圍之中,我們被盯上了,而敵人極有可能是整個酒吧!”
老約翰走了幾步,便發現了身後的兩個人靜止不動了,還滿面警惕之色,老約翰不由得停下了腳步,滿面疑惑地剛想開口。就只聽一陣巨響,傭兵酒吧的大門猛地大力關上了,瞬間,傭兵酒吧便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他們便人團團圍住。
看着不知什麼時候,那些一個個醉得一塌糊塗的大漢傭兵們此時此刻哪有什麼醉態啊,一雙雙眼睛以噬人般緊緊地盯着,肌肉賁脹的身體慢慢地向着唐堂他們一步步地包圍式地逼近。
“你們究竟是想做什麼?”
話音剛落,一陣‘啪啪啪’地掌聲便那麼突兀地向了起來了,一個頭發亂糟糟的黑衣男人拍着手便從酒吧的深處走了出來,咧嘴一笑,滿眼都是惡意,“說得好,說得很好。但這我問題應該是由我來提問你們吧,我說得沒錯吧,來自帝星的兩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