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自己今天想要過這一關是難了,靜靜的看着那些殺手,蘇菱從他們追趕自己的速度就可以看出來他們的修爲也是不低的,至少和她是差不多。
如果要硬碰硬的話自己肯定一點勝算都沒有,所以蘇菱打算智取。
想到這裡蘇菱就笑了,絲毫沒有害怕的樣子。“想不到我還真的挺有面子的,讓方孝這麼費勁心思的派殺手來雷鳴星找我報仇。”
這個丫頭果然不是個膽小的,又心思聰慧,難怪她小小年紀就敢和方孝這樣的人物做對了。不過只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早晚還是要栽在虎口的。
方孝要求的是要這個丫頭的命,所以這些殺手也沒有心思和蘇菱說太多的話。而是不耐煩的說,“少那麼多廢話,知道我們老辛苦了,追到雷鳴星來殺你,你就該乖乖的受死纔對。”
看着那人端着能量導槍將對準了自己,蘇菱更是忍不住笑起來。用很是篤定的語氣,“你們是不會開槍殺我的,能量導彈槍的動靜非常大,而且還能夠從氣味以及配製的所有方面追蹤到此槍的使用者。”
“你們在這裡發射出一顆能量導彈槍,立刻就會被偵查部隊發現。然後十分鐘之內他們就會出現,並且將你逮捕。”
到在這個時候還能條理清晰的分出這些,那和蘇菱對話的殺手都不由得露出讚賞的神色。“不錯你說的非常有道理,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不能夠找到其他的辦法完成任務。”
說着那人帶頭扔掉了手中的能量導彈槍,然後當着蘇菱的面運轉着功力。
從慧眼裡看,着堵住她的七個人中,有兩個四十級以上的高修。其餘的五個也是三十五六級的中修。這樣的戰鬥真的打起來,蘇菱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辛予用你的能力幫我找一條逃走最快的路,我是拖不下去了。”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蘇菱只能在腦意識裡面向辛予求助。
“沒有,附近都沒有逃走的路。主人還是趕緊得想辦法自救吧,這一次我是真的幫不上忙了。”似乎蘇菱眼前面臨着這情況,辛予都是毫不在意的。
既然辛予都說沒有辦法逃走了。那麼自己還不是隻有硬着頭皮和這些人鬥了。看起來今天如果不是被這些殺手打死。也是要被他們累死。
想到這裡蘇菱就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了月河石,然後趁着那些人不注意往月河石裡注入了些靈力,再將月河石拋於空中。
由水靈力變幻出來的霧氣漸漸在空中蔓延。也直直的落在了那些人的頭頂上。緊接着那些水霧製造的幻境就讓那些人沉迷其中了,不自覺的就露出憨傻的笑容來。
好險,還好自己有月河石,不然今天真的要死定了。
見月河石控制住了那些人。蘇菱這就想要從他們中間穿過去,可是她還沒有走出幾步。那些人的意識又瞬間恢復。
當看見了蘇菱的目的居然要逃走,那些人的情緒頓時就有一些難以控制了。
沒想到這些人居然連月河石製造出來的幻境都可以識破,蘇菱頓時就驚訝了。這幻境拿來迷惑侖炎獸都是有好效果的,難道眼前的這幾個人比起那些個東西都要厲害?
“月河石水攻!”他們生氣運動功力的同時。蘇菱召回了月河石,然後快速的再次拋於空中。
源源不斷的冰涼的河水,在蘇菱的召喚下不停的往那些人所站的地方灌。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們就變得狼狽不堪了。
“怎麼辦啊頭兒?這丫頭的鬼主意太多了,我們可不能就這樣吃虧了。”被蘇菱的河水澆得像素一個落湯雞。那些殺手的其中一個男人氣憤的說。
“說得有道理,那就看我的吧。”聽了身邊人的話,那殺手的頭目自信滿滿的說。
因爲蘇菱的控制,月河石的水還在不停往裡灌。那頭目說完了這話,就開始運轉功力,意圖用最直接的對打一頓的魄力,來解決了眼前的困境。
那人的功力始終都是比蘇菱強的,所以他一出手蘇菱控制的月河石就有些控制不住的。
見狀那人並沒有停手,而是加大了功力欲讓蘇菱更快速的敗陣。
漸漸的蘇菱的體力開始不支,月河石控制的水流也越來越流得小。他們都知道蘇菱是礙不住了,所以他們都在旁邊卯足了勁兒,等着給她最後沉重的一擊。
而此刻和那個人對陣的蘇菱,全身的汗水幾乎都要把衣衫打溼透了。
眼前這個人剛纔奔跑的時候看只是修術四十多級的高修,現在一看他的修爲居然達到了四十五級,這可是能力很強了的啊。
“啪嗒,”實在是受不了那幾乎要爆表的壓力,蘇菱手中的月河石也在她突然放棄反抗的時候一下子就掉在地面。
就是這個時候,那個人身後的六個人齊齊聯手蘇菱發動了攻擊。
快速的收回落在地上的月河石,蘇菱跳躍避開了那些人的攻擊。卻因爲雷鳴星獨特的浮力,她跳出去太遠,再下落的時候就已經到不了懸崖的崖口,而是直直的朝着深不見底的萬丈懸崖下。
居然跳下懸崖了,這樣也是必死無疑了吧?看蘇菱就這樣跳下去,這是那七個殺手一致的想法。
“這下面不會有什麼蹊蹺吧?不然這個蘇菱怎麼敢就這樣跳?”看着蘇菱跳下去破久都沒有爬上來,就忍不住自己唸叨了。
而他的話確讓另一個笑出了聲,帶着些諷刺的味道說。“蹊蹺?這下面可是萬丈深的懸崖,她蘇菱有那個做手腳的本事嗎?”
“你不能不代表人家也不能啊,不然他爲什麼放棄了往軍部的路上跑,而把我們引到這裡來嗎?”看着那人不可一世的樣子,這人說話又頂回去。
“你……”那人想要繼續還嘴的,可是瞄到了身邊的領頭那不高興的臉色。他立刻就閉上嘴了。
冷冷的看一眼這兩個爲了一句話都能吵上的兩個人,那領頭冷冰冰的說。“好了,既然這樣派幾個人到下面去尋找蘇菱的屍體,一旦確認她是死了,我們就可以開口了。”
“是,”心裡清楚這樣做是最好不過的了,那兩個人開心的點點夠了。
那些站在懸崖上邊的殺手很久了才離開。而懸崖下面。抓住了生長在懸崖邊的樹藤,蘇菱才得以沒有掉下去,撿回了一條命。
聽着那些人走遠。蘇菱纔敢用力地往上攀爬。可是剛纔和那個人對陣的時候花費了太多的力氣,她現在已經是筋疲力盡了,每上去一點點對她來說都異常的艱難。
“主人您加油啊,這懸崖下面可不止萬丈那麼深。這要是掉下去了一定會摔成肉餅的。”就在蘇菱一點力氣都沒有的時候,腦海裡辛予就開了口。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一顆一顆的滑下來。蘇菱強忍住兩隻手臂的痠疼,繼續的向上爬。
可就在她好不容易快要到達懸崖邊的時候,上邊綠色藤蔓裡突然就深處一條細細長長的來,纏繞在蘇菱的手腕上。
“蛇啊!”被那一條又細又小的蛇嚇得大叫。蘇菱一下子就鬆開了抓住藤蔓的手。而早就已經筋疲力盡的她,則是直直的掉落了下去。
“主人南宮小姐那一邊好像出事了,”星球軍部。一身剪裁合身,樣貌英俊的男人坐在辦公桌前看什麼動限。
一聽這話衛離就皺了皺好看的長眉,在腦意識裡面問,“怎麼回事?”
“是星球組織的成員和南宮小姐有私仇,所以請了殺手追到雷鳴星去追殺她,她被逼到無處可逃就跳崖了。”衛離的腦海裡,繆斯一五一十的回答他。
“真是大膽!”聽了這話衛離的眉頭就更加的緊皺。不管是什麼原因,逼到她去死,這個人他就不會原諒。
說完了這話,衛離重重的合上手上的紙質文件夾,然後閉上眼。嘴裡淡淡的說,“派人追殺她的那個人,直接放棄掉。”
“是,”繆斯就知道衛離不會容許任何人傷害蘇菱,更何況是要她的命。
說完衛離就意識一閃,進入他的私有時空穿梭口,一眨眼一個活生生的人就直接消失在辦公室裡。
耳邊是自己掉下懸崖呼呼直響的風聲,蘇菱無法平衡下落狀態下的失重,只得直接放棄了掙扎。但是再一想到自己還有那麼多事情沒有完成,就覺得好遺憾。
再蘇菱以爲自己是必死無疑的時候,突然一隻強有力的胳膊環住了她纖細的腰,然後和她一起下落。
這突然的觸覺讓蘇菱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只見自己下落的速度一點點的再減緩,而自己的身邊則多了一個眼睛深邃有神,顏值完爆蘇菱記錄的大帥哥。
“你……你……”而讓蘇菱訝異欣喜的不是他完美的容貌,以及他突然出現救她,讓她逃過一劫的欣喜。而是那種熟悉感,蘇菱可以肯定自己以前是認識他的,並且和他是非常非常熟悉的。
冷冷的看着眼前這個幾個月不見,臉卻變得有些圓嘟嘟,更加可愛的女孩,衛離沒有說話。看來他選擇讓她忘記了之前那些痛苦的記憶,再來完成這一切的做法是正確的,至少這幾個月她沒有活在痛苦之中。
看着衛離冷冰冰的眼睛,陰沉沉的臉,蘇菱反倒一點也不怕的。只是一個勁兒的看着他近乎完美的面容,嘴裡喃喃唸叨,“究竟是什麼地方我見過的呢?我什麼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就這點時間,摟着蘇菱的衛離率先落地在亂石堆積的懸崖下。接着他才又把身材纖細修長的蘇菱放到地面,收回來剛纔爲了救她而環抱她小蠻腰的手。
“你是什麼人啊?我們以前見過的對不對?你叫什麼名字?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叫什麼名字?”人剛剛脫離了被摔成肉餅的危險,蘇菱不僅沒有唏噓後怕,而是直直的盯着衛離問出一大堆問題,兩隻眼睛都在放光。
冷冷的看着蘇菱那雙期待的眼睛,衛離沒有要和她多說什麼的意識,而是轉身就走。一米八幾的身高,得天獨厚的長腿,優雅又快速的踏上了一塊塊雜亂無章的石頭,很輕易的就越過了亂石堆。
可即便是衛離不理她,蘇菱自然也是不會輕易放棄。她也急急的跟着衛離的腳步追來,在懸崖下的山澗遊走。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我已經救了你了,你就趕快走吧,不要再跟着了。”沒想到現在的蘇菱居然有了這樣不依不饒的精神,衛離停下腳步,轉過身對她說。
“我就是想要確認以前我們是不是認識,還有就是我之前叫什麼名字?你又是叫什麼名字?”不知道爲什麼蘇菱就是有一種強烈的,想要跟着衛離的衝動。
背後的小身板跟着他亦步亦趨,衛離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心裡卻是忍不住笑了。以前的南宮菱是多麼傲氣又孤僻的一個人啊,現在記憶被封印了,她切也是像一個普通的小女生一樣,個性可愛。
“喂,你說話啊!”好不容易碰見了和自己的以前有牽扯的人,蘇菱當然不會輕易放棄。她打定了主意要從衛離的嘴裡知道什麼,就一定要撬開他的嘴。
“衛離,”就在蘇菱追他追得氣喘吁吁的時候,衛離突然停下來說。
而緊跟着他的蘇菱沒想到他會停下,一時間沒有剎住腳,直直的就撞上了他筆直的背脊。
疼從鼻尖蔓延過來,蘇菱只是揉了揉沒有說話。然後問,“你剛剛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
“我說我叫衛離,”看着她鼻尖紅紅的,衛離冷冰冰的語氣。
“衛離,好像在哪兒聽過。”蘇菱一邊唸叨,一邊拼命的在大腦裡面搜索,可是終究還是沒有任何和他有關的記憶。
見衛離還是站着,沒有要走的意思,蘇菱又問,“那麼你認識我嗎?我以前叫什麼?”
而衛離卻沒有回答蘇菱,只是靜靜的看着她。然而就在蘇菱眨眼睛的時候,衛離卻突然就不見了,彷彿他從來就不曾出現過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