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中將怎麼身邊的美人又換了?那個漂亮的安涵官醫呢?”當那個男人走近,他的視線就從蘇菱身上轉移到了孫銳身上。
孫銳回過頭看見那人就笑出來,一邊說一邊拍他的肩膀。“你呀就會開玩笑,這可是我們南e醫部新來進修的蘇官醫,蘇菱。醫術精湛,我對她可是十分尊敬呢。”
“哦,是嗎?”聽孫銳這樣說,那男人又回過頭盯着蘇菱看。“我記得上次那個安涵官醫你也是這樣和我介紹的。”
安涵?不是那個和李雄拍了豔照,然後在歡迎儀式上被放出來的那個官醫嗎?之前孫銳也帶那個安涵來過這交流會?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難道只是下屬和下屬的情人的關係嗎?
這男人的話一出來,孫銳就有一點尷尬了。但還是強撐着笑臉說,“別鬧了,我這次說的是真的。”
“哦,”看着孫銳男人這聲哦實在是意味深長,然後纔對着蘇菱伸出手,自我介紹到。“羅勵,博業藥業經理,歡迎蘇官醫賞臉來參加交流會。”
“羅經理客氣了,在南e作爲一個新人,能參加這樣的頂級的交流會是我的榮幸。”輕輕地和羅勵握了握手,蘇菱淡淡地說。
雖然一開始誤會蘇菱和孫銳的關係,但是當羅勵對視上蘇菱那雙清澈的眼睛,他就相信孫銳之所以撇清他們之間的關係,是因爲他們之間真的不是那種關係。眼前這個清新脫俗的蘇官醫,和之前的那個滿眼魅惑的安涵確實不是一種女人。
“蘇官醫客氣了,我們博業醫藥之所以舉辦這個交流會,就是希望吸引許許多多醫術高超的官醫和名醫前來交流切磋。等下會有許多南e的醫界泰斗前來,希望蘇官醫能夠聊得盡興。也期待以後我們有合作的機會。”看出來蘇菱確實不是那種靠着女色上位的女人,羅勵說話的態度就不像一開始那麼輕佻了。
“好,”看着羅勵蘇菱輕微的點點頭,至始至終都是淡淡的模樣。
接下來羅勵與孫銳以及在場的那些人草草的客套了句,就離開了。
等到羅勵離開了之後,有些不好意思的孫銳這纔回過頭對蘇菱說。“蘇官醫別介意,這個羅勵平時說話就是這樣不着調。我們都已經習慣了。不過博業醫藥的實力確實很強的。如果蘇官醫可以和他們合作,是打開南e市場最直接的辦法。”
能憑一家醫藥集團就有這麼大的號召力,蘇菱當然知道這個博業醫藥不簡單。
不過看剛纔羅勵和孫銳說話那熟絡開玩笑的程度。他們之間的關係應該是不一般的。
隨着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來參加交流會的人就越來越多。蘇菱跟着孫銳認識了不少在南e有威望的醫界名人,雖然這些人看着孫銳的面子有和她說幾句話。但是從這些人輕蔑的態度來看,他們是看不上她這個從南g來進修。名不見經傳的小官醫的。
就在蘇菱開始有一些厭煩了這一遍一遍的重複介紹,一遍一遍的重複對話的時候。她的身邊突然響起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
“真是想不到可以在博業的交流會看見蘇官醫,還是和孫中將一起。”
聽見這聲音蘇菱和孫銳雙雙回過頭,看到的是穿着一身新款的白色男士禮服,樣貌出挑。漂亮的有點不像男人的鄧昊。
“原來是鄧大將啊,真是幸會。因爲鄧總長公務繁忙,沒有時間照應手下這出色的官醫。所以孫某才越俎代庖。帶蘇官醫來參加博業的交流會,相信心胸寬闊的鄧總長是不會介意的。”
看着鄧昊。孫銳說話雖然是笑眯眯的,但是這語氣始終都有那麼一點不對味。
看着孫銳鄧昊笑,視線卻看向了一邊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蘇菱。“蘇官醫真是好人緣,纔到南e進修不過幾天而已,就能讓孫中將如此的照顧。”
“當然,孫某向來愛才。又加上蘇官醫爲孫某治好了這麼多年求醫無數都沒有治好的舊疾,我當然要投桃報李了。”
不等蘇菱回答鄧昊的話,孫銳就笑着開口了。雖然氣氛表面上看起來融洽,其實卻已經慢慢瀰漫起火藥味。
聽着孫銳這樣維護蘇菱,鄧昊挑眉,“哦,原來如此,看起來蘇官醫還真的如傳言中所說的一樣,是女華佗在世啊。”
孫銳和鄧昊的對話聽在周圍人的耳裡,許多人都紛紛的聚集過來,看蘇菱的眼神都和剛纔大相徑庭。
想不到孫銳身邊的這個少女官醫的來頭這麼大,連南e軍部的鄧昊這號人物都知道她,看起來他們剛纔確實是小看她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開了口,“既然這位蘇官醫如此厲害,鄧大將家中不是還有久病無法醫治的幼妹嗎?鄧大將完全可以請這位蘇官醫回去治一治,也讓我們大家都開開眼界。”
鄧昊的妹妹鄧冉身患無法診斷的不治之症,這是整個南e都知道的事情。鄧昊兄弟兩個每次這樣的醫界交流會都不會缺席,這就是爲了給自己妹妹物色醫術高超的醫者。
既然這個蘇菱小小年紀就攀上了孫銳,這樣高調的來參加博業的交流會。他們當然不介意加把火挫挫她的銳氣,不然這個小丫頭還以爲他們南e醫界沒人了,這就想要出頭,真是可笑。
說這話的也是南e醫界響噹噹的人物,鄧昊看着他那麼曖昧的笑。“張醫生這話正合我意,我正想要和蘇官醫說這個呢。”
說着鄧昊又看向了蘇菱,故意做出一副很有禮貌的樣子。“不知道蘇官醫願不願意和我聊一聊我妹妹的病情?想要在南e快速的打開自己的知名度,這是最好的機會了。”
“好,我蘇菱喜歡有挑戰的事情。”看着鄧昊蘇菱也笑,上前一步禮節性的勾住了鄧昊微微彎曲的手臂。
就這樣鄧昊就真的把那個清新漂亮得不像話的少女官醫帶走了,剛纔聚集起來的那些醫生官醫一個個都幸災樂禍地笑着。
鄧冉的病早已經成了南e醫界最大的不解之謎。這個小地方來的蘇菱能有多厲害?他們不相信她還能比過他們所有的南e醫界人士的力量,治好了鄧冉。
“你怎麼會和這個孫銳走在一起?他可是南e軍部**的老手了,你不會爲了上位做這樣的事情吧?”看着蘇菱鄧昊的語氣很怪異。
鄧昊的話讓蘇菱擡起頭看他,嘴角劃過一絲冷笑。“鄧大將我們只不過才見了一面而已,連朋友都算不上,我蘇菱的事情自然也不需要鄧大將過問。”
“你以爲我喜歡過問你的事情?要不是看在我哥哥那麼信任你,把冉冉的病交給你治的話。你以爲你一個小小的南g進修官醫入得了我鄧昊的眼嗎?”看着蘇菱鄧昊一臉高高在上的樣子。語氣裡也更多的是不屑。
聽着鄧昊這話蘇菱依舊是冷笑,絲毫的不輸氣勢的和他對望。“鄧大將這話說得好,我蘇菱也是這樣覺得的。如果不是我答應了平易近人的鄧總長爲鄧冉醫治的話。鄧大將這樣過度“高傲”的人也是入不了我蘇菱的眼的。”
“你……”沒想到蘇菱這個小丫頭居然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和他叫板,鄧昊氣得夠嗆。
而蘇菱也完全是一副不想要和他多廢話的樣子,說,“既然鄧大將要談的不是令妹的病情的話。那麼蘇菱就先失陪了。”
一向被人捧着的天之驕子鄧昊當然不可能就這樣輕易的任由她走掉,而是一把拉住她纖細的手臂。低聲說。“總之我告訴你,我們鄧家和孫銳以及他身後的勢力都不是一派的。如果你上了我鄧家這條船,那麼你就最好離孫銳遠一點。南e可不是你那個小魚小蝦的南g,想着腳踩兩條船就等於引火*。”
聽着鄧昊的話蘇菱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冷。靈力運轉至手臂,一把掙開了鄧昊拉住她的手。
嘴裡更是說,“鄧大將我蘇菱只是一個小小的官醫而已。我想要做的只是治病救人,所以我對你們之間的爭鬥不感興趣。但是如果有誰想着我治了個什麼人。就把我拖進什麼陰謀裡,你們一定會收穫到意想不到的驚喜。”
看着自己被蘇菱震麻了的手,鄧昊瞬間訝異到不行。弄不明白這個蘇菱不是沒有修爲的嗎?怎麼會這樣輕易的就震開了他的手?難道自己的情報有誤?
鄧昊吃驚的樣子並沒有讓蘇菱有什麼多餘的表情,而是轉過身就走。
而還沒有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的鄧昊下意識的就要再次去拉她,可是他的手還沒有再次碰到蘇菱,就被另一隻手給攔住。
意外出現的護着蘇菱的這一隻手,讓鄧昊更加的驚訝了。他皺着眉頭看着來人,說,“田良你做什麼?”
對視上鄧昊不解的視線,田良只是笑。“鄧大將我在一邊看着你和這位小姐爭執半天了,鄧大將還屢次要阻止這位小姐離開,這樣對一位美女,是不不是有些太失禮了?”
“這是我鄧昊的事情,和你田良有什麼關係嗎?”因爲田良的話鄧昊的臉色開始難看起來。
這個田良也是南e軍部的大將,因爲家族勢力雄厚,自己的實力也強,所以和鄧昊被人並稱爲南e雙傑。
雖然他們一起在南e共事,但是他們都有自己的勢力,所以他們之間的交集並不多。可是想不到這個田良今天居然會爲了這個蘇菱和他對上,看起來這個蘇菱果然不是她嘴上說得那麼的簡單。
鄧昊生氣了,田良卻是依舊笑着的,嘴裡還不慌不忙的說。“表面上看是和我沒有關係的,但是這可是在南e名流聚集的交流會,鄧大將如此沒有風度,實在是讓我這個同是南e軍部的人都覺得臉上無光。”
田良都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鄧昊再不住手也是太不識趣了。所以他收回手,冷冷的看着田良一眼。然後纔對着蘇菱說,“總之我今天說的話你最好記住了,不然到時候可別怪我們沒有提醒你。”
說完這些話鄧昊也不等蘇菱回答,氣呼呼的轉身就走。
看着鄧昊的背影蘇菱沒有什麼表情,只是覺得可笑。他們都以爲她蘇菱到e總是要找一個靠山的,可是她蘇菱卻不這樣想,不管是在什麼地方,她都不想要依附於任何人。
“這位美麗的小姐沒有被嚇到吧?我們鄧大將就是這個脾氣,其實人不壞。”見鄧昊走了,這個田良纔回過頭來看錶情淡然的蘇菱。
“沒有被嚇到,不過還是要謝謝先生爲我解圍了。”對着田良蘇菱禮貌的微笑,同時還感謝的微微點頭。
看蘇菱的神情淡然果然沒有絲毫被嚇到的樣子,田良更是笑了。在南e這個地方不怕鄧昊這個鬼魔頭的人可不好找啊,恐怕就是他們那位將軍也不見得能和鄧昊這樣針尖對麥芒吧。
所以田良對蘇菱就不免的生出來不少的好奇,只是顧忌着讓自己出頭的那一位,田良也不便多說什麼,只是笑着回答蘇菱。“那還好,不過小姐不用謝我,我也是受人之託而已。”說完田良就朝一個方向看了過去。
見着這情形蘇菱也跟着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田良望着的方向站着個身姿挺拔的男人。那背影身形很是熟悉,蘇菱一眼就認出來,他就是那個在南g的樹妖林裡自己見過的那個衛離。
似乎是察覺到蘇菱的視線,衛離沒有轉過身來。只是優雅的將手中端着的酒杯放在離自己最近的餐桌,然後隱入了人羣之中快速的走開。
見狀蘇菱沒有在原地多做停留,也沒有去追離開的衛離。只是告別了田良和孫銳打完招呼直接離開了交流會。
雖然對於她來說那個衛離知道她叫南宮菱,還知道她以前的一些事情,不免的就讓她產生了一些熟悉的親切感。
但是既然這個衛離表明了沒有要幫她的意思,她也沒有必要去糾纏他。她的記憶她會靠自己的力量找回來,不一定要非他幫助不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