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的考覈,是在智腦上辨認基本的中草藥知識,藥理,以及主治功能。有了之前在智網上開設醫館的經驗,蘇菱很快就將考單中的一百多種草藥辨認清楚。
接下來就是實體藥材辨認,熬藥,既定的病症開出醫治調理的藥方。一系列的考覈,蘇菱表現的不急不緩,藥材辨認清楚,火候控制得恰當,用藥也極爲精準。不僅讓剛纔瞧不起她的老考官刮目相看,更生出了幾分欣賞之意。
“想不到你一個小小的丫頭還真有些本事,老頭子我做南g中醫考官這麼多年,你是唯一一個以一百分通過的初級官醫。”
監考的老考官笑着就要將一枚初級官醫的勳章掛在蘇菱的胸口,說,“恭喜你,以後你是南g軍部的一名官醫了。”
不想蘇菱卻後退一步避開了老考官的手,開口說。“老先生,據我所知我若通過了初級官醫考試,還可以繼續申請上一級的晉升考試,請問老先生是這樣嗎?”
蘇菱的話讓老考官的眼裡佈滿了笑意,但卻因爲她剛纔的表現不敢再輕視她。只是說,“當然,小丫頭你要繼續參加三級官醫的考試嗎?”
“是,”蘇菱點點頭,一雙清澈透明的眼睛裡是滿滿的自信。
軍部官醫大樓裡的官醫考試進行得如火如荼,軍部主大樓的官員辦公室裡,一個將士面色急切地敲開了李恪的辦公室門。
“李將官,不好了,那個蘇菱居然來參加南g地區的官醫考試,還讓她給通過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本來今天派人去參加了蘇莫的葬禮,確認了蘇莫真的已經死了。李恪以爲送蘇菱去選妃的事情就已經是板上釘釘了,卻想不到這個蘇菱居然突然就跑來考官醫了。
“不知道啊,”那將士也是一臉疑惑的樣子,“剛纔如果不是我們安插在官醫醫部的人打來電話,說新錄入的官醫名字裡有蘇菱的話,我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呢。”
李恪皺起眉,臉色變得陰沉。“不行,不能讓蘇菱進入軍部,這樣不僅不能再送她去選妃,很有可能她哥哥死的實情還會暴露。到時候這樣好的一顆棋子,我們就利用不了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那將士擡起頭,問臉色不好的李恪。
李恪卻站起來,大步向門外走,“去醫部。”
升級的官醫考覈,分別是真人病症診治,開具藥方。蘇菱還配以自己擅長的,拔罐,鍼灸,分寸得宜還恰到好處,給病人減輕了不少的痛苦。也讓一直在旁邊觀看的老官醫面露震驚,然後更是對她多了幾分敬佩。
“蘇菱小姐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竟然滿腹醫經,剛纔是老頭子我愚不識珠,多有得罪,多有得罪。”說着老考官對着面前的蘇菱作了一個揖,“老朽是南g軍部二級官醫,桑葚,還望小姐見諒。”
這老頭雖然脾氣怪一些,卻很是直率,倒也對不喜歡彎彎繞繞的蘇菱倒的胃口。
所以蘇菱笑,對老考官露出親切的樣子。“桑老先生言重了,是我歲數太小,看着不夠老練穩妥。”
有本事,卻不驕傲,這樣的丫頭確實難得。看着蘇菱桑葚笑得更加的開心了,“從剛纔蘇菱小姐的拔罐,鍼灸熟練的手法來看,你完全有足夠的資格晉升二級官醫。我申請到上級,上級也同意了。”
說着桑葚又拿出早已經換好的二級官醫勳章,就要給蘇菱戴上。不料身後卻傳來阻止的聲音,“慢着。”
聽見這聲音蘇菱和桑葚雙雙回過頭,看着急匆匆趕來的李恪。
“呵呵,”桑葚冷笑,“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李恪將官啊。李恪將官今天來是有何貴幹啊?這官醫考試好像不是你可以插手吧?”
在軍部,脾氣怪異的桑葚和做事陰狠不見光的李恪從來都是不相交的兩個極端。對方也是極爲的看不慣對方,所以平時見了面招呼都是不願意打的。
可現在李恪居然跑來干涉他醫部的事情,桑葚當然是不高興。
而李恪卻懶得理會語氣怪異的桑葚,只是直直地看着桑葚身邊的蘇菱。“我一直都知道蘇小姐醫術超羣,卻不知道你竟有意考入軍部做官醫。現在蘇小姐參加的選妃爭奪賽正進行得如火如荼,蘇小姐這樣做難道不會分心嗎?”
看着李恪這個樣子,蘇菱淡淡的笑。視線似若無意的對上李恪的眼睛,溫聲的說,“李將官謝謝你對我哥哥以及對蘇菱的照顧,只是蘇菱實在是無意參加選妃進入星府。我成爲了官醫就可以留在南g照顧媽媽和妹妹,這樣以後也不用麻煩你了。”
看蘇菱這樣子,明明對他還是一臉的感謝,不像是已經發現了什麼。李恪懸着的心頓時就放下來,又接着說。
“蘇小姐你這話實在是太客氣了,我和蘇莫是好朋友,他不幸遇難,我幫她照顧家人也是應該的。蘇小姐何必爲了和我客氣,而放棄自己的前途呢?”
“喲呵,”這回蘇菱還沒有回答,那邊的桑葚就笑出了聲。
他挑着半白的眉毛,滿臉諷刺地看着李恪。“李恪你什麼時候和蘇莫那小子是好朋友了?還好到了心甘情願幫人家照顧家人的地步?”
桑葚這話一出,蘇菱就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李恪,又不解的回頭看着說出這話的桑葚。
被蘇菱這一看李恪心裡頓時就咯噔一下,急忙的瞪着桑葚。“我和蘇莫關係好,是整個軍部人盡皆知的事情,你不知道是因爲你太孤陋寡聞。”
說着李恪又看向沒有說話的蘇菱,“蘇小姐現在這個情況去參加選妃是你最好的路了,千萬不要提人挑唆自毀前程啊。”
李恪這話讓桑葚忍不住噗嗤笑出聲,“李恪你這話就太好笑了,留在軍部做官醫就是自毀前程啊?那怎麼會有官醫可以拒絕參加選妃的特權呢?在我們星球官醫是最受尊敬的了,這種榮耀即便是星皇的妃子也是沒有辦法比擬的。”
說着桑葚又話鋒一轉,臉色嚴肅的看着李恪。“再說了你這樣鼓勵蘇小姐去參加選妃是什麼目的?軍部可是有規矩的,任何軍官都不能插手選妃一事。李恪將官明知故犯,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ps:天氣太熱了。每天都是昏昏沉沉的,好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