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蘇菱的話,那個王大人依舊那麼恭敬的樣子。“好的蘇御師,下官一定會努力的,一定會讓蘇御師滿意的。”
說完了這話,那個王大人就什麼都沒有說了。而是直接轉身,急匆匆的就出了蘇府。
倒是躲在議事廳後面的小蝴蝶聽了這個王大人的話,有些不高興地走出來。
嘴裡嘟嘟囔囔的唸叨,“這纔多久啊!星皇怎麼又要選妃了?”
“是不是男人都是這樣薄情的?前一秒還愛得天崩地裂,因爲唐凌湘的死而撕心裂肺。下一秒又要尋找新歡了,想想都讓人覺得心寒。”
小蝴蝶只是一個塔靈而已,如今居然越來越像一個正常的人類一樣多愁善感了。
蘇菱看了她一眼,但她的心情卻因爲小蝴蝶提起唐凌湘,而有些低沉。
她說,“要選妃的不是星皇,而是星皇母。再說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難不成你還指望着這些人能夠記住湘妃娘娘一輩子不成?”
“就算不記住一輩子,也不用這麼快就找新人來頂替她吧?”說到這裡,小蝴蝶又忍不住去看蘇菱。
“主人您和唐凌湘也曾經那麼要好過,現在星皇這樣做,您不會覺得星皇很無情嗎?”
小蝴蝶終究是小蝴蝶呀,儘管在三生塔裡面呆了幾千年。沒有經歷過人情世故的她,依舊不會明白,並不是所有的感情都能夠讓人刻骨銘心的。
所以蘇菱搖了搖頭,說。“不會。不管駱雲赫是記得唐凌湘也好,忘記唐凌湘也罷,這都不能抹滅掉他曾經對唐凌湘動心過的事情。”
“況且了這次選妃,是星皇母的意思而不是星皇。估計是皇母捨不得星皇因爲唐凌湘如此的傷心,所以就找一些新人來,代替唐凌湘在星皇心目中的位置吧。”
“哦,”雖然蘇菱和她說得很清楚。但小蝴蝶依舊有些不能理解。一個獨立的人留下的所有。怎麼可能被另外一個人替代呢?
她小蝴蝶認識過的每一個人,她都會牢牢的記住,都不會被別人替代。
就在蘇菱和小蝴蝶說這些的時候。從外面回來的辛予,就走進了會客廳。
站在蘇菱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說。“主人,您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好了。基因繁殖的那邊。已經成功用您的血液繁殖出一個星球女嬰孩。而且我也遵照主人的命令,每天都對那個孩子輸入靈力。所以這個孩子成長得非常健康。成長的速度也比一般孩子要快速許多。”
“好,我知道了。辛予你記得對這個孩子的靈力輸入不能間斷,我要她成爲這個世界上,體質最好的女孩。還要去給這個女孩兒開設一個戶頭。存入足夠的星幣。足夠她長到成年之後,的各項花費。”
“是,”雖然不明白蘇菱要做什麼。心裡依舊恭恭敬敬地應下。
又問,“基因繁殖系統那邊問主人。要給這個女孩起個什麼名字。因爲系統那邊需要入冊,所以有些着急。”
聽了辛予的話,蘇菱沉默了一下。然後才接着說,“就叫蘇菲吧。”
蘇珊離開了這個世界以後,蘇菱根據她留下的控制芯片。裡面記錄的有關於天域星勢力分部的記錄,把那些和天域星有勾結的星球人,全部都一網打盡了。
這樣大的舉動,讓整個星球的民衆以及官員。對待這個不足二十歲的女御師,都有一些自發的恐懼感了。
尤其是那些和天域星聯合的叛徒,人人自危,生怕下一個蘇菱就會抓到他們的頭上來。
爲了配合蘇菱的舉動,又避免蘇菱見到他會不高興,所以衛離直接就把納蘭翟鶴調給蘇菱指揮了。凡是蘇菱需要用到軍部的勢力,都可以直接調動,完全不需要和衛離報備。
以前蘇珊還在的時候,衛離和蘇珊是水火不容的。所以這也是星球勢力分爲兩派,不能夠團結一致的原因。
現在蘇菱和衛離卻聯合起來了,把天域星的勢力一點一點的消滅殆盡。這讓整個星都的局勢,都變得明朗,又強盛起來。
不止是駱雲赫對衛離和蘇菱誇讚有加,就連以前也不怎麼喜歡蘇菱的星皇母。也會因爲她做的這些事情,而經常召見她。
只不過蘇菱這些舉動高興壞了駱雲赫,卻讓失去了自己部署這麼多年勢力的衛納德氣憤不已。
皺着眉頭對自己手下的人大吼,“你們究竟都是幹什麼的?就眼睜睜的看着蘇菱那個丫頭殺掉我們這麼多的人手嗎?我們一旦失去對星球的控制,再加上那個丫頭如果真的和駱雲赫走到一起的話。我們天域星以後還有什麼未來可言?”
很少看到衛納德如此的發怒,那些天域星的屬下們一個個都嚇得瑟瑟發抖。
但還是隻能回答他說,“對不起國王,不是我們不想阻止,可是我們根本就無力阻止。蘇菱這個丫頭似乎掌握了我們在星球勢力的名單,抓捕的時候快速準確。根本就沒有進行任何的審判,就直接定罪了。”
“怎麼會這樣?”聽到了這話,衛納德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的屬下。
“蘇菱這個丫頭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本事?就算是衛離,他也絕對查不到我們這麼詳細的名單。”
“難道是蘇珊?”看見衛納德終於不再發火了,那個屬下才敢說。
而聽了這個屬下的話,衛納德又堅定地搖了搖頭。“不可能,蘇珊受我的病毒控制。就算她想要背叛我,也不會把這名單給蘇菱。要知道蘇珊因爲駱雲赫,對蘇菱這個丫頭是恨之入骨的。怎麼可能在自己臨死之前,送蘇菱這麼大一個功勞呢?”
衛納德這樣的考慮。也不是不無道理。可是這個屬下依舊想不通,“可是如果不是蘇珊的話,蘇菱怎麼會知道哪些勢力是我們的人呢?”
“而且駱雲赫已經把星球的機器人團隊交給蘇菱打理了,也就是說,她可能取得了蘇珊的控制芯片。”
駱雲赫這個傢伙居然會把星球機器人團隊那麼大的一股勢力,交給蘇菱管理?
看起來蘇菱這個丫頭在駱雲赫心裡的位置,可是不一般呀!
所以衛納德皺着眉頭說。“即便她取得了蘇珊的控制芯片又如何?她只是一個人類而已。難道她還捨得放棄自己的人類意識,甘心做一個機器人不成?”
“而不管她將蘇珊的控制芯片放入什麼樣的機器人當中,只要這個芯片一旦復甦。我們所種下的病毒也會跟着復甦。”
“就算他們再製造一百個蘇珊,也是同樣的結果。蘇菱這個丫頭愛折騰,那就讓她折騰好了。不管她損傷我們多少的勢力,都是在屠殺他們星球人而已。只要通過蘇珊。我們想要佈置多少人手都不是不可能的。”
聽了衛納德的話,那個屬下緊張的神情就放鬆了下來。
然後說。“那國王的意思是,接下來我們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去聯絡新的蘇珊,然後阻止蘇菱的舉動嗎?”
“當然。”都沒有看那個屬下的樣子,衛納德微眯着天藍色的眼睛說。
“必要的時候可以強行阻止一下,要讓那個蘇菱明白。並不是她對本王來說有一利用價值。就可以肆意地挑戰本王的底線。”
之前根據他們在星球的眼線報道,說最近這段時間衛離和蘇菱的來往明顯的斷了。
所以衛納德也猜測。這兩個人之間一定鬧了什麼彆扭。所以眼下這個時候,他要對付蘇菱,衛離應該不會出手。
衛納德覺得這樣最好了,衛離和蘇菱他們兩個不聯合,更能讓他的計劃順利的進行。
“是的國王,屬下知道該怎麼做了。”得到了衛納德的命令,那個渾身長着毛髮的天域星屬下。回答了之後,就直接轉身退出了宮殿裡。
而一個人留在宮殿裡面的衛納德,卻坐回了王位上。緊閉着眼睛,想着最近發生的這一系列事情。
本來一開始因爲蘇菱的幫助,天域星人逃過了太陽光輻照的劫難。因爲這個事情,他是不想和蘇菱交惡的。
畢竟如果以後蘇菱得到了三生塔的終極秘寶,他還需和衛離努力的把蘇菱的心拉到天域星這邊來。
只可惜蘇菱這個丫頭,不止對他們天域星有用。對駱雲赫的用處,也是特別的大。
他最最擔心的,就是蘇菱會和駱雲赫走到了一起。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星球人就會在很短的時間內變得強大。
到時候星球人強大到一定的程度,一定會引起太空聯盟的關注。只要星球人一但受到關注,自己如果再想對星球下手的話,太空聯盟也一定會偏向星球人。
到時候所有的事情,都會發展成對他,對整個天域星人都不利。
所以他必須讓蘇菱這個丫頭知道,在天域星人,和星球人這兩個種族。只有天域星人才是她最應該幫助的強者,或許自己是該想個什麼辦法,讓她看清楚這一點。
在蘇菱不停的忙着整頓星球的同時,蘇家家族的勢力,也在不斷的發展強大。
蘇氏藥業集團,分佈的每一個工廠,變部了星都的每一個區域。
每每蘇傑打電話來向蘇菱報喜的時候,她都能聽到蘇氏藥業集團的資金翻上好幾倍。
那太過龐大的數字蘇菱記不住,就記住了蘇傑說過的一句話。現在整個星球上,除了星皇的話,她蘇菱就是最有錢的人了。
而蘇氏私人軍團在蘇莫的管理下,也由當初的一百多人,不斷的擴大。
由於上一次星球機器人發生叛變的事情,蘇氏私人軍團立下了很大的功勞。所以獲得了駱雲赫的特批,蘇氏私人軍團的人數,不用受到私人軍團條例的管束。
也因爲駱雲赫對蘇菱的信任,特批了蘇氏私人軍團可以擁有自己的軍輝。這就相當於,蘇菱已經是異性皇族了。
而由蘇穗精心管制下的蘇氏學府,也在接下來的時間內,很快開到了三家分校。
即便開設分校的速度已經很快,可是入學的名額依舊不夠用。每間學校都已經爆滿,並且很受到各部學生家長的擁戴。
面對了傷痛和低谷之後得到了這樣的進步,也並沒能讓蘇菱自滿,停止住腳步。
她每天回到蘇府之後,依舊馬不停蹄的練習月柳琴。幾乎把工作之外所有的時間,都用在和月柳琴的磨合上了。
好在這段時間因爲蘇菱已經很少和衛離見面,她對衛離的感覺也好像真的因爲時間的關係,就逐漸的沖淡了。
正因爲這樣,她和月柳琴的磨合才越來越好。控制力度雖然沒有明顯的提示增長,但她自己卻能感覺到有很大的進步。
夜已經深了,坐在自己的房間裡彈奏的蘇菱,依舊沒有睡意。
陪着她練琴的小蝴蝶,窩在沙發裡睡着了。像一個小球一樣,懷裡還緊緊抱着總是和她鬥嘴的糖多多。
看着她們兩個,明明你不讓我我不上你的鬥嘴,最後決鬥出感情來的樣子,蘇菱都忍不住搖了搖頭然後笑了。
今夜的風有些大,讓原本四季恆溫的星球溫度,都覺得有些冷。
蘇菱去衣櫃拿了一件外套披上,然後重新坐到窗戶前,開始彈奏月柳琴。
可是她剛剛彈奏了不到一會兒,突然就覺得眼前有一道黑影閃過。
感覺到那陣不尋常的風,和靈力的波動。蘇菱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的情緒,連頭都沒有擡,撥動琴絃的手依舊在不停的忙碌。
只不過在不經意間,她就意念轉動。將睡在沙發上的小蝴蝶和糖多多全部都收進了自己的意識空間裡,這下屋子裡面就只剩她一個人了。
就在這個時候,又一陣黑影閃過。蘇菱眼疾手快,月柳琴發出的一道靈光,直直的就衝着那個黑影而去。
“啊,”緊接着一聲慘叫,那個黑影就頓時跌倒在地。
看到了眼前這個情況,蘇菱懷抱着月柳琴一下子就從窗口飛躍而出。轉身落在了院子裡,一雙清亮的眼睛也直勾勾的盯着地上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