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得到了藏典閣中記載的法術,還有修行要旨,神通等,本想好好閉關修行一段時間,一來積累法力,以便突破修爲,成爲煉神返虛強者,二個加強自己手段,免得動不動就需要用到神術。
然而,事情並沒有因爲他的意志而改變,只是靜修了三天時間,麻煩便上門來了。
居然是歐陽銘隨同兩名僧人找來到了古石聖城,點名要找江凡,還說江凡是西方奸細,否則背後怎會有神靈。
原本正在靜修的江凡,被張輝驚醒,心中略爲不滿,聽到這消息後,心中微怒,可很快就定了定神,保持着心境不變不動。
“張兄,你說歐陽銘和兩名僧人點名找我,還說我是西方奸細?”
“不錯,聖城中都鬧開了,人們都在議論紛紛呢,特別是關於你身後有神靈的存在,就是三位聖主也不能反駁。”張輝苦笑道。
江凡冷笑一聲,“走,去看看,他們想幹什麼?”
在聖城中心一個廣場上,歐陽銘隨同兩名僧人正在那裡守候,見到江凡走來,這兩名僧人眼中一亮,相視了一眼,不過並沒有喝問,倒是歐陽銘,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你就是江凡?”其中一個穿着僧袍,卻肥伴如球般的僧人沉聲道。
江凡沒有出聲,而是好奇的望着這名僧人,在他的感應中,這名僧人身上的波動,非常隱晦,一時之間也看不出是什麼修爲。
“歐陽銘,你結交西方神靈,有何居心?”歐陽銘這個時候跳出來指着江凡喝問道。
江凡沒理會他,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只覺得他就像一名小丑般,根本無須理會,另外那名枯瘦的僧人望向江凡的眼神則是幾分凝重。
瑤斕聖主這個時候也從人羣中走出來。
“阿骨羅,你什麼意思?”
枯瘦的僧人見到瑤讕連忙合手道,“阿彌陀佛,聖主應該明白我們的來意。”
瑤斕目光閃爍,看了眼江凡後沉默不語,似乎也知道了兩名僧人的來意,她現在想看看江凡如何應對。
江凡心中有些氣惱,這場面一看,就知道古石聖城似乎也想以此事看江凡有何手段,而兩名僧人肯定有自己的目的,歐陽銘只是上不得檯面的小丑罷了,在整件事中看似是他在主引,實際上無論是古石聖城的聖主,還是兩名僧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想法。
“你佛教出自何處?”江凡淡淡問道。
兩名僧人聽得臉色一怔,接着臉色微變,不敢接江凡的話,似乎略爲忌憚這個話題,歐陽銘正要怒喝,江凡則冷冷道,“我與西方結交又如何,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源星如今已經一統,不分東西方,倒是你們佛教,自古便傳自西方,如今居然跳出來指責我,讓我感到好笑。”
冷冷的臉色驟然輕笑起來。
無論是瑤斕聖主,還是古石聖城的人,只要圍在此地,聽到江凡的話,無不臉色古怪的望着兩名僧人。
“江凡,你大膽……”歐陽銘喝道。
“歐陽銘,不可無禮。”阿骨羅怒訴了歐陽銘一句。
“直說吧,找我有何事,別盡說廢話。”江凡輕笑道,然後目光盯着兩名僧人,渾身氣息流轉,方圓數十里的能量滾滾而動,不斷灌注入體,法力在體內不斷流轉,似乎隨時有突破的跡象。
阿骨羅此刻才發現江凡的難纏,只是短短几句話,便讓他們無話可說,因爲江凡所說屬實,源星如今一統,西方又如何,東方又如何,拿這個來說事沒有半點意義。
還有就是佛教本來就是傳自遠古華夏境外,並非土生土長的宗教,拿西方神靈來說事,更是不合道理。
見兩名僧人沉默不語,江凡再說道,“我記得,你們佛陀是修舍利爲主,說是舍利,事實上與神格有何區別?披着佛教的名義,還不是和西方神靈一樣?”
“不是我對你們佛教有意見,而是事實,如今源星一統,我管你西方神靈,還是東方仙人,我來自源星,剛剛到來不到一個月,你們就找上門來說我結交西方神靈,是西方奸細,還指名道姓要見我,真不明白,你們是不是吃飽了沒事幹撐着了?”江凡繼續說道。
瑤斕聖主在不遠處聽後也是身子輕顫。
肥胖如球般的僧人怒目而視,卻不知如何反駁,阿骨羅合手一直低唱阿彌陀佛,歐陽銘被激得臉色由紅轉青,再變白,變臉這技巧不傳而懂。
武清言等人,此刻也已經到來,一百多人見到江凡在那裡指責兩僧人,有些目瞪口呆,紛紛對視起來。
“江施主,是老納誤會了,聽了歐陽銘這小子的讒言。”阿骨羅合手說道,同時朝江凡行了一禮。
江凡仰天打了個哈欠,“既然這樣,沒事你們可以走了。”
兩名僧人還有歐陽銘驚訝的看着江凡轉身離開,卻不知如何阻攔,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根本沒法阻止,也不知以何名義去阻止,原本他們放出的話,說江凡結交西方神靈,說他是奸細,經此一事後,誰會相信。
西方奸細,說開了,你們修佛之人才是。
武清言此刻也低聲道,“腦子有問題,還是以爲源星仍如以前一樣,源星一統,誰要是說誰是那邊的奸細,這簡直就是笑話嘛。”
聲音不高,然而大部分人都聽到了,所有人都古怪的望着武清言,目光看向兩僧人及歐陽銘,說不同的諷刺。
“師尊,難道就這樣放過他……”歐陽銘小心的問道。
阿骨羅瞪了眼歐陽銘,轉身道,“我們走。”
瑤斕這位聖主這個時候卻上前說道,“阿骨羅,你們到聖城搞出這麼大的事,就這麼離開不成?”
“你想怎樣?”阿骨羅停下身子,轉身看着瑤斕問道。
“不想怎麼樣,只是你們就這麼離開有些說不過去,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一到來還亂咬人,要是傳出去,嘿嘿……”瑤斕笑道。
阿骨羅臉色不變,只是目光有些寒冷,另外的僧人更是合手閉目直念阿彌陀佛,歐陽銘不敢出聲,再怎麼樣,他還不敢面對一位聖主,只是一直低着頭,眼中閃過無數陰謀詭計,這一次他知道是自己考慮不周,下次不能再這樣了。
“聖主,你直說,要老納如何交待?”阿骨羅沉聲問道。
“兩枚舍利。”瑤斕開口便要兩枚舍利,當然這不是佛陀的舍利,而是歷代高僧坐化後的舍利,要知道真正佛陀的舍利,可是堪比神格,他們手上也沒有。
“不可能。”肥伴僧人怒道。
瑤斕轟笑一聲,“咯咯,那算了,你們可以走了,只是今天的事,你們會很快傳開,你們明白的。”
阿骨羅一揮僧袍,轉身便走,不過在離開時還是說道,“兩枚舍利不可能,只有一枚,三天後送到。”
離開的時候,還是看了眼江凡的方向。
他們不敢真的大打出手,因爲他們無法確定江凡身後是不是真的有神靈存在,要是真的話,動起手來,驚動了江凡身後的神靈,別說他,就是他背後的勢力,也有可能被滅掉,這一次前來,不過是試探。
只是試探的結果並不滿意,早就準備好的說辭,還有造成風波,被江凡三言兩語便破了,讓他們下不了臺,還因此損失了一枚高僧舍利,心中幾乎是氣得三尸爆跳,可是卻無處發泄。
江凡轉身離開的時候,張輝便緊跟在身後,一直回到張府,張輝才說道,“江兄,真有你的,這樣也能把他們說得無話可說,只能灰溜溜的離開。
“你不明白,這不是我言辭厲害,而是他們不敢動手。”江凡搖頭說道,張輝有些明悟,卻還是沒有完全明白其中的意思。
江凡回到張府,立即回到了自己房中。
張輝也找到了他父親將所見所聞道出,張父聽後只是笑嘆,張輝問道。“父親,江凡最後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還是太年輕,看得不夠遠,江凡確實不簡單,看得非常透徹。”張父搖頭說道,“這一次的事,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想試探江凡背後是否真有神靈的存在,只要沒確定前,誰也不敢動手,明面上只能這麼交手。”
張輝一聽明白了過來,“原來這樣,父親,要是這一次試探出來,江凡背後並沒有神靈的存在,結果會怎麼樣?”
“結果嗎?自然是將江凡鎮壓或者擊殺。”張父嘆道。
張輝不解,“爲什麼,江兄有什麼不對嗎?爲什麼要將他鎮壓?”
“還不是他們那些人怕了,怕江凡修爲突破,怕江凡實力大增,打破現在的平衡,五年後迴歸源星影響到他們的勢力!”張父瞪着自己兒子連連搖頭,自己這兒子修行天賦確實奇高,短短十來年的修行,便直追自己這做父親的,然而爲人處世,對形勢的理解還不夠深,根本無法與江凡相比。
沒有人知道,江凡並沒有這般見識,只不過有了江虛分身後,所遇之事,都可以通過江虛這分身快速推演分析,立即便有了應對之策。
江凡根本不擅長這樣的勾心鬥角,就算如此,經過今天的表現,無論是聖城中的高層,還是皇族,還有佛教那邊,肯定不敢再輕視江凡的存在。
年紀輕輕,修爲不弱,擁有驚人的意志之力,修成元靈,背後可能還有神靈的存在,這樣的人誰敢輕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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