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陽再一次被打飛,嚇出了一身冷汗,他心中恐懼不已,嘴角也不住的溢血。他不信,他真的很不信,以前都是他虐別人,今天卻被一個真氣七階的虐了,感覺就像是在做夢一般。
不敗望着呈拋物線般倒飛出去的顧陽,他快速的追了過去,他知道,顧陽已經身受重傷,不可能一下子反應過來,最少速度要減慢許多。剛纔他打退顧陽,之所以不敢貿然衝過去,就是因爲怕他會突然反應過來,然後給自己致命一擊。
不同的情況,用不同的方法對待,不敗這次不怕,他不相信在這個狀態下的顧陽,還能快速反應過來,然後迅速攻擊自己。“砰”的一聲響,顧陽砸落地面,不敗也接近了他的身邊,手中出現了一個大鐵錘,兇猛的朝顧陽的胸膛上砸去。
鐵錘去勢兇猛,風聲忽響,大懾人心,就像是一塊千斤重的大石,轟的一聲,在衆人注視的目光下,穩穩的、重重的,砸在了沒有護體真氣保護的,顧陽的胸膛上。
“喀嚓”鐵錘將顧陽的胸膛,打的塌陷了下去,他發出了一聲悲鳴,那是痛苦的慘叫聲,胸膛上的骨架,全被敲碎,心臟被壓扁,鮮血直噴而出。
“小子,你找死。”黑袍男子本想救下二弟,可是卻晚了一步,他對不敗的恨意加深,因爲他殺了自己的兩個親兄弟,這是無法饒恕的罪過。
黑袍男子沒有理會身後的小惡魔幾人,極速的朝不敗衝了過去,想將他擊斃。“小惡魔、趙施鈴和百嫣,沒想到黑袍男子,會突然襲擊不敗,她們很快的反應了過來,連忙運轉玄功,衝向了黑袍男子,避免他傷害不敗。”
“去你妹的,砰~!”不敗正準備再賜顧陽一錘,可就在這時,他的心臟突然“嘭”的一聲,猛跳了一下,他正心道:Lang費了。卻見黑袍男子急衝過來,所以不敗急忙丟下鐵錘,一拳迎了上去,兩拳撞在一起,發出了巨大的撞擊聲,兩人皆被震退。
不敗退後了幾步才站穩,在心中暗罵黑袍男子狠毒,竟然想在背後捅刀子。“嘭”又一聲心跳響起,讓他全身一抖,差點栽倒在地。
不敗心道:機會來了,天助我也。“他緊握拳頭,快速的衝向黑袍男子,嘴中也喊道:想害哥,哥今天收了你。”
黑袍男子沒想到不敗的速度會這麼快,他頭腦甚至都有點短路了,還沒有來的及抵擋,胸膛上就捱了重重的一拳,被打的倒飛出去。
“嘭”不敗本想停止,心跳聲卻再次響起,他全身一抖,雙腳一軟,幾乎跪倒在地,但他很快的站了起來,朝尚未落地的黑袍男子衝了過去。他的腳,踩在牆壁上,連跨了三步,最後腳下用力在牆壁上一點,人便離開牆壁,藉助着衝力,揮動包裹着真氣的拳頭,狠狠的打在黑袍男子的頭顱上。將剛落地的黑袍男子,再一次打的飛了出去。
不敗的拳頭,穩穩的打在了黑袍男子的頭顱上,這讓他鬆了一口氣,因爲這幾拳,雖然不能將黑袍男子打死,但是也夠讓他喝上一壺的了。“不敗打飛黑袍男子後,身體處在空中,沒有受力點,便直直墜下,砰的聲,摔在土地面上。”
“砰…砰…砰”不敗剛落地,三聲氣爆聲,便傳了過來,趴臥在地上的不敗,擡頭一看,只見是小惡魔,趁黑袍男子朝她倒飛過去時,快速的進了幾步,在他後背上,猛拍了三掌,將黑袍男子再次打飛,朝他飛了過來。
黑袍男子被嚇出了一聲冷汗,連續捱了不敗三拳,已經讓他非常難受了,如今後背又挨三掌,他的護體真氣被打破,震的受了點內傷。
他其實感受到了後背有危險,主要是因爲不敗的一拳,打在了他的頭上,讓他頭腦有點晃忽,再一個就是人處在空中,他還無法御空飛行,不可能在空中做極速調整,只能硬捱打在背後的三掌。
黑袍男子此刻清醒了許多,那是被身上的傷痛醒的,他見自己往前飛了過去,又看着前面的不敗,正拿着大鐵錘,做勢要朝他錘來的樣子,他怒道:小子,你敢打,你要是敢打,我絕對饒不了你。
“不敢,不敢纔怪,我去尼瑪的。”不敗聽了黑袍男子的話,一邊大罵,一邊揮着手中的大鐵錘,像是要砸碎巨石一般,狂暴兇猛的朝黑袍男子身體上砸去。
“砰”大鐵錘準確無誤的砸在了黑袍男子的身上,打的黑袍男子,胸口上的護體真氣破滅,像是一隻憤怒的小鳥,重新飛向小惡魔。
不敗笑了笑,他對自己的這一手,感到頗爲滿意,心跳完結了,他出拳的力量,就只有真氣七階的力量了,所以他纔看到黑袍男子飛過來時,便快速的撿起了丟在一旁的鐵錘,以鐵錘的重力和殺傷力,砸飛黑袍男子,給予他一定的傷害。
黑袍男子沒想到自己的話,完全恐嚇不了迎天不敗,他現在慌了,害怕自己也會死亡。他非常的後悔,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他剛纔就不會縱容二弟和三弟,去對付這迎天不敗了。
小惡魔看着重新飛回來的黑袍男子,露出了笑嘻嘻的笑容,她剛準備將這個黑袍男子,又向不敗打過去,卻看見趙施鈴和百嫣還站在那裡,一臉微笑的看着他們兩人。
“施鈴姐姐,接着,球來咯。”小惡魔的右手,帶着天藍色的真氣,重重的一揮,氣勢磅礴,凜然訛氣的打在了黑袍男子的身上,打的他朝趙施鈴那邊飛了過去。
“切”盡頭倒數第二個房間的女子,露出了一臉的苦笑,心道:那可是個真道四階的修煉者阿,竟然像球一般的,被幾人拋來拋去,這幾人也太能搞了。看來是要找個合適的機會,認識一下這幾人,真氣六階的實力,竟然可以打飛真道四階的,實在是太怪了。
她看着朝女子飛過去的黑袍男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似是爲他感到可悲。然後女子伸手拉上了窗扇,回房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