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果然不凡!”肚臍眼驚奇的瞪眼,不過眼睛太細小,怎麼圓睜還是不大,“如何整治,還請大師指點。”
他自小就一直從事繁重單一的手工勞作,整個手掌有職業造成的損傷,感覺靈活不如別人,現在被一眼看出,因此對曾天豪的話深信不疑。
“首先你不能再從手掌內生髮異能了。”曾天豪表情嚴肅的忽悠,“異能衝脫而出,導致你手掌中經絡扭曲加劇,所以你得矯正後再施展。”
肚臍眼點頭,生性愚鈍也並不是個喜歡爭鬥的人,不生髮異能就是不與人打鬥而已,“這點我能做到。”
“嗯,真是可教之人也,且聽我說重要的第二部。”曾天豪嚥了一下口水,趁機整理好下面胡編亂造的說詞。
“經絡扭曲看似爲外力所致,實則是其中聚含了陰沉濁氣,如若此濁氣不除,則經絡矯正具爲空談!”曾天豪天馬行空的侃侃而談。
“大師神異!”肚臍眼豎着大拇指誇讚,這些都是他爲所未聞的理論,似懂非懂,聽起來很有道理。
“看你誠懇,我就給你開個方子吧。”曾天豪拍着對方的肩膀。
“大師請講!”肚臍眼一副激動的神情,已經被生髮的閃電光球不圓傷透了腦筋,現在知道根子出在經絡上,既然有辦法醫治,心中的迫切可想而知。
曾天豪單手指天,“每日對着豔陽抓握,不斷的汲取陽氣,如此勤練一年必可滌盪出陰沉濁氣,到時經絡畸形消失,再發射出閃電光球自然也就圓了!”
“事不遲疑,我現在就開始習練,正好你在身側指點,若有疑惑大師正好解答。”肚臍眼忙不迭的對着太陽站好,雙手伸展了出去。
“嗯,馬步微蹲,很好,很好,雙手成虎爪之形,一抓一拉,利用氣源吸力汲取光子。”曾天豪圍着對方轉悠,不停的矯正着對方的姿勢。
“唉,深呼吸,很好,很好,不要回頭,繼續努力。”曾天豪說着,已經繞到了對方的身後,雙手把神刀舉了起來,絕佳的殺戮位置,只要一揮手,對方就會身首異處。
屈膝蹲步,十指不停的抓曲,肚臍眼很是認真的做着一切,早已對大師深信不疑,對於身後的危險毫無所知。
曾天豪手中的刀並沒有劈砍下去,緩緩的把刀放下,他在心中嘀咕着,“那麼傻的人就這樣殺死未免太可惜了!”
長天之上轟鳴雷動,一片光輪正鋪展在雲中,極爲規整的圓形,直徑足有數百米,宇文犬奇正處於閃電光輪的核心之內,不停的催動着閃電向外激盪着迸射。
小生不停的生髮暗能量之濤,一層厚重的暗雲氣就圍繞在那閃電光輪之外,緊緊的箍困,讓它不能向外延伸和激增,所有的閃電都被暗能量吸收。
一陣陣劇烈的轟響,暗能量之濤開始洶涌的向內澎湃,閃電光輪勢微,被壓迫的向內收縮,逐漸的變小。
宇文犬奇驚呼出聲,暗能量之濤幾乎就要抵近自己的身體,再不逃跑必定會被鉗制壓扁成人幹,急速的向下墜落,向着地面逃逸而去。
另一邊,大鬍子的犬戎人正痛苦的嗷嗷直叫,他的閃光烈襲早已被小和尚打散了不說,頭上還被青木幻影敲出了幾個大包,一擰身逃回了石屋的門口。
小和尚一躍而來,站定在石屋的閃電勢能之外,向着對方怒喝,“你給我出來!”
“不出去,有本事你給我等着,我休息好了便出去殺你!”大鬍子虛張聲勢的迴應着,身體緊靠着門框使勁的揉着腦袋。
另一道身影從天而降,很快的鑽到了石屋的門口,卻是宇文犬奇,力竭的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
小生隨後追來,站在了小和尚的身邊,對方已經處於閃電勢能保護之內,所有的攻殺不會有效,他乾脆盤腿坐下調息運氣。
“天豪在做什麼?”小和尚望着遠處說着,奇怪的一幕,氣定神閒的曾天豪,正在和一個蹲着馬步的犬戎人有說有笑,那情形就像老朋友一樣。
“好像他鄉遇故知?”小生也是滿頭問號,一飄而去想看個明白。
曾天豪洋洋得意的迎了過來,不戰而屈人之兵,此刻心裡正躊躇滿志,把發生的事隱晦的陳述,引的小生和小和尚兩人會意微笑。
石屋門口,宇文犬奇和大鬍子也在竊竊私語,雖然身處閃電勢能的保護之內可以無虞,但強敵不退,他們沒法離開石屋。
“師弟,你在做什麼,快過來!”大鬍子向着肚臍眼高聲呼喊着。
肚臍眼保持着馬步的姿勢,轉頭而向曾天豪詢問,“大師,我師兄喊我,我能不能去一下,回頭再接着習練?”
曾天豪轉着眼珠思考,很快就回應道,“那你去吧,不過汲取陽氣其間手掌不能生髮異能,等經絡矯正後一出手滾瓜溜圓的光球,這何等威風瀟灑自不用我說,何去何從你自己選擇。”
“在下謹記!”肚臍眼恭敬的施禮,隨後走去。
“宇文犬奇和大鬍子似乎正在商量對付我們的辦法,放這個肚臍眼回去豈不是讓對方多了一份力量,這樣合適嗎?”小和尚有些擔憂的發出疑問。
“你個小禿頭,一貫看你聰明,今天怎麼糊塗起來了?”曾天豪鄙夷的翻眼,“他們商量對付我們這是好事。”
“怎麼倒是好事了?”小和尚一愣,隨後轉頭看着小生,“天豪這傢伙弄什麼玄虛,我怎麼聽不懂?”
小生微笑着開口解釋,“天豪說得對,他們若是一隻龜縮在石屋,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若是出來鬥戰這正是我們的期盼。”
“這倒也是。”小和尚恍然,對方只有出來應戰,己方纔有消滅宇文犬奇的希望。
“現在明白啦!”曾天豪踱着方步大刺刺的走了過來,用手拍打着小和尚的肩膀,“打仗我不如你,若論智謀你不如豪哥!”
“豪哥別鬧,注意點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麼。”小和尚身形不動,全神貫注向着石屋那邊側耳傾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