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入學

星空戰紀

元月7號,開學典禮過後,國防學院招收的學院正式開課,而開學的第一課並不是學習任何相關的戰爭理論知識,卻是軍訓。

4000名新生學員被分爲20個班級,每日嚴格按照軍隊作息時間執行軍事訓練,這其中包括體能、軍事動作、條例條令、射擊等科目,雖然訓練強度不大,平時嬌生慣養的地方學員來說也是頗爲吃力。

張小龍到覺得日子非常舒適,比起在女軍和“死亡戰場”的日子,這些訓練只能說是飯前開胃的小菜,俊俏的相貌到惹來了麻煩,但卻被他刻意的躲避開脫了,無法就是情竇初開的女生向他大肆放電,企圖將其征服,一次一次的卻沒讓施行者得逞,三個月的軍訓裡,女生暗地都叫他是塊木頭。

這只是麻煩的一部分,男生對於超級大帥哥的嫉妒也是非常明顯,在訓練之中經常搞些小狀況,卻對於混跡軍營多年的張小龍來說,這些把戲還不放在眼裡,不動聲色的一一化解了,最終一些人不得不放棄,總是說這傢伙的運氣太好了。

三週的軍訓過去了,原來散漫無章的學員,完成了轉變過程,有了點軍人的樣子,在張小龍的眼裡,這些人連特務連的一個士兵也比不上,轉變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這需要一個漫長的時間過度。

正式的軍事教育課開始了,外語系這時才見不一般之處,所有的學員都具有優秀的素質,不管是學識、才能、語言思維能力都是別的學系無法比擬的,在衆多優秀之中,若要脫穎而出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張小龍也樂得其所跟着混日子。

18:00準備結束了最後一堂哈里庫特語言課,張小龍收拾起書本和筆記本電腦準備回宿舍,何勻鳴樂呵呵地抱着足球跑過來道:“孔明,有興趣去踢一場嗎?”

張小龍回絕道:“有點累,不想去了,你們玩吧!”

何勻鳴連忙道:“別啊!今天足球隊缺人,你身體素質這麼好,不運動運動當真可惜了,一起吧!怎麼樣?就當兄弟我今天求你了。”

“真的很累,不去了,你們玩吧!改天!”張小龍收拾好電腦等物品徑直出了門,何勻鳴搖頭一個人走了。

國防學院管理非常正規,如果完全能遵守住那些條款,想不平凡也難,所以張小龍這段時間裡,應該說就是一個庸碌的花瓶男子,不少女學員在見到他之後都表示非君莫嫁,但一經接觸之後就索然無味了,他是一個只知道看書學習的呆子,一點浪費都氣息都沒有,木衲少語,不解風情,一次一個女生拿了一張自己的全luo寫真給他,不想第二天他還過去的時候,卻給女子的關鍵部位都加了幾件“衣服”,還說:“彆着涼了,天氣冷!”女學員氣得吐血不說,更把這件事情在學員內部大肆宣揚,這纔有得今日的清淨,成了女學員們的厭惡的對象。

整理好一些軍事理論的筆記,張小龍舒展着懶腰躺在牀鋪上心想:“舒服不如躺着,這話說得一點都沒錯,時間好快,過了快一個半月了,這軍校的生活還真不賴,蠻爽得,張玉這小子一直沒跟我聯繫過,不曉得他現在怎麼樣?還有藍靜雲,她又怎麼了?如果按照這種生活邏輯走下去,我和她肯定沒有相認的日子,除了父母之外,虧欠最多的就是她了,唉!我以前到底是怎麼想的?爲什麼不好好對她呢!?”

敲門聲打斷了張小龍的胡思亂想,開門卻見是林建波,張小龍奇道:“教官?有什麼事嗎?”

林建波從容道:“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哦……請吧!”

林建波笑着走了進來,背對着他的張小龍眉頭微微一皺心道:“麻煩又來了……”衝了一杯咖啡送到林建波面前道:“請用吧!”

林建波也不客氣喝了一口才道:“別的學員都在運動場上,你爲什麼不去?”

“我有點累了,所以不想出去,教官有什麼事嗎?”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來看看你,想和你聊聊。”林建波擡頭道:“站着做什麼?你也坐。”

張小龍坐了下來笑道:“很意外你的到來,我以爲我違反了學院的規定,你是來找我算帳的。”

“這話怎麼說的,關心我的學員,這是我的職責,孔明這段時間,我一直都比較注意你,你是一個很特別的人。”林建波語氣一轉改變了話題,張小龍心道:“這就來了,聽聽他說什麼。”

“我見過許多學員,你是唯一一個讓我一眼就感覺你身藏銳氣的人,特別是第一眼的感覺,我甚至以爲你一個名歷經沙場的老將。”

“是錯覺吧?”張小龍笑道,“這麼說我,真是讓我覺得很難接受,教官,我有那麼老嗎?”

“呵呵,你誤會了,不是年齡的問題,是你的眼神,讓我記憶深刻就是你的眼神,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它代表着你的內心,這樣說,你覺得呢?”林建波說話猶如同老友對話一般,二人先前微有的拘束,被這笑聲掃蕩而空。

“這個道理已經被無數心理學家證實過,我很難反駁,教官你就直接說主題吧?”張小龍也端起了咖啡道。

林建波心中震驚,這少年的老道出乎他的意料,一般來說十八、九歲的少年如何能懂得太多的人情世故,而面前的少年明亮雙目中好似蘊涵着看透人心中所想一般眼神,怎能不讓他震驚,略爲鎮靜林建波才道:“你又給我了新的驚奇,孔明,你在資料卻說你不諳世故,孤僻內向,能告訴我爲什麼嗎?”

張小龍笑了笑,顯得頗爲無奈攤手道:“資料上寫得沒錯,但人總會變的,那些資料不看也罷,教官,這樣解釋滿意嗎?”

林建波眉頭緊鎖道:“好吧!也許你是對的,那我就開門見山地說了,我想讓你來負責班級的日常管理工作,覺得怎麼樣?”

“是班長嗎?”張小龍頭大地問道。

“是的,一個月的時間我觀察了班裡的學員,大多數還是一些玩性未脫的少年,你卻給了我很好的印象,所以我想讓你來當這個班長。”原來是送管給張小龍來做,張小龍顯然缺少興趣,擺手道:“不行,我不行,我的威望不怎麼好,很難服衆,弄不好會很麻煩,教官,如果你想在管理方面少花些精力,我建議你最好用一個聰明能幹、漂亮的女孩子當班長。”

“啊?你說什麼?”林建波沒料到這是張小龍的答案。

張小龍微微一笑道:“我說用一個能幹、漂亮的女孩子當班長,如此一來,管理班級中的男生就非常容易了,我們班級中男生佔了80%的比例,這就是管理的重點,英雄難過美人關,這話可是很有道理的。”

林建波一愣道:“你怎麼會這麼想,我覺得你很合適。”

“錯了,其實無論誰來當這個班長,都比我要合適,這其中有些緣故,就不在這說了,反正是不行,你還是在衆多女學員中找,應該會有不錯的選擇。”張小龍笑道,輕鬆言語間推脫掉了林建波的邀請,此時心中卻未有一絲疑惑,卻聽林建波起身道:“那好吧,既然你不感興趣我也不爲難你,外面的很熱鬧不打算出去看看嗎?”

“我覺得我更適合在屋子裡享受安靜,不送了,教官。”張小龍送他出了門口,奇怪的笑容浮現,喃喃道:“原來他……”下面的話就聽不到了,長嘆一聲躺回到牀鋪上,自從完成精神體融合之後,在頭腦的記憶這幾日也越來越明晰,就好象親身經歷過一般,他要一點點去了解這些記憶,不然可就辜負了精神體們的好意,在空暇時間躺在牀鋪上閉幕冥想,好象看電影一般每一畫面都是那麼真切,涉及多處領域的經驗和知識給了他很多的幫助,在日後會爲他解決很多難題,這點張小龍非常感激精神體們的無私奉獻,有的時候他也會平白無故的當機,許可言給了他新的身份,這對許可言來說是一件好事,但是張小龍卻有些迷茫,至今他仍然不知道要幹什麼,作棋子的感覺實在糟糕極了,但是身在國防學院之內卻不是他所想,這裡所能給他的除了寧靜閒暇,至於軍事知識,張小龍並不需要,他原本就是一名出色的指揮官。

晚飯時間來到餐廳,隨便在自助餐多樣化吸人食慾的食物中選了幾樣清淡的食物,端着銀色的托盤來到一處偏僻的角落吃了起來,大腦的精神主意力卻不在食物上,仍在想段飛在天鷹星系一戰中所使用的戰略部署,那一戰是以少勝多,利用輕型戰艦良好的機動能力吸引敵人火力,通過不斷的移動和騷擾,再利用地面超遠程火力支援牽制其主力艦隊的行進,迫使一日方面無法實施大規模戰略登陸計劃,僵持了數百個小時,最終等待到了援軍的到來,一舉粉碎了一日方面在三個月內攻佔中傲二分之一領土的計劃,其實這一戰在戰術上並無多大的新意,主要是通訊和後勤供應方面卻有獨到之處,這完全歸功於段飛的後勤部長李子帥,張小龍查看到段飛記憶中這位後勤部長的印象,撲哧一聲輕笑出來,段飛給的評語極爲簡單:比地主家的管家婆還要摳門。印象中這位後勤部長是體重超過了200磅,大腹便便,腐敗的肚皮頂得老高,但是卻是一個極爲精明的人,抗戰期間後勤部門掌握的所有的軍事物資,但卻未有人貪污一分錢的東西,這是以後的審計報告中非常清楚的表現出來,沒有一分錢的誤差,每一件東西用到什麼地方,每一分錢花到何處都清晰數字記錄,確實不容易,而李子帥在抗戰之後不久也就去世了,張小龍不禁對這位貌不起眼的後勤部長大爲敬重。

“你幹什麼!”一個女聲憤怒的聲音打斷了張小龍的思緒,卻見一名女學員一臉不快的瞪着一名男學員。

男學員頗爲尷尬的回望四周,漲紅臉色,怒叫道:“看什麼看!不許看!”

女學員道:“周之愷,別這麼無聊,若是再有下次,我可是會告訴教官,讓開。”

女學員向前走,周之愷瞪大了眼睛控制住情緒道:“我怎麼了我?我是想告訴你,我們虛擬戰隊缺少一名信息艦長,想邀請你加入。”

女學員冷笑道:“是嗎?那算是我誤會你了,我現在告訴你,我拒絕加入,可以了嗎?請讓讓。”

張小龍側過腦袋望去,那名男學員卻是在開學第一天威脅自己的男子,搖頭笑笑繼續吃飯,男子絲毫沒有讓路的意思,二人又爭執了幾句,卻沒人敢上來勸阻,只有周之愷幾名戰隊的夥伴在一旁說。

“你傲什麼傲!就憑你現在那點電子通訊的本事還不夠當我們戰隊的通訊兵,實話告訴你,要不是看你長得還行,誰理你,裝清高!”周之愷旁邊的男學員實在忍不住說話難聽起來,女學員氣得臉色一陣發白,說不話來。

“古榮榮,你說什麼呢!我和她的事,你插什麼嘴!”周之愷怒道。

古榮榮哼一聲轉過頭去,看樣子甚是不滿周之愷的怒斥,周之愷忙道:“我是十分有誠意的邀請你,只是你接二連三的耍弄我們,我的同伴非常生氣,說話過分了點,我替他道歉。”

話音未落,女學員哇一聲哭了出來,將手中的托盤扔出老遠,“哐當”一聲卻砸在了張小龍的桌子上,汁液和菜餚掛了他一身,看上去甚是狼狽,心下微有火起,輕哼一聲站了起來擦拭身上。

周之愷看了一眼並未在意只是繼續道:“這樣吧!星期六下午,我們在模擬中心再好好談談,我們走。”一行人轉身想走,卻聽一清脆的女聲道:“父親只是一個小小的部長做兒子的就能橫行霸道,你爸如果當了星長,那你是不是就該殺人了,欺負了人就想走,當邱茗就是那麼好欺負的嗎?”

周之愷回頭卻見一女子從後趕來,見女學員低首垂泣上前指着周之愷怒道:“你們還象男人嗎?欺負女生,連垃圾都比不上,邱茗你怎麼樣了?他們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邱茗只顧着哭泣話不成聲,只是拉着那女子要走,誰曉得女子卻不走,衝着男子嬌喝道:“我實在不想看見你們這些垃圾,仗着自己老子有點權勢就不把天下人放在眼裡,進國防學院也是靠走關係,真是不知羞恥爲何物,滾吧!”

氣氛陡然間緊張起來,起先周之愷沒想到古榮榮會說出那番話來,見邱茗哭了心下一陣煩躁,又聽女子振振有聲說他仗着老子的權勢才上了國防學院,暴喝道:“夠了,你是什麼東西!我是怎麼來國防學院這不要你操心,趕緊離開這裡,別讓我發火!”

女子還擊道:“怎麼着?大少爺還發火了,我不走你能把我怎麼樣?”

古榮榮罵道:“臭婆娘……”

“沒讓你說話!”周之愷一記響亮的耳光打斷了他的話,衆人大驚,身後幾名男子忙拽住了周之愷。

古榮榮一臉不相信,睜大眼睛反問道:“你打我?!”

周之愷冷冷道:“回頭再說,你先回去。”

古榮榮哼一聲跑出了餐廳,周之愷冷冷道:“是他說你的,我打了他,這下兩清,還有你,我來這裡和我老子沒半點干係,不要隨便揭我的傷疤,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再有下次,我肯定不會饒你。”

周之愷等人走了之後,邱茗和那名女子坐在一旁低聲說着什麼,邱茗直是搖頭,低聲啜泣,樣子剎是惹人憐,張小龍手中拿着那副銀的盤子,放在二人面前道:“下次再發火,盤子最好扔遠點。”

二女擡頭卻見面前俊秀的男子一身都是汁水痕跡,不待二人說話,張小龍搖頭走開了。

邱茗不再哭了,被那女子拉回了宿舍,二人住得是隔壁,關係甚是融洽,邱茗落落出衆是一極美的女子,不想如何招惹了周之愷,從三天前周之愷就找到邱茗,說想讓邱茗做他的信息戰艦艦長,周之愷能進國防學院,主要原因是因爲他在戰艦模擬大賽中以團隊第一被破格錄取,六人全被錄取,卻偏偏信息戰艦的管翔因爲有些原因沒有被錄取,這下“鬼蜮”戰隊之剩下五人,缺少一名信息戰艦艦長,每年五月國防學院都會有一次模擬戰艦考試,周之愷不知出於什麼考慮竟選了邱茗當他的信息戰艦艦長。

“你真的不知道他爲什麼這麼纏着你?哎呀,別哭了。”那女子問邱茗道。

邱茗止住哭泣聲道:“我那裡知道呀?平白無故的就寫了一封莫名其妙的信,後來就是那個古榮榮罵……我,我招惹誰了呀!月月,你怎麼了?”

白月月愕然道:“這就奇怪了,他周之愷平時不是這樣橫行,整個軍事指揮系的沒人敢招惹他,今天你看見沒有,他甩手給古榮榮一個耳光,真是想不明白,我以爲他要和我打架呢!”

“其實我也有不對,早知道就不該騙他們……”

“別這樣,對付這樣的紈絝子弟沒什麼,我最看不起就是這樣的人,仗着父母的權勢就把全天下的人放在眼裡,活該他!要我說,周之愷打得到是解氣!”白月月不知覺間竟誇讚了周之愷一句。

“對了,最後那個人你有沒有印象?”邱茗問道。

“看他的衣服好象是外語系的,不知道清楚,還說呢?把人家弄得那麼狼狽,他竟然什麼都沒說,脾氣真好。”

“那可不一定,我覺得他很怕周之愷。”邱茗撅嘴道。

“哎,別這麼說人家,憑什麼他就怕周之愷了,外語系的學員都是非常優秀的,他們是靠腦筋的,不是什麼事都要硬碰硬的,不說了,你這人簡直不可理喻,幫着周之愷那幫人說話。”白月月氣道。

“我不是那意思,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有機會找外語系的人打聽打聽他。”

二人就這樣談論着直到息燈號響起還在繼續。

張小龍剛纔在回到了房間,打開電腦用郵箱卡片連接發現他有一封新的郵件,打開郵箱,他和許可言接觸的唯一途徑就是電子郵件,他非常瞭解自己的現狀,如果沒有許可言的指示他不能有絲毫舉動,因爲他的命運現在不是他能掌握的,他知道周圍肯定有人在注視着他的一舉一動。

“孔明:我很滿意你的表現,你的老友張玉現在正在着手調查一件案子,看樣子是遇到了麻煩,如果你想幫助他,就主動用信箱和他聯繫。許可言。”

張小龍搖頭道:“果然……還是有麻煩,張玉有麻煩了,什麼麻煩能難到這頭犟驢子,不過許可言既然說了,就肯定是有麻煩了,這傢伙心氣高,張嘴求人可不是他的作風,只是許可言爲什麼讓我爲張玉出主意,好生古怪……”

“又跟丟了?媽的!幹什麼吃的!”張玉罵了一聲掛了電話,跟蹤目標人物又一次消失在十六情報局的監控範圍內,一個月來調查的難度超出他的想象範圍,對方狡猾簡直無人能出其右,一大幫訓練有素的特工好象是小孩子一般,被耍的團團轉,最終交鋒的結果還是逃出他的監控範圍。

這也不是因爲特工們沒用,實在是對方太狡猾,小心謹慎異常,若是難度一般恐怕早就被許可言拿下了,那輪到張玉來收拾這個攤子,雖然只是實施初步的監控,但還是被對方發覺了,張玉臭罵了一通下屬,卻也想不出再好的辦法,心下是又氣又急。

美麗的秘書扭着嬌小的蠻腰走了進來道:“張司,你要的咖啡!”

“放下,出去!”張玉心情糟糕異常,美女對其的誘惑力也呈直線下降,手裡邊拿着一個月來的監控彙報,幾乎每天都是一樣,只要對方一出門,不出半個鐘頭就會跟丟了,真搞不明白這幫特工是幹什麼吃的,用力甩開手中的文件,漫天飛舞白色的紙張,抓起電話道:“今天放假,都回來吧!”

張玉開着車子出了軍委大樓,許可言連日來不斷催問進度如何,張玉無以相對,着急也不是辦法,被挫敗的感覺讓他實在沒有工作的心情,室外的氣溫在零下3度左右,瑟瑟的冷風從衣領的空擋裡鑽了進去,身體打了一個冷戰,搖起了車子的窗口,在車子開到江邊望着滾滾奔流的紅水江,心下煩躁的心情平靜了不少,怎麼對付這隻老狐狸呢?其實如果張玉想到對方是一個部長級的人物,許可言都拿他沒辦法,大概心情就會好一些,只是他卻不是那麼爲自己開脫的人,心下只是罵自己沒用。

電話響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不情願接了:“你好,你是誰?”

“呵呵,什麼時候學會說你好了?才幾天不見變化挺大的嘛!”好熟悉的聲音,是一個很動聽的女聲,張玉納悶卻想不起來是誰:“你是誰呀?”

“我是林菁菁。”

“怎麼會是你!”張玉叫道,剎時間精神起來,“嘿,真奇怪,你怎麼會打電話給我?”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打電話給你這個流氓,怎麼你還不樂意嗎?”林菁菁假意嗔道。

“那敢呀!我才長了一個腦袋,要是多長几個估計我會不樂意,你還在湖色嗎?”雖說與林菁菁經常鬥嘴,多日不見,張玉終究會想起在第六兵團的生活。

“沒有啦!我休假了,現在在地球。”林菁菁也不見平日的兇狠,說起話來很和氣。

“這麼巧?我也在,你在那裡呀?”

“我在天海市,現在海曼咖啡廳,如果你來,我就等你,不來我可就走了。”

“好的,等着我,一會就到。”張玉掛了電話,笑了出來,這丫頭怎麼會好端端學會說話了,不拿以前說話口氣衝自己了,事實上連林菁菁也沒想到有一天會和顏悅色的同張玉這麼說話。

車子發動起來,朝着目的地飛馳而去,這時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張玉接了。

“頭,發現那老狐狸的蹤跡了,怎麼辦?”是十六情報局的李立的電話,張玉皺着眉頭問道:“老狐狸現在哪兒?”

“在國會大廈,好象是在辦公事。”李立回道。

“回來吧!今天不跟了,明天早上讓所有的人到司裡去,我們開個會,商量一下。”張玉頭腦混亂根本沒有頭緒可尋。

“明白了,明天早上見。”李立掛了電話,張玉的車子被一名交通警察攔住了,暗罵一聲將車靠邊停了。

“對不起先生,你在開車的時候接電話,這違反了道路安全法,請您出示證件。”黑白相間的警服看上去很刺眼,張玉悶哼一聲,一言不發的交上了駕駛證和工作證件,真是禍不單行,警察接過證件多看了兩眼,然後微笑一下,撥了一個電話,確認證件之後又交還給了張玉道:“對不起,長官,下次開車的時候請主意不要接打電話,請您拿好的您的證件。”

張玉接過證件揚長而去,警察看到證件之後卻見上面寫着AA級保密工作,心中已經明白對方是一名情報人員,這種軍方的情報人員都享有很多的特權,即使是殺了人,只要有合理的解釋也是無罪的,警察也不敢奈何情報人員,所以連扣分都免了,直接給放了。

車子到了海曼咖啡廳張玉一下車,差點被另外一輛車子給撞了,心有餘悸,罵了兩句就進去了,上了二樓卻見一個身着藍白色上衣打扮靚麗的女子衝着自己頻頻招手,張玉只覺得女子眼熟,走近一看,卻是林菁菁。

“你是怎麼會是這樣?”張玉驚道。

女子黑髮如瀑,微笑示人,那見平時半點兇悍,張玉只覺得是自己眼花了,林菁菁輕笑道:“坐吧!別把我當怪物一樣看,喝點什麼?”

“苦丁茶,最近肝火大,要去去火。”張玉坐在她的對面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林菁菁瞪大了一雙美目道:“你還知道問我什麼時候回來的!你小子說走就走,連個招呼都沒打一聲,你的好兄弟徐凡發誓要把你剝皮煮了吃,你知道嗎?”

張玉吐着舌頭道:“不說那隻狗兒的事,確實我也沒想到我會走,總之有些事我也是身不由己。”

“好象瘦了不少?”林菁菁笑了笑岔開話題。

“是啊!一天只睡三、四個鐘頭,三餐又不固定,不瘦都難啊!唉!”張玉打着哈欠道,倦意一下子涌了上來。

林菁菁頻眉道:“多注意休息,別把身體搞壞了。”

張玉一愣,隨即哈哈笑道:“謝謝……呵呵,這話是你說得嗎?我記得你好象從沒這麼和氣的同的講過話,發燒嗎?”伸手放到林菁菁的額頭上,搖頭道:“沒有啊!很正常,這是怎麼了?”

“你什麼時候才能正經點呀?”林菁菁氣結道。

“呵呵,既然來到這裡,今天晚上我請客,想吃點什麼?”張玉打着哈哈地說道。

“隨便吧!”林菁菁無所謂地道。

電話聲又響了起來,張玉暗罵幾句,一臉不快接了。

“小子,你在哪?現在可是上班時間,你怎麼不在辦公室?”是許可言。

“我在辦公事。”張玉心虛地道。

“是嗎?那我怎麼看到你在和你一位穿着白底藍花上衣的黑髮女子在咖啡廳裡閒聊呢?給我一個解釋吧?”許可言笑道。

張玉刷地一下站了起來,林菁菁滿面疑惑的望着他問道:“怎麼了?”

張玉搖搖手示意她不要說話:“我錯了,您有什麼吩咐就直說吧?”

“這還差不多,立即滾到我辦公室來,出事了,小子!”

張玉收了電話一臉歉意地道:“又有事了,我得走了,吃飯的事先欠着你,有空的會加倍補償!”

林菁菁嘆氣道:“好吧!大忙人,你就去吧!”

“你好,我能坐着嗎?”正在低頭吃飯的時候,被一句溫柔嬌聲引得注意,張小龍擡頭赫然是昨晚的邱茗,點點頭道:“請坐吧。”

邱茗小臉一紅低聲道:“昨天真是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弄髒了。”

張小龍喝了一口水道:“沒什麼,昨天很委屈哦?”

邱茗點頭道:“唉!你說呢?真搞不懂,爲什麼學校會有素質這麼差的學員。”

張小龍低頭吃的食物道:“人和人是不一樣的,他脾氣可能壞了點,但我看並不怎麼壞,至少他還能捱了一個耳光之後不還手。”

“呵呵,你這人說話真有意思,我叫邱茗,軍事通訊系03班的。”

“孔明,外語系。”張小龍正吃着當口,一個人朝着二人所在走了過來,“你的麻煩又來了。”

邱茗回頭望去,只見周之愷一臉陰沉的走了過來,邱茗小聲道:“他又來幹什麼?”

“你去問他就知道了。”張小龍笑道。

周之愷走到面前語氣不快地道:“邱茗,你什麼意思?和這油頭粉面的傢伙在一起,你有病嗎?”

這一句同時得罪了兩個人,張小龍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邱茗則回敬道:“我喜歡,你管不着!周之愷你再這樣的話,我真的要到你教官那去告狀了。”

周之愷不理會邱茗的話猛推張小龍一下道:“小子,我警告你,別在接近邱茗,少爺我的耐性有限。”

張小龍用手彈了彈被弄皺的衣服,一股怒火油然而起,看到四周人員衆多都在看着,嘆氣一聲只是望了他一眼。

“看我做什麼?你不服氣嗎?”周之愷得寸進尺,想在美女學員面前打擊面前俊秀的男子。

張小龍笑了,一個很燦爛的笑容直讓二人看得一愣:“走開!滾!”

誰也沒想到張小龍笑着說出這麼一句話,周之愷大怒叫囂道:“媽的,找死!”揚手一記巴掌扇了過去,邱茗大驚失色,來不及阻止他的行爲。

手剛揚起來一半,周之愷整個身體彎了下去,抱着腳哀號不已,張小龍一隻黑色軍靴踏在他的左腳上,無事一般起身道:“我最看不起你這種人,一點涵養都沒有!”端着銀盤揚長而去,一瞬間的變故邱茗只覺得奇怪,爲什麼周之愷會彎下身體哀號?伸頭卻見,好端端的一隻皮靴被踩得變形了,可想張小龍下腳肯定沒有留情,吐了吐舌頭不理周之愷也走了。

“你小子……你給我等着!”周之愷疼得頭上冒汗頭中狠狠道。

邱茗趕上了張小龍道:“孔明,你好狡猾哦!”

張小龍心情大好道:“怎麼說呢?”

“你踩他的腳,呵呵,這可是小孩子打架用的招數,真沒想到,笑死我了。”邱茗嬌媚的笑容看得張小龍心神一蕩,隨即又恢復了平常的心境。

“錯了,這就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不管用什麼辦法,只要能打敗對方我就是勝利者,既然有很簡單的辦法,我又何必大費周折和他拳腳衝突呢?大家都是文明人,沒必要和這樣的野蠻人一般見識。”

“你真行,說起來還是一套一套的。不過你要小心哦,他可不是一個善罷甘休的人。”邱茗好心提醒道。

“就憑他?”張小龍回頭看了齜牙咧嘴的周之愷,搖着頭道:“還差點……”

張小龍忽然覺得失口了又道:“不說了,馬上該上課了,再見。”

早上的課程開始了,張小龍坐在教室的位置上心緒卻早已飛到星際戰場上,從表面上看來張小龍是一個非常不專注聽講的學員,因爲他一直在睡覺,但事實上卻不是,段飛留下許多經典的戰例,他在一個一個的研究着,如何看穿一個指揮官的心理,這決定整個戰場最終結果,睡覺則是消化精神體留下知識的最好辦法。

一個男生急忙忙的溜進了教室,心道:“幸好是選修課,不然今天就慘了。”張小龍坐在靠後門的位置,那學員彎腰進來,恰好被在上課的老教授瞥見,只是速度太快,閃過卻見張小龍爬在桌子上閉目睡覺,教授大爲不滿,於是乎就出現了以下的那一幕。

“最後一排,那個睡覺的同學,旁邊的把他叫醒?”剛剛落坐下來的男生,遵從教授的吩咐搖醒了張小龍。

蓬鬆着雙眼一臉不快的站了起來,看到百分之百的回頭率,心下已經明瞭大半,肯定是被教授發現了,不少人幸災樂禍的望着他,教授開問了:“你把屏幕上這句斯蘭語翻譯成國語?”

張小龍略爲一呆,老教授嚴厲的眼神似乎想把他吃下去,旁邊的男生一臉歉意地望着他,張小龍裝做沒看見摁着太陽穴道:“哦,對你糟糕的表現,我很生氣,下次不要這樣了。”

“你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我很高興,坐下吧!”教授說道。

“哦。”張小龍說後就坐下了。

老教授環視了四周一眼才道:“上課的時候注意聽講,我們繼續講解斯蘭語法。”

比較來講,國防學院學習自由性很大,一般在課程上紀律約束不是太嚴,但是對於年終考覈卻是非常嚴格,這裡的學員都懂得自我加壓,很少有像張小龍睡覺的情況出現。

旁邊男學員小聲道:“真是對不起啊。”

張小龍擺擺手繼續睡了下去,真是奇怪的人,男學員吐着舌頭,認真聽着老教授的語法課。

上午的課程結束了,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潔白的大理石鋪成的路面走上去異常舒服,張小龍走着旁邊還跟着那個男學員。

“說句話嘛!今天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睡覺的事被教授發現了。”那學員不住的歉意道。

張小龍笑道:“那沒什麼,這樣一個睡法,遲早會被教授注意的,只是沒想來得這麼快,我叫孔明。”

“李豎名,很高興認識你,戰略系的。”個頭高高的男子微笑的伸出手來,張小龍也伸手握在了一起。

張小龍微微一愣問道:“那你爲什麼來到這邊?”

“我選修的斯蘭語,所以今天來這邊上課,沒想到遲到了。”李豎名歉意地笑道。

張小龍也笑着說:“下次記得走正門。”

二人相視而笑,一羣人影晃入眼簾,看得張小龍頻頻皺眉心道:“麻煩又來了,先看看再說。”

來勢洶洶的人羣,爲首的卻是周之愷,李豎名看着來人轉過頭道:“最討厭見周之愷,沒想到他象個吊靴鬼跟到這來了,孔明,你怎麼出神了?”

張小龍俊朗地笑道:“你和帶頭的那傢伙認識?”

李豎名無奈的說出二人的關係:“他爸爸和我爸爸是同事,一直共事,我們兩家比較熟識,小的時候經常到我家去,以前他是個好好先生,現在卻象個痞子一般,進入國防學院也是因爲他在模擬戰爭競賽中拿到了團隊第一破格錄取,哦,他來了。”

周之愷見走在張小龍身邊竟是李豎名,大爲意外,暗暗猜測二人的關係。

“小愷,你帶這麼多人幹什麼?又要打架是嗎?”李豎名略帶質問的詢問令周之愷心神一慌,看得出周之愷頗爲忌憚李豎名忙搖頭道:“沒什麼,隨便走走,下課了嗎?”

李豎名道:“嗯,沒什麼事別老是亂走,周叔叔的話你不會忘記了吧!回去吧!”

“呵呵……你慢慢走,我先回去了。”周之愷竟然走了。

張小龍一直笑吟吟的站在李豎名的身後望着一臉窘迫的周之愷,後者狠狠的瞪了張小龍一眼悻悻而回,李豎名適才嚴肅的樣子和剛纔道歉的樣子判若兩人,竟將周之愷嚇退了,張小龍奇道:“這傢伙應該是來找我麻煩的,謝謝你哦,我很奇怪,爲什麼他好象很怕你的樣子?”

李豎名微微一笑道:“家族秘密,無可奉告,他還是孩子的脾氣,有什麼地方不對,你別在意。”

“那會啊!他不欺負我,我已經很感激了。”張小龍笑道。

李豎名目光端詳了好半響張小龍才道:“說笑了,賞臉一起午餐吧!當是我替這愣小子賠罪,怎麼樣?”

“好吧!走!”張小龍也不推辭,同齡的男生總有說不完的話題,而一路之上與李豎名交談內容大多關於軍事上的種種,不想這高挑文弱的少年竟也會如此癡迷軍事,李豎名一針見血的個人點評到讓張小龍大吃一驚。

“其實我最爲欣賞的漢怒元,勉強給他80分吧!作爲段飛手下第一名將他卻有不凡之處,長途奔襲1000萬KM公里,連下40多星球,擊潰18支星際艦隊,段飛若是沒有漢怒元的協助,一日人是不會輕易失敗的,他在戰爭中起到的作用就好象是一根鋒利的矛一般,只是這樣的矛在現在着實不多見了。”李豎名饒有興趣的說着,二人仿若熟識多年一般,張小龍微笑的聽着。

漢怒元的本事有心中十分明瞭,有頭腦有實力,但是他有一點致命的弱點,太容易被感情左右,也就是說容易衝動,長途奔襲卻是他少有的傑作,但其中若沒有李子帥的支持,漢怒元如何能負擔起巨大的戰爭消耗,在這一仗中李子帥幾乎把全部家當都壓上了,漢怒元的艦隊到達某一地之後,隨後趕到便是後勤供應艦隊,好象拉力賽一樣始終維持着與作戰艦隊固定的時間間距,從古至今這樣的跟進速度只有李子帥做到了,數千億元的後勤供應物資沒有耽擱一分鐘完全隨着是作戰艦隊的進度跟進。

張小龍呵呵一笑道:“漢怒元固然是不錯,但卻不能忽略李子帥的作用,光是有矛是不夠的,一面鋒利的盾牌和一條暢通的後勤供應路線也是很關鍵的,試想一下,漢怒元的大型攻擊艦隊如果沒有充足的後勤供應,憑什麼來負擔巨大的消耗,如果你是一個軍團長,你首先要找到一名好的後勤部長,不然恐怕作戰艦隊是無法發揮到應有的作用,另外漢怒元也有他的缺點,他太主觀了,主觀到不可理喻的地步。”

“是的,他在指揮戰爭的時候身邊總放着一瓶酒,這卻是一個壞毛病,李子帥,他是一個千古奇才,如果他是一個商人,壟斷某個行業簡直易如反掌,段飛不曉得用什麼手段把他挖了過來,孔明,我感覺你就很象一個精明的商人?”李豎名的雙目中泛起一絲異樣的光芒,就好象在空曠的山地中發現了金子一般。

張小龍笑道:“如果我是商人,那你肯定一個偉大的軍事家,說實話,我很想從商,可按照現在的生活發展來看,這種機率幾乎爲零,到是你,我覺得日後你肯定會成爲一個很出色的指揮官。”他身體裡有一部分是屬於商人的特質,這樣說是肯定了李豎名定會成爲一個出色的軍事指揮官。

“我一直都這麼認爲,但這需要時間來驗證,不是嗎?”李豎名笑道。

“拭目以待哦!”生命中第二個強力的對手就這樣出現在身邊,張小龍不知道以後的日子裡李豎名給他在戰場上帶來了多少的麻煩,但是他知道一個道理,生命只有經歷磨難纔會精彩。

二人剛走進餐廳,迎面而來一個身穿白色軍裝的女子,微卷的波浪秀髮,俊美的五官,身材婀娜,那雙眼睛閃着迷人的色彩,李豎名原本微眯的眼睛頓時睜大了低聲道:“真的很漂亮,每次見她都能給我新的驚喜,不錯吧。”

張小龍打量着白色軍裝女子一看便知是藝術系的學員,女子如冰雕雪塑,甚是吸引人的眼睛,臉上略帶高傲的神色,仿若一尊冰雪女神的塑像一般,笑道:“喜歡就去追,小心被別人搶先了。”

李豎名沒有答話,微笑着與那女子打招呼:“莫瑤,一起午飯如何?”

莫瑤腳步停下搖頭道:“不用了,再見。”

女子神色冷淡正眼不看二人擦身而過,李豎名苦笑一聲道:“看見沒有?這就是美女。”

張小龍回望女子背影說:“再多點耐心和誠意,估計得到她的芳心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我要對你說的是,加油。”

李豎名道:“我預備用三年的時間來追她,希望畢業前能拉到她的手,哦,我們別站在說,找個位子吧。”

李豎名信心滿滿地說着未來的戀愛計劃,張小龍卻想起了藍靜雲,心下黯然,也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轉念一想,自己已成另外一個人,即使與藍靜雲相見又能怎樣?這其中的周折能盡訴嗎?若是那樣,恐怕許可言不容自己說出什麼,就會將知道這個秘密的人滅口,自己究竟在許可言的計劃中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茫然出神,這些日子以來,總是思索這個問題,當終究得不到答案,前後發生的事情聯繫,隱約只是猜測到肯定是一個策劃已久的計劃,而實質性的判斷卻仍然無法猜測,心中對許可言更是忌憚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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