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去想:女人爲什麼愛哭?
哭只是女人的天xing,但哭並不代表女人軟弱。那只是內盡深處的一種很自然的發泄,沒有原因。
就像是,爲什麼喝酒的永遠是男人比女人多一樣,那只是種感情的寄託而已。
看着柳詩詩這個樣子,白辰覺得自己應該有必要和她談談了,不然,過了今天,恐怕兩個人的心裡都會產生一絲隔閡,而且這種事情並不是時間所能消磨的掉的,隨着時間越來越久,只能使兩個人變得越來越生分,最後怕是連朋友估計都做不成了。
白辰不想這樣,雖然柳詩詩當着那麼多的人面沒有替自己說話,但是男人總不好因爲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去和一個女孩斤斤計較,今天這事無論誰錯誰對,爭論到最後也是根本毫無意義的。
“詩詩,我們走走吧?”白辰率先說出了一句話,然後目光投放都柳詩詩的臉上,仔細的打量着她,想看看柳詩詩會做出怎樣的反應。
在白辰說出這句話的同是,柳詩詩的俏臉分明流露出一絲驚喜之意,擡起了自己的小腦袋,用那滿是霧氣的大眼睛緊緊的注視着白辰。
“你你不生氣了?”柳詩詩略顯緊張的問道。
她從來沒有向此時這樣這麼在意一個男人的想法,就在白辰轉身離去的時候,柳詩詩只感覺自己的心中猶如被刀子刺了一般,痛徹心扉。似乎就在那短短的一時間,一個原本屬於她的美好事物便已經徹底消失殆盡。
柳詩詩沒有談過戀愛,更加不願意和男生去接觸,這樣的感覺她不懂,也不知道這種足以令人瘋掉了的滋味是什麼,她只是怕白辰如果是這樣走了,那自己就會再也找不到他,正是想到這種情況的發生,柳詩詩才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落下了自己傷心的淚水。
“生氣?我爲什麼要生氣?擦擦眼裡吧,我只是不喜歡這裡的氛圍,事情也辦完了,所以就想着回去了。”
白辰淡淡一笑,從衣服兜子裡面拿出了一張紙巾遞給了柳詩詩。
柳詩詩接過紙巾,輕輕的擦拭掉了眼角的淚痕,嗔怒的說道:“哼,你既然要走,那爲什麼不和我打聲招呼再走,難道你不把我當作朋友嗎?”
這個話題有些沉重,白辰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面糾結什麼,於是轉移話題說道:“我們馬上也要開學了,過斷時間可能就沒有時間到處亂走了,劇本現在才完成了幾集而已,接下來的幾天真的就要忙碌起來了。”
柳詩詩聞言乖巧的點了點頭,她是一個極其聰明的女人,這一點上與楊密的大大咧咧不同,她看待問題的方式是喜歡站在他人的角度去思考,儘量估計別人的感受。
眼見白辰不願意再繼續自己所說的話題,那柳詩詩便也心領神會的不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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