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小蘇的提議和系統內網維修的緣故,人工對比排查男xìng失蹤人口的任務又毫無懸念的又落在了我和小蘇的身上。我和小蘇又是熬了一個通宵,終於把死者身份確認了……
“死者,本名叫關海,藝名叫夢娜。今年二十九歲,在一家演藝酒吧做表演,以最美人妖爲噱頭在酒吧表演,爲酒吧招攬生意。戶口登記和身份證上顯示的xìng別都爲男xìng。”我覈實完了死者信息後第一時間向隊長彙報着情況。
隊長聽完後看着我和小蘇說:“你倆去查查死者生前的社會關係,有沒有什麼仇人。去吧,這個任務就交給你倆了。”
我和小蘇憋氣地去排查死者生前的線索了。小蘇憋氣地說:“怎麼查啊?死者生前的這個身份太尷尬了。”
我也撓頭想了想說:“先從她做表演的那家酒吧查起,走吧。”
一聽說是去酒吧小蘇好像特別興奮的說:“走,我先請你吃飯,晚上再去酒吧。”
我對着小蘇搖了搖頭說:“還是早點吧,我倆是去查案,不是去泡吧的。”不過我的話似乎被小蘇直接否決,她硬是拉【】着我閒逛了一天等到晚上酒吧人多客滿時纔去。
我倆到了酒吧後,發現這個酒吧裡似乎都是一對一對的情侶,燈火酒綠,每對情侶們都嬉笑**。而酒吧的演出臺上更是有着穿着暴露的女郎跳着鋼管舞時不時的與臺下的觀衆調**,挑逗一下。
我實在是有一點不適應這樣的環境,小蘇見我有點彆扭便說:“小美,你這是什麼反應?啊哦,你害羞啊?哎,你不會是處男吧?”
我聽了小蘇這句後,剛喝進嘴裡的啤酒一口噴了出來。
我笑着對小蘇說:“我真的是完璧之身。”我說後見小蘇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我便接着說:“我有醫生證明,今天沒帶,改天給你看。”
小蘇急忙搖了搖頭說:“咦,不看。你逗我呢。”
我喝了口啤酒對小蘇說:“廢話,當然逗你的,其實,我很早的時候就對自己進行了人工摧毀。來,和我內人見個面。”我說完便將手向小蘇的嘴伸了過去。
“去,滾。”小蘇推開了我的手。我倆就這樣邊聊天邊觀察着酒吧的環境……
從晚上八點開始,我與小蘇就這樣有一搭無一搭的喝到了凌晨一點多。酒吧這時已經快打烊了,人漸漸少了起來,我與小蘇見時間也不早了就直接來到了酒吧後臺掏出了證件開始對酒吧的工作人員進行詢問。小蘇拿着死者的照片對着一名工作人員問到:“認識照片上的人”
“認識,夢娜麼。以前是我們這的臺柱子,好多人都是衝着她來的。”
“她平時與什麼人關係密切或者和誰有過節,你清楚麼?”
那名服務人員想了想說:“和誰有過節,我們不清楚。但她有個男朋友兩人關係很好,不過她那位男朋友好久沒來了。”
“男朋友姓什麼?聯繫方式有嗎?”
“就知道姓張,別的不知道了。對了她好像和她男朋友同居,在雲苑城那住。”
“好的,謝謝你。”小蘇詢問完了酒吧的工作人員,便過來和我說:“查不出什麼了,就知道死者有個男朋友,姓張。她和這位張姓男子同居,只知道大概位置在雲苑城。怎麼辦?”
我聽了後對着小蘇說:“走吧,今天先回家。明天查下雲苑城的業主或者租客有多少姓張的,不管有多少都篩一遍。”我與小蘇商定好就各自回家了。
第二天我與小蘇排查雲苑城的業主,不過很快有線索了,因爲死者生前就是這個小區業主。我與小蘇聯繫物業後,在物業的配合下打開了死者生前的家。到了死者家後看着屋內牆上的血跡,我和小蘇就確認了這裡就是第一案發現場並及時通知了隊長。很快,隊長帶着人趕到現場,經過踩證科的同事與法醫的鑑定:這裡就是分屍的第一現場,不過沒有任何指紋,是被人刻意擦去,牆上的血跡確定了屬於死者的。
隊長在屋內走來走去地看着我說:“小美,說說你的看法。”
我看了看現場環境說:“牆上的血跡應該是兇手沒有擦拭掉的,其他地方沒有任何線索。但我覺得,從殺人分屍到清理現場,最後拋屍。兇手不可能一點痕跡不留下,一定有死角。我們和踩證部同事應該在這個房間內再仔細的,地毯式的蒐證,同時儘快找出死者那位姓張的男友。”
當我說完後我立刻後悔起來,按照隊長的慣例,我說完後一定又是我和小蘇把所有的工作都給做了。還好小蘇在這時突然腦子變得聰明瞭,急忙對着隊長說:“頭兒,我和小美留下與踩證那邊來次地毯式蒐證。肯定把這裡查個底朝天,放心吧。”
隊長點了點頭後帶着一衆人離開了,留下我和小蘇在屋蒐證。小蘇笑着說:“這次多虧我反應快,不然又得出去遛腿了。”
正當我剛要誇了下小蘇這次表現不錯時,接到了隊長的一個電話後,我把剛要說出的話又咽了回去。隊長電話裡說死者的神秘男友就住在這個小區死者家對面的那棟樓裡。隊長帶人查了小區監控,發現死者多次與一名男子共同進出小區且舉止曖昧,已經把該男子帶回Jǐng局了,他也承認與死者是關係親密,正是死者的那位張姓男友,只是對死者被殺一事拒不承認。隊長說給我和小蘇五個小時的時間在第一案發現場找證據,找不到直接上刑……
我苦笑着對小蘇說:“真的,遇到你以後,我發現我是天生勞碌命了。”我與小蘇配合着踩證科的同事仔仔細細把整個房間檢查了一遍,踩證科同事還是搖頭,表示沒有任何指紋。如果按隊長的做法一定會在證據不足時草率定案。我此時腦中飛速運轉,回想着如果我是的兇手的話會如何行兇,如何分屍後再清理現場,一定會留下不被人察覺的痕跡!
小蘇見我一個人發愣,便問我:“你發什麼呆呢?”
我沉默了會問小蘇:“如果你是兇手,想殺死者的話會直接帶着電鋸來嗎?還是殺人後回家取電鋸再回來分屍?”
小蘇想了想說:“如果是熟人的話拿個電鋸進門的話死者沒有防備,不是沒有可能,如果是陌生人的話我覺得死者應該不會開門吧,畢竟一個陌生人來敲門拿着電鋸的話很容易讓人想起《電鋸狂魔》。尤其死者還是女人心,所以如果是陌生人的話一定是先殺死者再去工具回來分屍。”
聽了小蘇的話後我也覺得有道理,如果兇手往返死者家中一次,最後出門拋屍,那麼就算他擦拭掉了所有證據,門外的腳墊上一定有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