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首要的問題就是確認兩名死者的身份,但在失蹤人員裡又查不到。而且又沒有人來認屍。案件一時陷入了僵局……
隊長這時愁眉苦臉的對着我和小蘇說到:“現在這兩名死者的身份都確認不了,怎麼往下查?”
小蘇聽完後,搖着頭說:“頭兒,如果死者不是本地人,那就根本沒查啊。我市又沒有死者的登記信息記錄。”
隊長等小蘇說完後,點了一根菸,猛吸幾口,說到:“這樣吧,我一會和省廳打個招呼。讓他們在我省各市發下通告,幫忙確認死者的身份。如果我省內在確認不了的話,那麼案子懸起來或者再往上級部門報吧。我覺得這次沒準是個連環殺手,兇手可能是每次作案後都藏匿起來一段時間,尋找下一個目標對象。”
隊長說完後,我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他的觀點。我也是這麼認爲,按目前的形勢來看,如果不抓住他的話,他一定還會犯案,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物……
這次隊長讓省廳下發尋屍通告兩天後,雖然還是沒有確認出死者的身份。但是,我們卻得到了一個重要的線索……
“頭兒,鄰市十五天前發生一起命案,死者也是被侵犯。衣物疊放整齊的擺在一旁。現場與我市兩起命案如出一轍。而且那邊的同事把在屍體上提取的指紋電子模版傳了過來,與我們在荒山女屍頸部掐痕上提取的指紋一致。”小蘇得知鄰市也有此類案件發生後,立刻衝進了隊長辦公室,將這一線索彙報給了隊長。
而我聽完這一線索後,立刻問到:“那麼他們那邊確認出死者身份了麼?”
小蘇搖了搖頭對我說到:“沒有。還在調查中。”
“兇手會不會是個流串犯?”隊長這時在一旁插嘴說到。
我聽完了隊長的話也有點不知所措,也許隊長這話說的可能xìng很高……
兩地發生同樣的案件,受害者身份不明,沒有人報案失蹤或者主動認領屍體。現場高度類似,死者衣服同樣疊放整齊,擺放在一邊,這使我們案件陷入了一條死衚衕裡……
隊長這時想了想說:“小蘇,馬上寫材料,把案件上報到省廳。小美,馬上去公安系統內網裡蒐集看看其他地方還有沒有類似案件發生。”
我和小蘇聽完了隊長的話後,立刻分頭行動起來……
不多時,小蘇回到辦公室對着隊長說到:“頭兒,這件事剛上報省廳,就已經震驚到部裡了。上面說部裡來人督辦。”
“部裡來人督辦?”隊長聽完了小蘇的話後,有點疑惑的反問到。
按說就是三起現場情況高度類似的案件,現在還處於偵查階段,也不可能震驚到部裡啊?
我見隊長的反應,急忙給他解釋到:“是,一會我估計你應該接到電話了吧。其實我省內今年發生了這樣現場高度類似的案件三起。但我查了一下,九年內,全國類似這次的案件共十六起。只不過有的地方相隔比較遠,案發時間跨度又比較長,所以當初都沒有想到併案。直到我省這次僅一個月內就發生了三起類似案件,所以部裡的專家又開始蒐羅之前案件的卷宗。”
隊長聽完了後,點頭說到:“哦,那就等着吧,有人來管更好,省心了。”
“是的,因爲他們會帶着其他案子所有詳細的資料過來,我覺得這有利於我們破案。”我聽完了隊長的話後,說到。
隊長只是點了點頭,便將我和小蘇打發出了會議室……
三天後,安公部派來的特派組正式來到我市。
一共三人,爲首的是一位年齡與隊長相仿的中年男子,戴着一幅黑框眼鏡,卻沒有一點的書生氣。那人在局長的帶路下來到刑Jǐng隊後,見到隊長居然立刻表示出了非常熱情的態度,急忙和隊長去打招呼,看來兩個人應該是認識的。
部裡的領導等局長走後,對着隊長大笑的說到:“大齊,這麼些年了,還沒往上調動調動?還在這當刑Jǐng隊長呢。”
看似幾句普通的話,但被那人說出了十足的嘲笑味和火藥味。
隊長也冷哼了一聲說到:“還以爲部裡能派什麼高人來呢,派你這個傻鳥來。看來部裡的刑偵水平也不怎麼樣啊!沒準還真趕不上我這個小刑Jǐng隊的辦案效率呢。事先說明,案子不是我往上報的,是省廳報的,你不愛來可以走,辦案時可別拖我後腿。”
我和小蘇見兩人這樣的說話方式,也明白了兩人好像是早就相識,而且關係好像還不是很融洽。
我這時急忙對着兩人說到:“頭兒,領導,我們還是先分析案情吧。會議室已經準備好了。”
隊長聽完了我的話後,又狠狠地瞪了部裡的那位領導一眼後,便帶着我們去往了會議室……
會議室裡,部裡來的那位領導,整理好資料後,開始說到:“這次我們辦的案子,是九年內,橫跨我國11個省的16起命案,不對,算上你們省的應該是19起。而且我們根據當時有幾起案子中提取到的DNA對比,發現是同一個人做的案。”
“你這不是廢話嗎,都併案了能不是同一個人做的麼。”隊長在一旁不耐煩的說到。
而隊長說完後,部裡的那位領導又是開始了對隊長的一番言語反擊。整個會議室裡簡直就變成了兩人的罵架場……
而我這時也沒心情聽兩人的吵架,直接和其他兩位省廳的同事要來了其他案件的資料開始觀看……
我看了一會,對着其中的一位同事問到:“這些案件裡多數都覈查不到死者的身份。只有一個十三歲的女孩確認了身份?很奇怪。”
那名同事也點頭說到:“其實也沒什麼奇怪的,也許死者並不是案發地本市人,可能是外省或者外市的,也許他們的家人在家鄉所在地報了案。你也知道,咱們國家是人口大國,而且每年各地因走丟、離家出走等等原因報失蹤案的信息量非常大,還有一些報假案的。所以根本排查不到。最主要的是,有一些屍體發現時已經腐爛了,甚至有些因爲時間太久變成枯骨了。”
我聽完了那名同事的話後,點了點頭,便開始繼續查閱起來案卷。而這時隊長與部裡的那位領導也結束了爭吵……
隊長怒氣衝衝的對着我和小蘇喊到:“小美、小蘇你倆跟我出來。其他人繼續和部裡來的那名同事討論案情。”隊長說完後,又指了指部裡的那位領導,對着衆人說到:“不用理這個傻鳥。”
說完,隊長便帶着我和小蘇出了會議室。我和小蘇這時都在揣摩隊長和那位領導之間到底有什麼過節呢……
隊長將我倆叫出後,對着我倆說到:“我告訴你倆,尤其你季十美,這次必須把案子在你的思路下給我破了。不能讓那個傻鳥給破了,聽到沒?”
隊長說完後,理都沒理我和小蘇,直接轉身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我和小蘇無奈的搖了搖頭,便又轉身回到了會議室裡……
而我在查覺案卷時,又有一個案子引起了我的注意,這次的被害人居然是這些案子裡唯一的一名生還者。但她遇害時是在黑天,所以那名被害人也無法提供出兇手的樣貌。不過她還是提供出了一些其他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