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趕到現場時,其他的同事還在那裡搜尋着線索……
隊長對着我說到:“我們已經把整個公園都封鎖了,禁止人員進入。不過情況你也看到了,這個公園這麼大,如果兇手真的有兇器的話,他隨意丟個地方,我們也查不到。”
我聽完了隊長的話,看着現場,點了點頭。而且現在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什麼樣的兇器我們都不知道,這根本就是一頭霧水的瞎找……
我想了想,對着隊長說到:“我覺得這個兇器應該不難找。死者身上根本就沒有傷痕,說明兇器肯定不是利器、鈍器。而死者是窒息而死,但身上沒有捂痕、掐痕。這個兇器我想我應該知道是什麼了。”
“是什麼?”小蘇聽完了我的話後,急忙的問到。
我對着小蘇和隊長說:“塑料袋、保鮮膜、膠帶之類的東西。馬上找,如果兇手窒息死者時沒有帶手套的話,那麼應該可以提取到指紋。”
隊長聽完了我的話後,立刻對着衆人說到:“搜山,把所有的塑料袋之類的全部拿回Jǐng局。”
隊長說完後,又想了想,對着小蘇說到:“你去全天二十四小時盯着我說的那個嫌疑人,別讓他跑了。”
小蘇聽完了隊長的話後,立刻點了點頭,便離開了現場。而我和隊長也參與到了搜索兇器的人羣中……
整整三天,我們把這個公園裡所有垃圾袋、包裝袋、保鮮膜全部蒐集了上來,統一帶回了Jǐng局……
“馬上把這些送到踩證部去,如果兇器就在這裡的話。讓他們用蒸膜技術,氣蒸一下這些東西。”回到Jǐng局後,我立刻對着一名同事說到。
那名同事點了點頭立刻去了踩證部。而回到Jǐng局後,我也纔想起來,小蘇這幾天幾乎是全天xìng的在盯梢嫌疑人,也不知道她那邊怎麼樣了。我急忙掏出手機給小蘇打了一個電話……
小蘇的電話打不通,壞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想到了這裡,我急忙跑出了Jǐng局,隊長見狀,也緊跟着我跑了出來……
隊長跟着我出來後,對着我說:“去那個嫌疑人家,沒準小蘇可能遇到危險了。”
我聽完了隊長的話,立刻踩緊油門,朝着隊長指定的地方開去……
“隊裡的車。壞了,小蘇呢。”到了嫌疑人家樓下後,我見到了小蘇開出來的公車,而小蘇卻不見蹤影。
隊長想了想說到:“你去這片的轄區派出所裡查一下嫌疑人家的具體住址,順便抽調他們一些Jǐng力過來,我先在這挨家挨戶走下。車停在這裡,人應該也還在這附近。”
我聽完了隊長的話後,立刻去往這片的轄區派出所……
我走以後,隊長自己站在樓下觀察着面前這棟住宅樓的情況。車子就停在了這棟樓前,說明小蘇很大可能的是在監視着面前的這棟樓。但隊長此時更擔心的,則是小蘇的人身安全……
隊長看着這棟樓,突然發現一戶窗簾緊拉的人家,苦於沒有辦法,隊長只好上去冒險試試,希望這戶就是嫌疑人的家……
我在轄區派出所裡找到了嫌疑人的住址後,立刻帶着Jǐng力去往嫌疑人家……
“砰”到了嫌疑人家外,我們這次暴力破門而入。而我進去時卻看見小蘇嘴上貼着膠帶,雙手、雙腳被繩子綁住。而衣裳完好,看樣子嫌疑人只是軟禁了她。另一邊,嫌疑人已經一隻手勒住了隊長的脖子,另一隻手裡握着一把槍對準了隊長的太陽穴,可以看出他手裡的是一把Jǐng槍,應該是隊長被他繳械了。而此時的隊長,頭部已經開始有血流了下來,看來我趕來之前隊長是與嫌疑人搏鬥過了……
我急忙掏出了槍,對着嫌疑人說到:“放下槍,也許你還有一絲機會。”
嫌疑人此時用槍抵在了隊長的太陽穴處,對着我說到:“你把槍放下,等我安全離開這裡我就把這個死胖子放了。不然我一槍打死他,然後咱們再同歸於盡。”
“他剛纔開了小檔煤氣了,他在耗時呢。”隊長突然大聲的對着我說到。
“啪”隊長說完後,嫌疑人猛地用槍把朝着隊長太陽穴處砸了下去。
嫌疑人叫囂着說到:“我數三聲,你不放下槍,我就打死他。1、……”
當他數到的時候,我看見隊長遞給我一個肯定的眼神。“砰”的一聲,看見隊長的眼神後,我毫不猶豫的開了槍。子彈打穿了隊長的身體,打在了嫌疑人身上,兩人應聲倒地,倒地後立刻有Jǐng員撲向了嫌疑人……
由於子彈打在了隊長身上,穿透過去時力道已經減弱了太多。嫌疑人只是被慣xìng的力道衝倒了而已……
我跑進去急忙推開了房間裡的窗戶,解開了小蘇。而其他同事急忙叫了救護車將隊長送往醫院……
小蘇對着我說到:“我沒事,不過他把我軟禁時,和我交談時說了案子是他乾的,八年前的也是,還有省城有一起也是他做的。”
我搖了搖頭說:“你沒錄音證據,只憑你的說詞根本定不了他的罪,現在的情況最多按非法拘禁和襲Jǐng辦他。”
說完後,我讓同事去守着隊長,希望隊長不會有事。而我則立刻回Jǐng局詢問蒸膜的情況……
“小美你看,這個保鮮膜上蒸出了死者的面容。”一名踩證的同事,發現了我們從現場帶回的保鮮膜經過氣蒸發,竟然映出了死者的面貌。
我看了一眼急忙說到:“能提取到這上面的指紋嗎?”
踩證的同事點頭說到:“沒問題,已經提取了,在保鮮膜邊端找到了指紋,與嫌疑人指紋吻合。”
得到了這一線索後,所有的問題都已經不是問題了,現在可以定案了……
得到了這一線索後,我立刻對嫌疑人進行了審訊。由於這次涉及到小蘇的姐姐,所以我沒有讓她參加審訊工作……
“放心吧,鐵證如山,認了。”我出了審訊室對着小蘇說到。
小蘇聽完了我的話,眼淚便奪眶而出。
我安慰的說到:“兇手童年時遭到母親的虐打和經常看到母親在家與別的男人鬼混。而他是在印象裡他母親打他最狠的一次就是抄起了一個裝有消毒水的瓶子朝他腦袋上狠狠打下去。當瓶體破裂時,濃濃的消毒水味就印在了他的心裡,當然了,也伴着他對這種氣味的仇恨。所以他只要單獨接觸到身上有消毒水味的女人,就控制不住自己。幸虧你當時被他軟禁時,身上沒有消毒水味。”
小蘇聽完了我的話,靠在我懷裡哭出了聲響。我覺得她這一哭,也是在告慰自己的姐姐可以安息了,兇手已經伏法了!
一個人一生最重要的一關,家庭環境和成長環境。人創造環境,但環境也創造人。正如雞蛋與溫度。沒有適宜的溫度,雞蛋永遠也變不成小雞。所以我國內多數心理極度扭曲的罪犯,他們的扭曲多數都來自與家庭的環境與成長的不幸……
一週後,我和小蘇很想念隊長……
“頭兒,這是你以前最愛吃的豬肉血腸。我媽親自燉的,以前你總愛在辦公室裡嘮叨,現在冷不丁你不在了,我還不習慣了。”
“頭兒,我給你拿了你愛抽的ZhōngNánHǎi。現在你也抽不了了……”
“行了,你倆當我死了啊?淨整些虛頭八腦的。”病牀上的隊長,突然大聲的朝着我倆大聲的罵到。
隊長說完後,又瞪了我一眼說到:“誰讓你開槍的?你這是拿領導的生命開玩笑?”
我急忙給隊長解釋到:“不是您遞給我了一個眼神麼?我以爲你讓我開槍的。而且我瞄準的不是要害,死不了的,我有譜。”
隊長衝着我怒聲說到:“你放屁,我那個眼神是告訴你把槍扔了,吸引他注意力,我一個過肩摔直接制服他。我這正準備呢,你一槍就開過來了。擦着肺子邊子彈穿了過去,這下好了,煙也抽不了了。”
“行了,也不怪孩子。你一天才是淨整沒用的,誰能理解你一個眼神裡有這麼複雜的含義。”嫂子在一旁打斷了隊長的話。
我們聽完了嫂子的話後,都開始笑了起來……
也許暫時的歡笑會讓我們緊繃的神經暫時的放鬆。但是,只要有犯罪發生時,我們這羣刑Jǐng隊員們絕對不會放鬆一點,因爲我們對得起自己的職責!更深信一句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