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蘇拉着我來到了隊長辦公室,老不死的只顧低頭玩手機,完全無視我和小蘇……
一進門小蘇就說:“頭兒,小美說死者的老婆有嫌疑,可我認爲最先發現的半枚鞋印的嫌疑更大,我想和你彙報下……”
小蘇的話還沒說完,隊長就說:“我擦,炸他好了。誰知道他就剩個了。”
我看着隊長根本就沒有搭理我和小蘇的意思,便拽了拽小蘇,退出了隊長辦公室。
出了隊長辦公室,我對小蘇說:“這樣吧,我去查半枚鞋印,你去查死者的妻子趙越。怎麼樣,我倆對換思路。”
我以爲我說完後小蘇會反駁我,可是她竟然欣然答應:“如果我的調查排除了你的分析思路,你請我吃飯!”
我笑着點頭答應了她。下午,我和小蘇都有了調查結果,一同來到隊長辦公室彙報着最新的進展……
“根據法醫對半枚鞋印的着力點做出分析,半枚鞋印的主人應該是一名男xìng,體重160斤,身高應在175公分左右。”我把半枚腳印的鑑定結果和隊長彙報着。
我說完後小蘇接着說:“之前小美說懷疑死者的妻子趙越。根據我的調查,案發當天趙越的確是在外市出差,和她一同去的還有同單位的兩個同事。而且她和同事吃完飯的時間是晚上9點多,兩名同事坐車返回本市,趙越說有大學同學聚會便沒有一起回來,所以趙越的嫌疑可以被排除。”
隊長聽完我倆的彙報後,看着小蘇說:“那她就不能做別的車回來?”
小蘇拿着記事本給隊長看,說:“我計算過時間,從她出差的地方坐和同事一起回來的那趟火車,需要6個小時才能到本市,坐長途大巴的話也要接近5個多小時。案發時候她不可能趕回來。”
小蘇對着隊長說完後,又看着我說:“死者可是被人掐死的,不是被定時炸彈炸死的哦,這一點趙越遙控不了的。”
我聽了小蘇的話後,不知道該說什麼,可我總感覺死者妻子在Jǐng局時的表現太反常了。這時,隊長開口說到:“那既然這樣的話,你倆去就查鞋印的線索吧,去吧。新人嘛,因材施教,天降大任嘛,辛苦了。”
我倆被隊長打發出來後我看着小蘇說:“查吧,就一半鞋印,累死你。”
我說完後就轉身回到辦公室繼續查看着案子的記錄……
經過三天的排查,那半枚鞋印的線索一點也沒有,連鞋子的款式都無法確定,案子又陷入僵局……
Jǐng局會議室內,隊長說:“同事們,三天了,一點線索沒有,這案子就破不了?用點心吧,這次是入室搶劫殺人案,上頭都盯着呢,必須把案子破了。”
隊長說完後,屋內鴉雀無聲,誰也不敢多嘴半句。我想了想說:“我覺得這個案子有點特殊,我從現場的一些細節看,犯罪人的殺人yù望明顯多餘搶劫的yù望。現場雖然被翻的很**,但任何指紋都沒留下,就留了半個腳印。”
隊長衝着我不耐煩的說:“你想說啥就痛快點說,別老扯東扯西的。”
我對隊長點了點頭後,對着小蘇說:“查一查這個趙越吧,查她在案發時在哪個老同學家裡過夜的,這個線索還一直沒被落實。我還是覺得這個趙越有嫌疑。”
小蘇瞪着眼看着我說:“可是我們已經查了她當天的確是出差了,在作案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回來。至於她和誰在一起,還有必要查嗎?而且這個案子又不是高科技犯罪類型,她不可能遠在幾百裡外伸手掐死自己的丈夫吧?所以她反正是回不來了,查不查她沒有必要了。”
小蘇說完後,隊長又朝我看了看,他給我個眼神,示意我繼續說。我喝了口水說:“不管怎麼樣,我覺得這是本案的一個重要環節,應該去查證一下。這樣吧,我和小蘇去一趟,查證一下。”
我和小蘇再次來到了趙越的家,簡單的詢問了她當天的住宿情況後,我和小蘇立刻驅車前往趙越出差的地方查證。
“5小時49分。從我市到這。”我到了趙越當天下榻的酒店後對着小蘇說。
很快,小蘇聯繫好了當地的Jǐng方,在當地Jǐng方的配合下我們查取了趙越當天入住酒店的開房記錄和酒店的監控錄像。小蘇對着我說:“和趙越登記開房的是個男人,可是爲什麼監控裡只顯示趙越一個人入住酒店,出來時也是自己?”
我對當地Jǐng局的同事說:“麻煩覈實下和她登記開房的這個人的信息吧。”
當地Jǐng局的同事在我說完後,便立刻去查實這個神秘男人的信息。
很快,當地Jǐng方就有了線索,“李恆良,男,三十歲。與趙越是大學同學,案發當天時,白天他的確和趙越一起來開房的。但這個人下午1點時離開,據他和自己老婆的說法是:他要到外市出差。而出差的地方正是你們案發地所在的城市。”
不用想了,聽完了這些後,我和當地Jǐng方溝通,將此人緝拿,而小蘇則在當地Jǐng方的配合下對這個李恆良的家裡進行了蒐證。
“從李某家搜出了和案發現場那半枚鞋印吻和的鞋子了,押回去吧。”
趙越的這位大學同學被我們押回了Jǐng局,審訊室內,我對着他說:“爲什麼殺死被害人,你和趙越誰想出的這個主意,合謀異地殺夫。”
兇手低着頭說:“我和趙越一起想的這個主意。我倆是在一次聚會時重逢的,當天晚上喝多了就發生關係了。她說他老公‘那兒’不行,滿足不了她,我倆就成了固定牀上關係。而且偷情的刺激也讓我對她yù罷不能,所以我倆就合謀策劃了這次的事,我想長期佔有她,我們本來還約定解決了他老公後,她幫我解決我老婆的……”
很快,趙越以本案的主謀之一的身份被捕。
案子結了,有人說婚姻是座圍城,城外的人拼了命想進去。可是這座城裡充滿了各種的誘惑,如果把持不住的話,你就會知道:城裡的人——真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