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張獻忠很是滿意,哈哈大笑起來,接着對衆將描述了一下未來的美好場景之後,纔算是結束了這次商討。
第二日,張獻忠不在隱藏實力,開始用精銳部隊攻城,李巖因爲要開始實施計劃,此時也是把精銳部隊放在了城牆之上,戰鬥很是激烈。
雙方此時都算是打出了火氣,張獻忠一方也算是全部兵力壓了上來,幾萬人的部隊依次向着保康縣城攻來,城外的護城河已經早早的就被填上了,這一日戰鬥從早到晚,竟然沒有停歇,李巖此時也不在可惜物資,火油、火藥開始了全力供應。
在張獻忠全力的攻打下,保康城牆曾經被兩度攻上,不過在李巖帶領親衛全力反擊下,攻上城頭的敵軍很快就被打了下去。
李巖也認識到了張獻忠軍隊的戰鬥力,雖然他這核心部隊並不是很多,但是卻都是極爲勇敢的,這些人不少都是赤裸着上身,所以很是好認,在戰鬥中,李巖也遇到了幾次危險。
最危險的一次就是李巖正在帶兵巡視,剛剛把身邊的親兵派了出去,就碰上一個攻上城頭的精銳賊軍,不過立足未穩就被李巖劈翻在地,李巖就沒有在意,轉身看向另一處戰場,卻不料,這人脖子掉了大半竟然沒死,還忍住傷痛,從李巖背後擲來了手中的大刀,幸虧是李巖聽見了一聲驚呼,側身躲過,不然肯定要受重傷。
夕陽西下,戰鬥逐漸停止了,看着保康縣城抵抗的很是堅強,張獻忠也沒有挑燈夜戰的心思,也就繼續圍城等明日再戰了。
入夜,李巖回到臨時府邸,此時還在府邸的就只有朱英真一人了,其餘之人已經被送回了遠安,畢竟都是女子,這裡也是早晚要放棄的城池。
沒有了丫鬟伺候,李巖還真是有點不太習慣,回來沒人迎接也沒人熱水伺候,讓這幾個月被伺候慣了的李巖,猛然間竟然不知道怎麼生活了。
回房換了衣服,這時,有人進來了,卻是朱英真,李巖詫異地問道:“真真,這麼晚了,還沒去休息?”
朱英真卻是俏皮的一笑,說道:“不是聽人說你受傷了嗎?我來給你看看。”
說着,還揚了揚手中拿着的瓷瓶。
李巖聞言,推拒着說道:“不用了,都是一些小傷,可能都結痂了,用不着忙了。”
雖說調戲過眼前的少女,但是朱英真畢竟再怎麼說也是一位郡主,在平常,李巖還是要注意一下男女之妨的,畢竟是禮教治國的社會,不得不小心。
朱英真卻是不理他,徑直上前,不由他分說,就把他給按在了牀上,口中說道:“有什麼啊!你不用動了,我來給你看看。”
說着,就要把李巖的衣服脫掉。
李巖趕緊說道:“不用,我自己來脫。”
心中有些哭笑不得,倒是忘了這位郡主也不是一般人,身手很好,一般三五個人根本近不得身,李巖不是對手,只能乖乖的脫去外衫,露出了上身,接着俯在了牀上,任由朱英真整治。
李巖身上倒也沒有幾個傷口,而且都是小傷,基本都結痂了,被朱英真玉滑的小手塗了幾處傷口之後,李巖隨口說道:“幫我按按背。”
話纔出口,李巖就後悔了,一時間神迷,他把身後的人給當成了孫月娥,孫月娥倒是經常在他疲累之時給他揉捏一下。
不過,朱英真好像也沒生氣,放在李巖脊背的玉手只是停留了一下,就乖乖的聽着李巖的吩咐,開始給李巖揉捏了起來。
李巖雖然詫異,但是這個時候卻不敢多說什麼,只是乖乖的趴着,享受着這難得的享受,心中美滋滋的。
朱英真畢竟郡主,哪可能學過這等伺候人的活,揉捏了一陣,還是在李巖的肩膀處,李巖此時得寸進尺的說道:“向下一點,再重一點。”
卻被朱英真拍了一記,惱怒的說道:“給你按就不錯了,還敢挑三揀四。”
李巖也就只好乖乖的閉嘴了,不敢再說什麼,畢竟是郡主在伺候,有的享受就不錯了,一般人哪能享受得到郡主的伺候。
雖然比着孫月娥的手法遜色,但是卻是別有一番滋味,李巖此時微微轉過頭,偷偷的看了一眼,朱英真此時臉色微紅,潔白的額頭上還有汗珠滴落。
李巖在心中計較了一番,卻是一個轉身,轉了過來,迎面朝上,順勢拉住了朱英真的身子俯在了他身上。
被李巖這麼一拉,朱英真有些驚惶,不過卻沒有掙脫,李巖一看,暗道有戲,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盯着她的嬌顏仔細看着。
李巖的這一串動作,朱英真沒有預料到,有些驚惶,也有一些欣喜,卻沒有反抗,被李巖盯着看,她臉色微紅,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閃着,氣息微微加粗。
李巖此時也沒有別的動作,只是摟着她的腰身,看了一會,李巖嘴角壞笑着說道:“真真,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想嫁給我。”
朱英真聞聽此言,好像是被窺破了心中的想法,胸口急速的起伏了幾下,白了他一眼,嬌俏的說道:“你以爲你是誰啊!我可是一位郡主,我的夫婿可不能只是一位小小的知府,最低也要是個宰相,要不然就是聞名天下的大才子。”
李巖盯着她,看她的眼睛微微閃躲,心中得意的笑了起來,知道這女子是在強詞奪理,不過李巖嘴裡卻說道:“哦,原來真真是這樣的想法,不過宰相的話,估計都是老頭子,真真也不嫌他們老嗎?”
朱英真被李巖壓在身下,好像是一點也不在意了,繼續嬌俏的說道:“誰說的,甘羅還不是十二歲就當上了宰相。”
李巖聞言調笑着說道:“可是甘羅十二歲就死了,真真豈不是要做寡婦。”
說着,看朱英真還要分辯,李巖也不再猶豫,說了一句:“爲了不讓真真你做寡婦,就讓我收了吧。”
說着,低頭含住了朱英真正微微張開的櫻桃小嘴,細細的品嚐了起來,被李巖突然吻住,朱英真不由的驚慌了起來,她沒想到李巖竟然這麼大膽,竟然真的要玷污她的清白,雙手推拒了兩下,卻被李巖給捉住了,放在了頭側。
朱英真此時有些惶急,正張嘴分辯什麼,卻被李巖給趁勢突破了玉齒的阻攔,擒住了她的香嫩軟熱,這一記溼吻足足把朱英真吻的喘不過氣來,李巖纔算是把她放開,放開之後,李巖就在她的嬌顏之上細細吻着,從柔嫩的耳垂向下,細細的吻着。
在朱英真的白嫩的細長脖頸上,李巖種下了一顆顆草莓,被李巖如此欺負,朱英真此時也有些迷茫,想要反抗,可是卻是沒有做出反抗的動作,心中好像還沉迷在了李巖的欺負之中,少女的情熱像是被逐漸點燃了起來。
李巖吻了一陣,又上前吻住了少女的雙脣,品嚐了一會,才把她放開。
沒有多餘的動作,李巖此時只是摟住朱英真的嬌軀,兩人側着身子躺着,朱英真慢慢的平息了心中的涌動,此時嘟着紅脣,狠狠的白了李巖一眼。
口中卻是沒有說什麼,反而還主動的伸手摟住了李巖,盯着他的眼睛,喘息着說道:“李哥,你欺負了我。”
看她沒有生氣,李岩心中大樂,摟住她的雙手又緊了緊,得意的說道:“嗯,那我就娶你,等過段時間平靜了,我就去江南提親。”
李巖這麼一說,朱英真還有些害羞,不過她畢竟是爽朗的性格,停了一會,卻說道:“可是我還不想嫁呢?再說,你想娶我就娶我,你還沒有實現我的理想呢?”
李巖不在意的說道:“沒事,才子的話,我現在也算是擔得上,等我有空了,研究一下詩詞,寫給你看。”
朱英真聞言,卻是不屑的說道:“哼!這麼敷衍人家,我決定,不嫁了。”
李巖有些哭笑不得,低頭看着懷中正在使性子的小女人,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惡狠狠的說道:“那我就先把生米煮成熟飯。”
說着,就把少女剛剛從喉嚨中升起的驚呼聲堵了回去,朱英真此時是真的急了,肌膚相親她就感覺有些過了,哪敢婚前性/行爲呢?
伸手在李巖背上輕輕錘了兩下,李巖卻是不理她的反抗,順着她的細長脖子就吻了下來,朱英真更是着急了,伸手扶住李巖的肩部,想把他推拒開來。
李巖無奈,只好輕柔的說道:“乖,真真,我只看一看,一下就好。”
說着,趁着朱英真有些意動軟弱的時機,就把她身上的外衫向下褪去了少許,不過只露出了白嫩的雙肩,李巖趕緊把手伸了下去,解開了她腰中的腰帶,才把她的外衫給整個掀開,不過朱英真裡面還身着裡衫,只是露出了乳根。
李巖此時可是獸性大發,摸索了兩下,找不到腰帶的位置,解不開裡衫,可是李巖還是不管不顧的上前,在朱英真的肩頭至乳根之處細細的吻着。
李巖此時已經聞見少女的體香正飄散開來,心中更是急切,雙手在朱英真的腰部摸索了一陣,把朱英真給摸得意亂情迷,才發現了腰後的帶子,三兩下就解開了,李巖急切的把少女的內衫褪下。
不過眼前卻是還有胸圍,這可難不倒李巖,畢竟不管是雲秀的還是孫月娥的,他都已經做了不少實踐了,三兩下就解開了。
朱英真此時也只是有些抗拒的扶住李巖的肩頭,卻沒能阻擋住李巖手中的動作,被李巖一把將胸圍扯了開來,一雙顫顫巍巍的白嫩挺拔就漏了出來,挺拔山峰之上的一雙紅櫻桃還在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