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一說,李巖可是真的怒了,伸手把她拉了過來,在她的臀瓣之上啪啪的拍了兩下,惡狠狠的說道:“還敢調戲夫君我,真是膽大。”
被李巖拍了兩下的臀部此時顫動了起來,李巖就眼熱的伸手揉了起來。
拍掉了李巖的手,萬霖不滿的說道:“夫君,不要拍了,我那個來了,拍漏了怎麼辦?”
接着又說道:“而且夫君不是說,只是想和我說說話是嗎?這會怎麼又反悔了呢?”
李巖卻不說話,就是自顧自的在她的臀瓣之上揉捏着、把玩着,萬霖享受了一會,就推開了李巖,離開了他的懷抱,親了李巖一下,才說道:“好了,夫君,再摸一會,我就要、想要了,我看,還是讓那兩個小姑娘伺候你好了。”
任憑她怎麼說,李巖就是不鬆口,這個時候,女人嘴上說的大方,但是心裡面誰知道是怎麼想的,萬一,要是心裡面不舒服,不給李巖這個福利了,那豈不是糟糕!
此時,萬霖也不跟他鬧了,領着他到了外間,兩個小姑娘的住處,此時兩個小姑娘都沒在,李巖正在疑惑,就見萬霖拍了拍手,對着洗浴間說道:“小荷、小葉,你們兩個進來吧!”
話聲落地,洗浴間的門就吱呀一聲被推開了,李巖擡頭望去,兩個小姑娘此時僅着內衣就嬌俏的走進來了。
兩個小姑娘身上的內衣一個是紅色,一個是白色,這身內衣上邊只是裹住了半個胸圍,下邊僅僅是到了腿彎處,還不到膝蓋,李巖此時看去,兩個小姑娘雪白的小腿此時正是站的筆直,上邊也能清楚的看到那雪白的渾圓。
李巖的火那是騰地立刻就衝上來了,萬霖也不多說,對着李巖說了一聲:“夫君,你還愣着幹什麼?交給你了。”
說完,萬霖就去了裡屋,自個睡去了。
李巖見萬霖進了裡屋,那是嘿嘿一笑,就擺手說道:“小荷小葉,過來,讓本王給你們檢查檢查身體。”
兩個小姑娘通紅着臉,扭扭捏捏的到了李巖跟前,李巖一手抱住一個,在兩個小姑娘的臉上狠狠的親了幾下,看着兩個小姑娘此時閉上的雙眼,李岩心中感覺大樂,這可是要任憑自己肆意妄爲了。
扯下了兩個小姑娘的內衣,李巖把這兩個小姑娘放在了牀上,兩個白嫩嫩的身體擺在了李巖的身前,不用多做猶豫,李巖就化身爲狼撲了上去,隨着幾聲嬌哼聲,此時屋中真是香豔滿屋,不過,李巖也沒有太過摧殘兩個小姑娘,畢竟如今這時候,還不是可以盡情享受的時候,只是盡興一次之後,就摟住兩個小姑娘睡了。
第二天,李巖起了個大早,這是因爲萬霖把他叫起來了,此時兩個少女正在他的身上纏着,被萬霖過來打擾,都是立刻就醒了過來,惶恐的起身,萬霖倒也沒有給她們什麼臉色,畢竟這也是她的侍女,如果沒有什麼特殊的機會,這兩個侍女是不會可能爬到她的頭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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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色已經微亮了,李巖起身梳洗了之後,上了城牆,幾位將官此時都已經提前到了,看了看關城前面,此時孫可望的大部隊還沒有到來,關城前面只是駐紮了千人左右的部隊,此時看樣子也是起牀了,像是正在燒火做飯。
這時,有一位將官問道:“殿下,卑職請戰!”
李巖扭頭看了一下,冷漠的說道:“仔細看看!”
李巖剛纔只是微微一看,就知道這營帳之中,必定是有詐,孫可望要是真的想派人在這裡監視着的話,那最少也要派上兩三千人才夠,而且,最起碼的鹿角之類的防禦措施也是要有的,可是城下的軍營之中,那是隻立了營帳,還有幾個哨兵把守,就這樣赤裸裸的在李巖面前,那可是肯定能勾起人殺戮的慾望。
畢竟這就像是一個不設防的、赤裸裸的美女躺在那裡,只要是男人,肯定是忍不住要上的,絲毫不會考慮其中又沒有什麼陷阱,或者說是此女是否攜帶着一些病症。
這位將官被李巖這麼冷漠一說,他就拿起千里鏡向着下方仔細的看去,可是看了良久,卻還是沒有絲毫所得,這就有些尷尬了。
這時,嶽戰插話說道:“殿下,這孫可望看來也是一個宿將,可是卻是這麼大意,竟然就這樣不知軍營,真是徒有虛名,看來是希望我們去偷襲他一把!殿下,要不要我們給他來個真的!”
李巖知道嶽戰的意思,那是在隱晦的提醒那位將官,這其中有詐。
李巖看此人還是沒有反應,就冷笑着說道:“我們的任務就是防守關城,孫可望會有多少人,最多也就十幾萬,哪怕是他傾軍而來,這種地形,也只能展開幾千人而已,只要我們自己不出錯,那麼守上十天半月,是沒有一點問題的;況且,我們也不用等到那個時候,就現在的損失,孫可望能撐上三天就算是不錯了。”
左良玉此時贊同的說道:“殿下所言甚是,沒有了攻城器械的輔助,像是劍門關這種天下雄關,從外部攻破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所以,要是想破關,那麼只能從內部而來了,可是孫可望就是再怎麼詭計多端,只要我們不犯錯,那麼孫可望的兵力損失到了一定程度,還是隻能退兵!”
剛纔那個請戰的軍官聽着幾人的對話,就感覺有些掛不住了,他是原來隨從左良玉北上的成都某衛的指揮使,此時在李巖面前的表現,也是爲了立功,畢竟他們按說都是降將,可是除了左良玉之外,還沒有任何降將被任命軍職,這麼長時間,還都是在學習,他們都有些呆不住了,想着在李巖面前表現一些。
可是李巖讓他看什麼,他看了之後,也沒有看見什麼,這嶽戰和左良玉此時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打壓新人嗎?
此時李巖命令道:“炮兵一班,換榴彈,對準前方敵營,攻擊!”
隨着李巖的一聲令下,立刻就有士兵搬來了裝着榴彈的木箱。
榴榴彈也叫開花彈,是炮彈中的“元老”,它“出生”最早,使用最久,子孫也最多。這類炮彈是利用彈丸爆炸後產生的破片和衝擊波來殺傷或爆破的,又分爲殺傷彈、爆破彈和殺傷爆破彈幾種。
幾百年來,榴彈在戰爭中一直髮揮着重要作用;榴彈最早是由華夏人在五代十國時期左右製造的,當時的榴彈只是將戰爭的革命性技術——火藥加以應用;一直到了大明朝時期,歐洲人才學會了製造榴彈,並極大地提高了榴彈的威力,並由此傳到了大明朝。
早期榴彈的典型設計是在一箇中空的金屬容器中填滿火藥;士兵只需點燃油繩,然後儘快將榴彈投擲出去;到了後來,這種武器逐漸被人們摒棄:因爲在當時的戰鬥模式中,榴彈並不十分有用,其簡易設計又使得它異常危險。
說白了,這種武器應該就是早期的手榴彈,一直到了被歐洲人加以研製,做成了可以用火炮發射的開花彈之後,榴彈纔算是又開始逐漸的利用了起來。
因爲榴彈的爆炸性,它是注重面殺傷的,不像是實心彈那樣,注重的是單體殺傷力,對於破壞城牆或者是一些器械什麼的,實心彈是佔着絕對的優勢,這種炮彈發展到最後,就是穿甲彈了;榴彈因爲注重的面殺傷力,它的威力對於士兵來說,那是極爲恐怖的,彈片炸入體內的痛苦,在這個時候,那是基本上要纏上一輩子的,而且,要是一不小心,感染了破傷風,那就是必死無疑了。
隨着這一發炮彈的發射,這發炮彈直接打中了一個營帳,只聽此時那個營帳之中傳出了一陣慘叫聲,被這發炮彈打得千瘡百孔的營帳,讓衆人看到了裡面的內幕,裡面竟然密密麻麻的站滿了士兵。
那名剛纔請戰的官員臉色此時真的是蒼白,哭喪着臉看了幾位同僚,此時幾位同僚都是不動聲色的挪開了一段距離,不再和他站在一個陣營了,心中雖然暗暗地罵着,可是此人也不敢再造次了,本來還想表現一下,沒想到在李巖的提醒之下,他還是沒有看出那軍營之中的埋伏,就連嶽戰和左良玉提醒的那幾句,他也沒有在意,此時此刻,那真是百味陳雜。
衆人也不多說了,也都明白了是什麼情況,本來幾位剛纔和着那名將官有着同樣心思的人,此時都是臉色通紅,不過也在慶幸,幸虧是沒有站出來,要不然的話,這個臉可就要丟大了。
又是幸災樂禍的看了那名將官一眼,都是心中此時不知再轉着什麼樣的念頭。
等着李巖看罷巡視之後走了,這些將官纔算是鬆了一口氣。
此時嶽戰看着這些人說道:“諸位,我也就不在多說什麼了,各位都是成年人,以後做事都要注意,三思而後行;回去之後,軍事條例沒人抄寫三遍,劉望知抄寫五遍,聽明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