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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一顆飯粒引發的慘案
好好表現,打贏了有賞,輸了可就沒命嘍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衆人身後傳出,迎來玄天宗弟子齊齊的怒目而視,有人已經忍不住怒罵出聲。
你個老雜毛,在唧唧歪歪,老子先活颳了你。
衣着普通,頭髮鬍子亂糟糟的老頭竟然毫不懼怕,慢悠悠的說道,年輕人,脾氣別那麼暴躁,很容易吃虧的,得改。
罵他的弟子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改個狗屁,我先弄死你。
說完他要動手,凌源剛要阻止,那老頭那出面令牌看向那弟子,你改不改
這弟子滿臉大汗,慌忙點頭,我改
這才乖,等下你第一個上場吧。
臉色徹底煞白,一下癱倒在座位上。凌源也看到了那面令牌,直接一咧嘴,竟然是外務長老令,這糟老頭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你可是星聖,注意點影響好不凌源隨口調侃。
老頭一愣,你不怕我
凌源這才意識到,眼前這老頭可不是那些熟悉的星聖,可仍是毫無畏懼,一翻白眼說道,怕你幹嘛星聖很了不起嗎
哈哈,這纔是玄天宗應該有的弟子。糟老頭大笑着誇獎完,臉色突然又一沉,你第二個上去。
噗嗤
一些玄天宗弟子忍不住噴笑出聲,心中那個解氣啊,凌源讓他們去送死,這下遭報應了,也被送上擂臺。
可讓他們略微失望的是,凌源根本沒露出懼怕的神色,輕鬆的說道,不用你吩咐,我原本是想第一個上去提升下士氣的,既然你說讓我第二個,正好多休息會兒。
這下糟老頭又愣了,多看了幾眼凌源,這才笑着說道,咱倆想到一塊去了,就是用你提升士氣。我看你與我有緣,有沒有興趣拜我爲師
您老還是在這多涼快會兒吧
說完凌源起身,帶隊向着場地中的擂臺走去,被安排上場的人只好耷拉着臉起身跟上,可凌源走兩步又停了下來,手指那兩個正在心中偷笑的內門弟子。
你們倆跟我上場。
這倆人一下就急了,品嚐到了什麼是樂極生悲,其中一個急忙喊道,執事大人,現在人數只多不少,我們就沒必要上場了吧
你,你,你,坐下觀戰。
凌源隨手指向三個女弟子,讓她們坐下,這三人喜極而泣,兩內門弟子傻了,他們倆連上凌源正好替換這三個女弟子。外務長老在場,無法反抗,帶着恨意狠狠一瞪凌源,只能跟上。
糟老頭摸着自己鬍子若有所思,看向凌源的背影囔囔自語,有意思的小傢伙,怎麼跟他長得那麼像難道
見到玄天宗的隊伍已經下場,觀衆們開始歡呼,五行宗的弟子立刻也開始向下走。
五行宗的外務執事死死瞪着凌源狂笑出聲,哈哈,簡直自尋死路,衆弟子聽令,誰能殺了凌源,重重有賞。
跟玄天宗一樣,這些被迫死斗的五行宗弟子士氣低落,根本沒人迴應他。
五行宗弟子在擂臺另外的方向站定,那個被糟老頭指派第一個上場玄天宗弟子剛要跳上去,凌源一拉他的胳膊。
我先來吧。
話音一落,凌源飛身跳上擂臺,把這弟子感動的不得了。
五行宗的人大多不認識凌源,可見他身穿執事服飾,一時間還真沒人應戰。
你怎麼能如此無恥,身爲執事也來死鬥
唯一見過凌源的那個五行宗男弟子吼出聲,立刻引來觀衆們噓聲四起,見弟子怯戰,五行宗女執事伸手重重的一拍座椅扶手。
咣
凌源打開了所有星耀歪頭看着他,我只是五耀星帥,又不是會飛的星王,你怕什麼。
這男弟子立刻狂笑出聲,哈哈,玄天宗沒人了嗎,星帥也能當執事,那我去了豈不是也是執事了。
那你就上來殺了我啊
面對凌源淡淡的挑釁,這傢伙根本不上當,一推身邊一人,殺雞焉用牛刀,你上去。
目的很單純,先輪一圈消耗一些凌源的星力,在找機會幹掉他,可被推的弟子心中早就罵了他祖宗十八代,硬着頭皮跳上了擂臺。
人傑星趙海波。
貪狼星主凌源。
互報封號,差距立叛,一個連使徒都不是,另外一個卻是星主,而且人傑星大多數人聽都沒聽過,也不知道是幾重天,估計也高不到哪裡去。
咣
趙海波也打開了星耀,從胸口的星耀中竟然走出來一個手拿長槍的人形星獸,這道很少見。
榮耀即吾命
更讓人震驚的是,這星獸一擺長槍做好攻擊姿勢還會說話,弄得觀衆們議論紛紛。
以凌源的閱歷,見過的千奇百怪星獸太多了,一眼就看出這是個唬人的玩意,威力根本不咋地。
連貪狼他都懶得召喚,慢悠悠的向對方走去。趙海波見他如此輕視自己,臉上露出怒氣,吶喊一聲,跟在星獸身後衝去。
凌源還是不慌不忙,當一人一獸衝到近前異變突起,那人形星獸竟然變一爲二,向凌源攻來,就連身後的趙海波的身體也一陣模糊變成了兩個,根本無法分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觀衆席傳來齊聲的驚呼,看起來散漫的凌源突然加速,從兩個星獸中間急速穿過。兩個趙海波也挺槍刺來,槍尖上冒着白色星辰之力,化成一陣槍幕要將凌源籠罩。
就在這時,凌源又加速,躲過了兩個槍幕的合擊,繞到左邊趙海波身側,趙海波剛露出驚慌神色要抽槍後退,凌源手中的歲月刀就扔了出去,立刻將其貫穿。
幻象立刻消失,趙海波不甘心的問道,你怎麼會知道
你吃飯沒擦嘴
趙海波眼睛一鼓,露出不敢相信之色,頭髮在急速變白,逐漸變乾枯的手向嘴部摸去,那裡有個飯粒。
沒等他摸中,凌源就走到近前握住了刀柄,一腳將他踹飛出去,重重的砸落在五行宗弟子面前,那顆飯粒被震飛,看得人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這簡直是一顆飯粒引發的慘案若不然就算是敗,也不會一招
凌源一揮刀上血跡,瀟灑的返回東邊,從擂臺上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