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來的趕路,讓缺少睡眠與水源的他們,在這炎炎烈感吃力。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湖泊,本以爲可以痛痛快快的喝上幾口清涼的湖水,怎知,滿湖都是死掉的魚獸,那令人作嘔的惡臭,更是薰得他們窒息。
看着那令它空歡喜一場的臭湖,花梨兒跺了跺腳,噘着小嘴向站在它不遠處的主人說道:“主人,都是銳利乾的好事了,要不是它偷偷的將水袋裡的水全喝掉,我們至於跑到這臭不拉嘰的地方來找水喝嗎?主人,我不管,既然水是銳利喝掉的,那就得由它負責找水源。”
“這……這……這怎麼又扯上我了?什麼叫偷偷把水袋裡的水喝掉,我那可是請示過老大的,在得到老大的許可後,我纔拿起水袋喝的水。只是,我……我……我對水的需求量比你們都大,以至於一袋子水都被我喝進了肚子裡。”銳利在花梨兒的話音剛落,便心有不服的望着那噘着小嘴的母獸辯駁道。
這都什麼世道,管天管地,現在連喝水都要受人管制。不對,應該是連喝水都要受到那母獸的排擠,哎,做人難,做只有實力的異獸就更難……
“你們快過來,仔細看下這湖與我們沿途所見到的湖泊有什麼不同。”就在花梨兒與銳利鬥嘴時,察覺到湖泊水質問題的魔狼,站在那散發着惡臭味的湖邊叫道。
陳幽洛在魔狼話音剛落,便來到了它的身後。看着它手所指向的黑色湖水,強忍受着那迎面撲來的惡臭說道:“不就是黑色的湖水,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滿湖都是魚獸的屍體,湖水不變黑纔有鬼。你叫我們過來不會就是看着黑色湖水的吧,要真是這樣我只能對你說聲抱歉,沒興趣。”
對於這沒有絲毫危機意的陳幽洛,魔狼是那個無語呀。如果不是礙於異獸契約,它真想將他暴打一頓解憋悶在心中的那口惡氣。漂浮在湖面的魚獸屍體,黑漆漆的湖水,時不時冒在湖面的白色泡沫,這麼簡單明瞭的問題,他竟然看不出問題來。真不知道該說他是榆木腦子,還是該說他腦筋缺弦。
“陳幽洛,你我魔狼說你什麼好,虧得你還是那什麼太極學府畢業的高材生,連這麼簡單的化學反應都看不到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你。”就在陳幽洛正欲轉身離開那惡臭熏天的湖邊時,魔狼那參雜着些許無奈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裡。
經魔狼這麼一說,陳幽洛察覺到這湖泊的異常之處。如果說那漂浮在湖面上的魚獸是自然死亡,那湖面在湖面上的屍體早就變成一堆魚骨。而現在漂浮在湖面上的魚獸就像睡着了似的,根本判斷不出死亡的時間,更別說其它的了。
“明白了?”看着那臉色沉重的陳幽洛狼走到他身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後問道。
“這……這……這究竟怎麼一回事?這裡沒有化工廠。湖泊也就不是被化學物質污染成這樣地。可是能將這麼大一片湖污染到這程度。應該不是人類可以辦到地。”被魔狼拍清醒過來地陳幽洛。回頭看了看那站在不遠處捏着鼻子地兩女。神色沉重地問道。
“如果我魔狼沒猜錯蛇獸駐紮在這附近。能夠在短時間裡利用身體裡地毒液殺獵物與無形地異獸。貌似也只有它了。況且我們走了半個月地時間。差不多也該到斯特拉平原地邊緣地帶。如果說這是蝮蛇獸乾地。到也說得過去。”魔狼在聽完陳幽洛那番很似沉重地問話後。望着那不停冒起地白泡回道。
聽完魔狼地闡述後幽洛不得回想到泰坦典籍上所繪製地一副美人圖來。在那美人圖地下方。清楚地描寫這圖片主人地技能以及恐怖之處。
蝮蛇獸:未幻化成人類形態時長期潛伏在湖泊中。它所居住地湖泊水都會變成黑色。湖泊裡地所有生物也會在它進到湖裡地第一時間斃命。
成長到三階時進化成人類形態。據泰坦古籍記載。進化成人類形態地蝮蛇獸。有着天使般地面孔。魔鬼般地心腸。在它地世界裡。所有雄性都是負心漢。都該死。
必殺技:迷蹤拳。
“魔狼,你真的確定,你真的確定這湖裡居住着一隻蝮蛇獸?倘若真的居住着一隻蝮蛇獸,以我們實力和它對峙,你覺得我們會有幾分勝算?”想到這裡的陳幽洛,隨手抹了下額頭上的冷汗,神色緊張的向魔狼尋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你纔好。單講實力,同一階位的異獸對峙,所得到的結果也會不一樣,更別說我們中還有花梨兒那2的存在?倘若我們想安全離開,就得趁它還未察覺我們時,趕快離開這裡。否則,一旦被它有所察覺,估計我們將全部葬送在這裡。”聽完陳幽洛話的魔狼,回頭看了看那滿臉焦急的花梨兒,轉身看着陳幽洛繼續講解道。
倘若真像魔狼所講解的這樣,蝮蛇獸要是在這個時候醒來,那他們就只有全部葬送在這裡的份。看來在這魔域星上,階位的分化還真不是他所想的那般簡單。同一等級的異獸也有強弱之分,更別說這渾身是毒的蝮蛇獸……
“救命啊……救命啊……”就在陳幽洛思考着該如何避開這渾身是毒的蝮蛇獸時,耳邊響起了虛弱的呼救聲。
在聽到呼救聲的那一剎那,陳幽洛便朝着那呼救聲所傳來的方向衝了過去。看着那橫衝直撞,沒有絲毫危險意識的主人,魔狼,銳利,花梨兒,墨舞,很似無奈的搖了搖頭後,便尾隨在其身後,上前查個究竟。
“好心的哥哥救救我,救救我……”就在陳幽洛距離聲音傳來的地方不遠時,耳邊再度傳來了那女孩兒的呼救聲。
待他快步走上前,只見一個有着黑色頭髮,白皙皮膚,大大的眼睛,性感的紅脣,面孔,衣服只遮住關鍵部位的女孩兒出現在陳幽洛的眼前。
她是誰,爲何獨自一人出現在這裡?她是誰,爲何穿成這個樣子?